老板娘面上也全是鄙夷,看着夜庭宇离开的背影像是在看一套狗,甚至忍不住过去唾几口。
“所以说并不是什么正常人家,不然怎么连老婆都跟他过不下去了?带着女儿卷上东西跑了?”
老板娘摇了摇头。
“人到中年,却混到了这个地步,真是倒霉啊,不过说起来,他倒霉,咱们更倒霉!把咱们家弄成了那个样子不说,还把桌子上摆的东西都摔坏了,还一连欠了那么多天的房钱,我找谁说理去?从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他那个样子,双眼发着红,连额上的青筋都起来了,简直像是要吃人了一样!”
老板娘想想都觉得后怕。
“不过也就是那一下子,得亏他今天走了,不然以后说不准又要发疯了,到时候咱们说不定就有麻烦了!?”
那老板闻言神色也有些忐忑,想了想开口。
“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道上的人,既然他现在走了,跟咱们没有关系了,那就好了,至于之前,也就只能纫革哑巴亏了是不是?之后咱们还是得擦亮眼呐!”
夫妻俩一边说着一边进了门。
夜庭宇两手空空,除了那几个空空如也的箱子,并不剩什么东西了,他右手提了一个旅行包,朝天桥那边走去。
天桥下面向来是城市里面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的聚集地,有些人从老早前就已经来了这里,也早早的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地盘,他们面色不善的看着往这边走来的夜庭宇,神色戒备,目露凶光。
夜庭宇嘴角勾着哭笑,心想这人生的境遇很多时候真是神奇啊,原来自己从云端上跌落还不是最惨的事情,还有彻底的跌到烂泥里,不得脱身。
就在昨晚之前,他还瞧不起年轻时候家徒四壁身无长物的自己,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了资格。
毕竟当年的自己还没有沦落到来睡桥洞的地步。、
夜庭宇环顾着四周的环境,还不知道自己的出现已经让两侧的不少“邻居”露出了不爽的神色。
自己本就不大的地盘眼看着就要来一个新人侵占,任谁都不会高兴。
过了一会儿,夜庭宇想要找一个看上去还没有那么脏,地上常年累积的黑色污渍还没有那么多的地方,这才将视线看向了身边的两侧。
也就是在这时,才跟周围人的目光对上了。
夜庭宇自然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的不欢迎,然而不论他多么不想与这些人为伍,都不得不停下来,找一个勉强可以栖身的角落钻进去,因为他已经别无选择。
……
夜笙箫走进公司后,一路上都没有看见阮真真,直到她来到办公室门口,往阮真真的工位上扫了过去。
依旧是空无一人。
夜笙箫嘴角勾着似有若无的弧度,一双杏眼里却没有丝毫温度,她的目光没有在阮真真的位子上多做停留,直接迈着步子走进了办公室,随后按下内线将严思羽叫了进来。
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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