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分不分派我不知道,但是确实是九州地的那个奸商。”意皇宫到底是什么卢小鼎可不知道,只知道是季夜他们的门派。
顾清月看着葛邳,有些脸红的说:“九州阁的长老到了此地,我怎么也得招待一下,不知小长老能帮我引见引见,请长老喝杯清茶。”
葛邳心中狂喜,有事求自己就好,欠了人情以后可不好还呢。只要求一下卢小鼎,应该就可以把那长老弄过去了,这事肯定容易。
他刚想答应,卢小鼎就伸手在顾清月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你找他干嘛,他又不认识九州阁的长老,这得找我才行。”
她拍得太用力了,坐在白牛上的顾清月只觉得大腿被拍得发麻,这下肯定要青掉了。
“啊,那可以请长老去我陋居一坐吗?”她把手放在大腿上,不动声色的摸了摸便笑道。
卢小鼎一指季夜,“就是他,我们之前就已经决定要住你家了。你不是要教我笛子吗,没学会之前我们大概不会走了。”
“啊?”顾清月愣了一下,便马上说:“那敢情好,等我把田奴驱使回去,放任它乱来会伤到人的。”
“你自便,我们可以等等。”原来还要控制啊,卢小鼎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就一蹦一跳的跑了回去。
顾清月又开始吹笛了,葛邳站在她旁边有些傻,想去帮忙牵那白牛,却有些拉不下面子。
堂堂金丹修士给一凡人女子牵牛,那说出去真的有些丢脸。
但没过多久,他便陶醉在了笛声之中,心都跟着笛声飞远,在田地之间迎风飞翔般轻松自在。
寿仙宫的那些人也像他这般,心中的愤怒消掉了不少,心情变得平和多了。此时没有想着杀人偿明,只考虑着要讨回公道。
“一个凡人,能吹出影响人心智的笛声,看来不是她有问题,就是那只笛子有古怪。”季夜突然传音道。
卢小鼎看他突然结出一个隔音阵,便无所谓的说:“那正好,除了两块镜片之外,这笛子和其它的东西都归你。”
“你这是要灭门吗?”季夜冷淡的讲道,开口就是其它东西,说得好像要杀光别人抢夺似的。
“我还以为你是这样想的。”卢小鼎挑挑眉嘟嘴讲道:“吓我一跳,我还说你们还真是心狠手辣啊。”
季夜冷眼狠狠的瞪了她一下,九州阁可是做生意的地方,又不是强盗,怎么可能整天灭门夺物。只是偶尔会有些强硬手段,那种次数少得可怜,只是和珍贵的妖晶有关。
那头三目妖兽在笛声的催促下,干活速度更快了,很快就把这片田地全部弄完。然后白牛缓缓起步,顺着田间地头上的小路,往来的方向走去。
卢小鼎也让托托跟了上去,等笛声走远消失后,葛邳他们和寿仙宫的人才清醒过来,顿时又剑拔弩张的敌视着对方。
可左右看了一下,才发现季夜和龟都不见了,这可是凶器和杀人者。想到刚才的话,便知道他们去了粮满庄,葛邳便决定要先回去告知母亲。
出了这样的事,他一个人可顶不住,先说总比被别人告了好些。
而寿仙宫的人则咬牙切齿的站在原地,目光怨恨的盯着竹溪阁的人离去背影,等着刚才传音符发出去后的救兵过来。
他们要第一时间去粮满庄,找季夜谈谈才行。
那家伙自视高,根本不和他们这种修为的人说话,得找门中有威望的人才行。
卢小鼎这时跑到了白牛旁边,边走边抬头看着那巨大的三目妖兽,她完全没受笛声的影响。
顾清月有些不解,但还是用心的吹着笛子,好驱赶着这妖兽回家。
突然,卢小鼎停了下来,看着远处惊讶的讲道:“哇,好大的庄子!”
在远处的田地边有个山包,一座堪比个三流小门派的庄子,坐落在整个山包上。那叫一个富丽堂皇,金光闪闪的如同一轮日,财大气粗的立在那。
“你家可真有财,这笛子可一定要学了。”卢小鼎一拍手,就在空兽角中翻出了一只短笛。
那是她之前随手在小镇上买的竹笛,只是给孩童吹着玩的,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笛子。只是因为上面挂了个漂亮的结,她便买了回来,现在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卢小鼎把笛子放在嘴边,猛得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对着笛眼就吹了上去。只听得一阵刺耳的噪音从笛子中窜出来,破坏了顾清月的美妙笛声。
她根本就没觉得难听,忘我的吹了起来。
那本来很听话的三眼妖兽,突然拍着胸口对天咆哮起来,一巴掌就拍飞了前面水渠上的水车。它猛得大步往前冲,张牙舞爪的扑向了粮满庄,边咆哮边喷着口水,已经发狂了。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