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眉目一如既往的没几分真情,看人时是极致的冷情,不看人时是极致的疏离。
像是流云兽的不满,马车又开始颠簸。
聂扶央这次抓紧车沿,确保自己不会被甩出而尴尬:“太子哥哥,太贵重了吧?”
“再说它也不乐意啊。”
景厌随即看着她,手指扣响车壁,一阵一阵的声音像一把重力锤,砸在她和流云兽心里。
“我的就是你的,它不乐意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聂扶央胸膛里的小心脏不受控制的跳的快了几下,什么叫他的就是我的,这句话很会让人误会好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你的童养夫,所以你的理解也没问题。”景厌忽然开口就是劲爆的消息,偏偏表情还理所应当,就是如此的样子。
聂扶央表情震惊,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有点晕,然后她矜持的开口:“太子哥哥,这不好吧,您清风霁月,我就是一个废材咱们不合适。”
“嗯,你说的有道理。”景厌更没有反驳她,一副她说什么都是对的样子。
聂扶央有点气馁,这任她为所欲为的样子是什么情况。
不过她貌似猜到了重点:“所以你在我来到灵国的时候就把我带到身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景厌微微颔首,这是默认了。
聂扶央仔细搜索着原主的记忆,并没有发现原主父母有帮她定下亲事的记忆,而且还是整个九洲最风华绝代的男人,唯一的缺点就是短命。
她隐约觉得景厌之所以答应这门亲事是不是因为自己废材好拿捏,想着用自己给他冲喜,也许就治好了他的病呢。
景厌还想他故意透露这个消息能引起她内心什么算计,结果就听到了这,他觉得对她用读心术还是大题小做了。
两人沉默着回了太子的东宫。
流云兽稳稳当当的落地。
景厌率先下车,聂扶央跟在后面。
流云兽本来想跟自己主人求情,它真的不要被送给聂扶央啊。
它哼哼唧唧地叫着,委屈不已。
景厌微微皱眉:“不愿意那就去矿场拉矿。”
流云兽立马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转头去讨好聂扶央,低头靠近她,表现的何其无辜。
聂扶央有些忍俊不禁,这魔兽还挺戏精,她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好了好了,你乖乖跟着我,主人我绝不会让你受苦的。”
景厌没多听他们的对话,直接进了府邸。
两边的白甲卫纷纷低头高喊:“太子殿下。”
聂扶央听着这冠绝于耳的声音,微微咂舌:“位高权重啊,这个大腿真是又粗又好抱。”
想到刚才在马车上意外摸到的触感,聂扶央觉得自己亏了,既然是童养夫这便宜不占是傻瓜。
下次一定要占到!
流云兽哼唧了声,似乎是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保证下次它一定会帮她完成心愿。
聂扶央跟它有种心心相系的错觉,流云兽居然懂她,这不是色,这是探索人体的身体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