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
画媚直接说:“宴无忌给我求婚了。”
“这不挺好。”容月卿觉得这是好事,不过也不完全是好事,不然画媚这表情就不会这样忧郁了。
牧诚一副很懂的样子:“我觉得媚姐是还没玩够,而且宴阎王在场子上都是一个绝对的压制者,媚姐是婚前焦虑症,人人都说婚姻是坟墓,进去了再出来就不容易了。”
画媚转头盯着他:“妇女之友?”
牧诚干笑:“只是略懂一些女人的心思。”
“那你还单身,眼高于顶?”画媚嬉笑起来,笑意浅薄。
容月卿亲手慢条斯理地开始冲泡茶叶,从头到尾每一步都做的极其优雅标准,看的赏心悦目。
牧诚三言两语想糊弄过去:“只是没有合适的而已,感情这种事要慢慢来。”
画媚不咸不淡地“哦”了声就没有下文了。
容月卿把茶泡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还想跑?”
“我总觉得现在结婚太早了,而且宴无忌一直没有看到我到底想要什么,一味的禁锢我并不是我喜欢的方式。”
画媚是个崇尚自由的人,而且也野惯了突然结婚还是挺一下接受不了的,这也是她这次跑出来的原因。
“要我帮你。”容月卿知道她的意思了。
画媚笑起来,眉眼风情无限:“当然最好你男人也能帮忙。”
“你认真的?”容月卿觉得这次画媚并不是小打小闹,是真的要跑而且还是一跑就消失很久的样子。
画媚认真地说:“认真的,这次我想跑远一点,让他找不到我,等我想清楚了再说。”
“那没个一两年你想的清楚。”牧诚在一边揭穿她。
画媚冷哼:“我才23岁,多玩两年怎么了。”
“没怎么挺好的。”牧诚敢怒不敢言。
容月卿摸着茶杯缓缓说:“可以,但是要计划一下。”
“我还有个事要说。”画媚又犹犹豫豫地开口。
容月卿抬眸看着她,目光疑惑。
画媚纠结了会儿才说:“我应该是怀孕了。”
牧诚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咳咳咳!”
容月卿也愣住了:“那你还跑?”
画媚瞪了一眼牧诚,然后洒脱地说:“带球跑,急死他。”
牧诚意外不已:“媚姐,宴阎王不会是惹到你了吧?”
“没有。”画媚目光闪烁,显然没有说实话。
容月卿看了眼她穿着的高跟鞋,又看了眼她平坦的腹部:“先去医院确定了这件事再说。”
“不管怎样要对孩子负责。”
画媚眉目忽然温柔了几分,点点头。
容月卿看着她从未表露过的情绪有些惊奇,女人有了孩子果然会变得不一样。
“我会帮你联系医院,也会帮你瞒着宴无忌的势力。”她直觉宴无忌肯定是惹怒了画媚,不然好好的怎么会这么毅然决然地要离开。
“好,都听你的。”画媚没意见,这时候她格外信任容月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