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西厂就可以挂牌子署事了,只要刘瑾不从中作梗,张永有信心在一个月之内,将西厂的雏形弄出来。
“是陛下的意思?”牟斌还想确认一下,尽管他知道张永未必敢在这种事情上假传圣意。
张永含笑点点头,“如果不麻烦的话,牟指挥还请动作迅速些,杂家是个急性子,既然陛下交代下来了,杂家就想尽快将这事情办好!”
“那是,那是!”牟斌也笑了起来了:“七天之内,七天之内我调拨一群精兵强将给张公公,到时候他们就是张公公你的人了,张公公你怎么用他们都成!对了,这事儿还没恭喜张公公呢!”
“如此,谢过牟指挥了!”张永淡淡的客气了一下,“恭喜什么的,就不用说了,杂家也就是个劳苦命,都是为陛下跑腿办差,都习惯被陛下指派了!”
“张公公,这整饬东厂的事情,陛下的意思,到什么程度?眼下东厂已经不成气候了,张公公最近又要忙着筹备西厂的事情,你看,咱们锦衣卫的人,是不是也稍微缓一缓?”
张永看了牟斌一眼,觉得牟斌不是在刺探自己,看在对方在人手方面这么配合的份上,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决定稍微指点一下,内臣和外臣,就是这一点不同,皇帝的心思,内臣可以很快的察觉把握住,但是外臣没有这个便利,就得绞尽脑汁的琢磨了。
“我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吧,再整饬下去,南镇抚司的大牢里,只怕这些人都关不下了吧,你这是怕这些人犯把你给吃穷?”难得的,张永说了一句笑话:“要担心,也是那钱无病的事情,缓缓吧,整饬得东厂名存实亡,陛下脸上也没有多少光彩,既然陛下不是打算裁撤这东厂,还是给他们留一点元气的好!”
牟斌才不担心这些人犯的开销呢,羊毛出在羊身上,发生这种事情,只怕钱无病乐的跟什么似的,他关心的,不过是锦衣卫在这件事情上,到底要参入到什么程度,眼下看起来,似乎就到此为止了。
送走了张永,牟斌琢磨了一下,决定去南镇抚司看一看,别人不清楚,他还是知道的,南镇抚司里的那些老油条,石头里都能榨出油来,这些东厂的大小番子们,这几年油水没少捞,这到了南镇抚司里,还能有个好?
他北镇抚司这次看起来威风,到处拿人,但是,实际上除了出了个恶气,实惠是没落到多少的,他也不指望从钱无病哪里吃多少孝敬,不过,最近那家伙新招纳了几百号人,至于这些人的开销,他总不能吃了好处还找他来哭穷吧!
当然,更多的,他是想去看看钱无病。毕竟钱无病年纪阅历摆在哪里,掌管那么大一个衙门才这么几天,突然遇见了这种事情,难免有些手忙脚乱,既然这事情锦衣卫参与了,那就得做的最好,不要给任何外人攻击弹劾的理由,若是钱无病那边掉了链子,在外面背黑锅的可是他牟斌,谁叫他是指挥使呢!不亲自去看看,他实在是有些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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