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听她说起过。”
“那就是扯淡,故意和我俩套近乎。”高欢说到这猛然醒悟,问高阳:“她不会是……”说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高阳,最后指了指柳巷。
高阳瞬间也明白了,原来只以为田思思要取而代之,没往这方面想,仔细一琢磨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又觉得她一个船王的女儿不至于和别人分享吧,于是盯着柳巷想看出点什么。
这俩姐妹真是聪明,柳巷也没想到这话赶话她俩就能洞破这里面的玄机,只得装作一脸的茫然,这样的表情简直就是掩耳盗铃,姐妹俩一起扑了上来,连掐再拧把柳巷好顿折磨。
发泄够了高阳说:“记不登了,‘金鹰节’咱俩也不去了,你什么时候处理完咱再说,处理不完咱就这么靠着,看谁靠的过谁。”
“姐?”高欢一跺脚,没明白高阳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妹,给他个机会,看他会怎么做,我不信他会变心,他要是真变心了,不要我俩了,咱俩一起出家,以前不是说好的么,给他念经,祝他幸福!”
高阳这连真心再讥讽的话让柳巷有些愧疚难当,他说:“言重了啊,我不会变心的。”
“不变心就好,你自己琢磨着办吧。”说完高阳坐回沙发上,把脸扭向一旁。
“你呀,贪心不足,见一个爱一个,两还不够你还想要几个?明天你成立个后宫得了,可惜你不是皇帝!”高欢不知道说啥好,气得又拧了柳巷一把,这才坐回去。
一边要死要活一边要出家,柳巷觉得脑袋大了几圈,挺好的事被田思思搅得乱七八糟,还好这姐俩算放自己一马,看样子也不会和爸妈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把柳巷撵走后高欢问高阳:“姐,就这么放了他?”
“不放咋地,我看他也挺为难,田思思能这么做也是他心里有咱,把他逼急了也不见得是好事,到时候鸡飞蛋打咱俩怎么办?”
“他敢!叔和姨都不会饶了他!”
“不饶又能怎样?还不如给他点空间,他想明白了自然也就没事了。”
“那要是想不明白呢?”
“想不明白咱帮他想明白,田思思这么做不会是没有原因的,所以咱俩的态度都得改。”
“怎么改?”
“对他比以前还好,不和他拧,对田思思也要热情,就当没这回事,让她知难而退。”
“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得做,你个傻丫头。”
这边姐妹俩研究对策,以为柳巷已经回家了,其实柳巷在田思思屋里。
柳巷也想走的,这门对门他就是想问田思思也不敢敲门,万一被俩姐妹瞧见就完了,但这边房门刚关上那边的房门开了一条缝,田思思探出头向他招了一下手。
回头瞧了一眼,柳巷跺了两下脚,假装下楼了,然后慌忙一闪身溜进了田思思屋里,田思思轻轻关上门后柳巷才松了一口气。
“你还挺能装?”田思思浅笑道。
“你也够能装的,怎么搬这来了,诚心找茬是不是?”柳巷埋怨道。
田思思没搭言,拽着柳巷的胳膊来到厅里,柳巷环顾了一圈更傻了眼,布局和设施几乎和那边一模一样,不注意还以为又回来了,除了女主人不对其余的都对。
这哪是诚心,是太诚心了,柳巷很无奈,一屁股坐到沙发里发着呆。
“生气了?”田思思坐到柳巷身边,拽着他的手问。
俩人第一次这么亲密,以前柳巷也搂过她、抱过她,但都是在特定环境下的,就是上次谈话分开时也没有任何的亲密举动,田思思冷不丁地来这么一下,还很自然,放下了所有的身段,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让柳巷所有的怨气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好侧过身也拉住她的手说:“她俩猜着了。”
“猜着什么了?”田思思问。
“猜着了你的想法。”
“不也是你的想法么?”
柳巷没回答,确实也是他的想法,他虽然没有答应但已经是默认了,只不过他不想让事情弄得复杂,太复杂他也掌控不了。
“你有点心急了。”柳巷说。
“我要看见你,你让我怎么办?”田思思也很委屈,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步,还要瞒着家里,总算柳巷默许了,要不是知道他也放不下自己她会认为自己很贱,贱得没人要了。
柳巷见田思思眼泪都快下来了也知道她很委屈,一个家财万贯的大小姐沦落到不要名分还不可得你说她图个啥,还不是图自己这个人,图心中的那份割舍不下。
事情的发展总是峰回路转,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徘徊着、挣扎着,等俩人久久分开的时候柳巷才知道自己已经陷了进去,或许早就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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