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所有费用都由地方政府承担所以他要宣传当地特色,不止丢失了冠名权也流失了一部分广告,否则还应该是《欢乐中国行》最高。
但杨明辉不这么认为,不仅湖南台,连老东家盛东台都骑到他头上拉屎来了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这明显就是说褚良的水平比他高,但只针对盛东台会被人骂数典忘祖,所以他开始谋划打压各路“诸侯”,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老大,谁才是“天子”。
杨明辉如何想别人不知道,比褚良还高兴的是柳巷,《我是歌手》提前了整整八年,不但不用购买版权还夺得了这么高的广告费证明自己的判断没错,你们选秀我就选歌手,反其道而行之,你们只能玩我剩下的,侵犯了版权还不行,“限娱令”在那呢。
招标过后台里兑现了50%的奖金,《我是歌手》的节目组也组建起来,也是20人,大家这才知道谁都有机会,这次不再议论谁多谁少,都闷头干活,希望下一个节目能轮到自己,即使没有新节目《我是歌手》是季播节目,节目结束后这20人解散,要有第二季还会重新组合,机会都有,盛东台的变化是柳巷带来的,也是机制带来的。
先付50%的奖金一是临近年关,二是刺激积极性,三是最终的决算要等到年底或者节目结束才能出来,按照新政策柳巷拿到了2180万元的总奖金,分完后自己剩了700万,这一年没算白劳,一共是1000万,足够堵《中国式离婚》的窟窿了。
《金婚》已经播完,最后三集剩了七十万,第一次的边拍边播可以说是喜忧参半,战线拉了多半年,收视率和社会效益都不错,就是耗费的精力太多,不确定因素时常干扰拍摄和播出,看来在中国想推行这种方式还得慎重,艺术并不是单独就能生存的。
《中国式离婚》全部完成,柳巷特意多拿出一百万感谢演职人员的支持,大家皆大欢喜,给人出路的同时也给自己赢得了尊重。
招标会刚过盛东台又举行了一场采买会,是采买电视剧的,与柳巷无关,但也也邀请了盛东台参加同一天举行的《中国式离婚》竞买会。
采买与竞买,完全不同,采买是一个买主多个卖家竞争;竞买,是一个卖主多家买主竞争。
题材不同吸引力不同,加上“电剧联盟”开始发力,已经购买了联合公司出品的多部电视剧后《中国式离婚》遭到冷遇,没有出现《暗算》竞买时的场面,最后《中国式离婚》的首播权由山西、陕西、河北和盛东台获得,盛东台派出的是赵连胜,柳巷知道是褚良的意思。
全部三轮卖出了2200万元,没赔,还赚了700万,多数是冲“向田”的信誉购买的,首轮卫视播放权的价格是一集18万元,比《暗算》整整低了一半,不过柳巷没有遗憾,以《金婚》开始,到《中国式离婚》结束,这一年他抛给了这个随着经济发展越来越浮躁的社会一个关于爱情,关于婚姻的话题,或许若干年后人们才能醒悟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个社会现象,并开始回味,回味传达给人们的是什么。
时至今日,《中国式离婚》里的经典对白仍然不过时,比如“爱情就像手里的沙子,攥得越紧漏得越多”,比如“感情这东西,没有谁对谁错,唯一衡量的标准就是看在一起合适不合适,不合适的话,对的也变成错的了。”
百里慧和迟卫国本是对的,却因为不合适变成了错的,百里慧和郑景升,本是错的,却也因为合适错的变成了对了,柳巷呢,或许就没有对错,所以俩人没有走到一起。
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反正这一年就这么过来了,算下总账,“向田”赚了2400万,这里包括柳巷的1000万,支付完员工的工资和奖金后还剩下2100万,按照协议柳巷、田思思和高欢每人可以分得700万,各抽出10万做为自己给自己发的奖金后其余的2070万都存到了账上,作为来年的制作资金,田思思也不问来年拍什么了,拿着10万元回了烟海。
“向阳”净胜一百二十万,高阳也抽出10万,和高欢买了一大堆东西回了松林村。
“向宁”赚的是辛苦钱,只有十二万,不过陈佳宁开始被音乐界认可,录制的六首歌曲虽没有大红大紫的却也反响良好,只不过她不回成都,留在了盛阳。
柳巷个人赔了300万,但这一年的得得失失却不是钱能衡量的,是失去还是得到连他自己也算不清,因为他不知道哪些地方是加,哪些地方是减,加和减你都不知道还算什么?
他不知道业内却有人替他算过了,这两档节目的广告费已经让他脱离了“综艺新秀”的行列,晋升为“综艺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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