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最好的办法。
看来还要想办法喂鱼。
电话那端的展初杨,已经等得快眼冒金星口吐白沫了,“尼玛——劳资要不行了,快给个回话啊,到底怎么情况!”
总裁不露面,他这个副总就必须扛起所有。
不仅要摆平车祸现场以及后续事端,应付老约翰和美国那边的一群老滑头,时不时憋难受了会挑-逗一把丰联大总裁,被冷言冷语刺激得痛哭流涕,同时还必须留意楚氏的股票涨幅,随时做好大批收购的准备。
展初杨一直认为他和楚飞涯的工作节奏差不多,尼玛通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他可算是深有体会了。
这哪里是差不多?简直就是一天一地根本没有可比性啊!
楚飞涯你到底人还是机器啊,工作量也太恐怖了。
这还是被他分走一部分文件后的分量……天啊!展初杨深深汗颜,“神啊,干脆杀了我算了!”
连刷帖子的时候都没有了怎么破。
楚飞涯也知道他最近压力很大,一个没控制住唇边绽出了车祸后第一抹微笑,“没事,楚家那边先不用盯着,你守好BOS就行。”
展初杨内牛满面的趴在办公桌上QAQ,“你怎么可以笑话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楚家不用盯?楚飞涯你特么的要忍我可以忍不了!”
“冷静,初杨。”
“冷静个P,你难道还认为那是意外吗?证据我都已经搜集得差不多了,好一招自愿献出生命,楚氏内部早就被那个女人给搅合成臭水沟了!”
“所以我才不要楚氏。”
“麻烦?”
“错。”是不屑。
他的母亲在过世前一刻嫁进了楚家,而那个沉浸在缅怀亡妻中无法自-拔的男人从来都没有在他成长道路上有过任何影响。
第一次见到父亲是五岁,是在外婆家,六岁的时候他被送到了美国的小学。
男人对于他的养育之恩,有。
指派了信任的人在美国照顾他,保他衣食无忧的成长。
他对于亲情的渴望,有。
曾经有过。
“所以……?”展初杨不由拔高声调。
“报废的东西,应该丢进回收站。”
“我懂了。”
不是想办法继承,不是收购,不是抢夺,而是正面摧毁后亲手送它走向灭亡之路。
到时候他们该哭了,争到头破血流不惜害人的企业灰飞烟灭,看他们还抢什么,看他们还有什么可惦记!
你们惹到的是一个从小隐忍一切,几乎没有感受过任何亲情和呵护却努力拼着一股韧劲儿茁壮成长的楚飞涯。
他拼命想要守住的东西已经被你们弄没了,满意了吧,现在他火了。
“拍卖股份的时候,我请求到场围观。”展初杨已经精神抖擞的从桌上爬了起来,前一刻还颓废不已的眼中炯炯有神,明亮放光。
“啊。”这个再说。
楚飞涯没有明确细说,在展初杨老妈子气场全开前先一步掐断了电话,彻底关机。
因为,他觉得自己很可能……要……
“变换作战地点了。”
一团毛茸茸的尾巴,轻轻地勾住了楚飞涯的手腕,瘙得血管附近很痒,他却已经被震得动弹不得了。
病床上躺着的还是那个少年,盖好的被子不知何时被他踹翻在了一边,宽大舒适的睡袍也被扯得不像个样子。
领口开得很大,睡袍下摆卷到了腰际。
那一团光亮柔软的毛,正是从少年饱满的PP后面伸出来的。
“咳——”楚飞涯移开目光,低声轻咳。
他抬手,正准备扶开那一团儿弯曲乱挠的尾巴,只是摸着摸着吧,就一直往上面多摸了两把。
手感很不错,咳。
但这东西是怎么冒出来的?
他全神贯注地观察了一会儿,接着忽地站起身低下头整理衣领,接着又快速地用被子将猫尾巴少年给裹了起来,只允许他露出白白的脚丫。
抱着人却不敢多作停顿,男人直直就朝外面走。
公司里不能再待了。
“嘭——”楚飞涯非常自然地撞上了医务室的玻璃门。
这门保洁有快一个星期都没擦过了,上面全是各种爪印。
看来某人也不是毫无反应的?
“唔……”昏睡中,林枫不满地扭了扭身体。
我怎么好像悬空了?
郁闷啊,修炼了这么久才勉强在意识海中架起连接现实的桥梁,还没想到好办法渡过去呢。
可是肚子好饿啊QAQ,就不能有个好心人来给咱喂点食吗?
他连着动了好几下,楚飞涯就连着撞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