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道出他琴中真意。”“为何?”郭媛媛疑惑、秦雨、王语嫣也看着秦朝。秦朝说道:“康广陵和那戏子一样,是个痴人,这康广陵比那戏子更甚,那戏子只是喜欢自己唱,可这康广陵,寻的是他的钟子期,就像我和你第一次见面一样,那时你不就把我当你的‘钟子期’了。”
郭媛媛脸颊晕红,神情妩媚的躲开秦朝眼神。
秦朝看了心中一动,低声笑道:“媛媛,自那次后,你一直没煮过女儿茶,我突然又想喝了,这次办完事下山后,我们俩来一个清风明月可好?”
郭媛媛看向一旁,眼角含媚,转开话题道:“这康广陵若是知道我们听得懂他的琴音,是不是会缠着我们不放?”
“聪明。”秦朝赞道,天龙中,康广陵的知音‘钟子期’是少林寺的玄苦大师,也就是乔峰的授业恩师,玄苦大师死了,康广陵就曾放声大哭,向玄难大师询问玄苦的墓地所在,要去玄苦的墓地弹琴,得知玄苦是被火化,又连询问骨灰所在,说是要将玄苦的骨灰弄来粘在自己瑶琴下,从此每弹一曲,玄苦都能听到,被这样的人缠上,后果可想而知。
谷中都是松树,行了里许便见前面三间木屋。
“嗯?”
王语嫣瞪大眼睛,只见屋前一株大松树下有块大石,石上摆着一幅棋盘,一矮瘦干瘪老头正和一背着棋盘大方板的黑须老者对弈。
两人上方的松树枝杈间垂脚坐着一人,膝间摆着幅瑶琴,正弹得悠然入神。
“戏子?”
“琴者?”
“弈者?”
王语嫣怪异的看了眼秦朝,“他不是一个武者么,会文也罢,怎么结交的还有这些?”
秦朝目光一扫。
“三间木屋,没错了。”秦朝目光又落在松树下的石块,露出微笑,“天龙中,苏星河发帖邀请天下年轻英豪上擂鼓山对弈,好像就是在松谷中三间木屋前,这木屋内住的是逍遥派掌门无涯子。”
“三位前辈!”
秦朝拱手行礼:“晚辈求见薛神医师父苏星河前辈。”
琴声叮咚,不绝于耳,树下两个老者也只是下棋,眼角都没瞥秦朝一眼。“噗哧!”王语嫣轻笑出声。秦雨微微一笑看向秦朝道:“盛朝,要不等他们下完棋,弹完琴再询问?”
“没必要了。”
秦朝看向木屋,天龙寺中逍遥派是一个神秘的门派,这个门派不许外人知道自己门派的名字,否则杀无赦,而且苏星河等人隐居此地是为了躲避丁春秋追杀无涯子,因此绝不可能主动接待秦朝的。
“滇南秦家寨秦盛朝。”秦朝向着木屋吐气开声,朗声叫道,“得知无涯子前辈在此隐居,特来拜见!”
他这话一出。
松树处弹琴的康广陵、下棋的范百龄、苏星河顿时脸色大变。
“他知道师祖名字!”康广陵琴弦崩断。
“他怎么知道我派祖师?”范百龄手中棋子化为齑粉。苏星河身形不动,手却微微颤着,“我为了防备丁春秋这恶贼加害师父,从未和任何人说起师父他老人家在此之事,他怎么知道师父在此地?”
琴声嘎然而止,树上弹琴的康广陵按住瑶琴。
“你是滇南秦家寨秦盛朝,你是丁老魔头派来的?”康广陵沉声怒喝。
“秦公子。”那背方板的老者刷的站起,取出背上方板瞪着秦朝沉声道,“我们函谷八友和师父他老人家隐居于此外,此地并无他人,也不喜外人来此,你在此打扰我们清修,还请快快离去!”
“三位老先生好。”秦朝冲康广陵、苏星河、范百龄露出一个微笑,随即又看向木屋。
“无涯子前辈。”秦朝强横内力激荡传出声音,“晚辈并不认识丁老魔头,乃诚意求见,询问一事。”秦朝的内力何其强横,这全力鼓荡,整个山谷上空便如响起了一阵阵滚雷,轰鸣回响不断,震得松叶瑟瑟颤抖。
康广陵、苏星河、范百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这什么内功,比师父他老人家都不遑多让。”康广陵、苏星河、范百龄天龙中能和慕容复四大家臣斗在一起,武功都是不弱的,自然能听出秦朝的身手有多强。
“秦盛朝?”
蓦的一个苍老声音响起,在秦朝传出的滚雷般响声中落入众人耳内却如有人娓娓而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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