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分越高,就离真理越近。”赵挺之咧嘴一笑,目光左右扫视着一个个儒家学派的大佬,“各位,秦公子大作《伦理学原理》从另一个角度解释道德,段海峰的《物种起源》从另一个角度解释生命,秦公子《资本论》从另一个角度解释社会发展,可以说是一反我们的正常观点,原来老夫认为他居然敢和孔夫子做对?一定是放屁,可是怪哉,怪哉,从这长生果上看,他的得分反而更高,为什么?孔夫子是不可能错的,我们坚持了千年的观点是不可能错的,为何?”
一个个脸色极难看,赵挺之这话根本就是嘲讽。
“我不否认,秦公子《伦理学原理》某些观点的正确性。”吕公著沙哑声音,“可是,他们这三年摘的果,只是挑了《伦理学原理》中某些观点来论证,《伦理学原理》整体性的观点是不是正确的,还有待继续证明,不能因为《伦理学原理》中某些观点被证明了,就说我们儒家的观点是错的。”
“有道理,我儒家坚持的,是因为长生诀证明了,他的《伦理学原理》如今也被证明了不少,只能说这天地之道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并不能说我们就一定错了!”
“《物种起源》的万物共祖,尚未得到证明,一些旁枝细末的长生果,并不能推翻我们的观点,如果某一天《物种起源》中所有论点皆被长生诀证实,我愿意认错,可现在,差得远……”
一个个也说道。
“这事可不能这么说。”王安石眉头一挑,“虽然各家都有被论明的观点,可是你们哪一家,能有二十来人三年摘四五十万分?”
“分数向来是决定离真理远近的第一手段。”苏轼声如洪钟,“如今秦公子的学术观点得分远远超出大家,这就足以证明,他的才是真正的大道,尔等皆旁门左道!”
“分数高低虽然是论证谁离真理更近的第一手段,可是子瞻你别忘了,波动说未摘取之前,波动说是对是错?波粒二象性你没摘之前,又是如何?大家现在分数低于秦公子,未必是我们错了,更可能是我们离正确更近,所以摘果更难!”
“既是如此说,我们一条条理来辩,儒家讲仁,人即仁,这是老天都承认了的,可是《伦理学道德》中对美德的描述根子上是违背了‘人即仁’的。”
“《伦理学原理》并没有否认‘仁’,甚至也歌颂,他真正与你们不同的是仁的来由!”
……
一时间整个紫竹林唇枪舌辩,一个个越争越烈。
“我这还有开普勒行星运动定理还没说!”秦朝眨了眨眼,看了看左边,王安石和司马光一个声音如洪钟大铝,一个声如雷霆炸响,再看了看右边,苏轼、吕公著争得脸红脖子粗,再看前方,赵挺之、程颐就差捋起袖子打架了。
“也罢,开普勒定理就放在下期报上发出吧。”秦朝直接转身,左拐右拐,很快便转出人群,飞身离去。时间流逝,紫竹林中争吵一直持续到一个个喉咙嘶哑,口干舌燥才缓缓停了下来。
“各位,波粒二象性未出之前,微粒说和波动说各执一词。”司马光喘着气,运起内力喝叫道,“如今我们没必要再争下去,还是先……嗯?秦公子走了?”
一个个也看向四周,而后脸色怪异。
“还是秦仙傲干脆,没错,大家没必要再争论下去。”王安石眉一挑,也沉声道,而后眉头皱起,“对了,谁算过秦公子的长生果分数是多少?”
“这……”
一个个连心中计算起来,秦朝先前讲述时,也将各个观点摘果的得分说了一遍,虽然只说了一遍,可一个个都记在了心里,这时一计算。
“二十五万?”
“不对?”
“这分数怎么这么少?”
“是太少了,才二十五万?”一个个有些懵了,很快都反应过来。
“一定是秦公子还有一些长生果没说。”王安石笑道。苏轼也笑了起来:“也怪我们,一争吵起来,天塌不管,秦公子想必是趁机溜走!”
“这秦仙傲还真是溜得快!”
“少年人嘛,火气盛,秦公子正值盛年,三年不见妻子,想必………”程颐、司马光、邵伯温……一个个都笑了起来,心中都很好奇,秦仙傲放在后面还没说的长生果又是什么内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