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也是这般无礼,看我不打死她,老姐姐,你们尚书府的门风啊……”看到自己的儿子脸色变得很难看,冯老太太便怨恨上了水心的伶牙俐齿,同时想到刚刚伊老太太对自己女儿的侮辱,她便灵机一动计上心头,从而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
“冯老夫人说得没错啊,水心确实是有爹生没娘养啊,水心的母亲的确是死了呀,水心也多次同祖母说过,这姨娘怎么说也只算是个奴才,真不知道祖母与爹爹就怎么相信了那样一个奴才来抚养我,恐怕他们见到我这样,也会心中留有遗憾吧,这奴才天生就是奴才的命,就算给了她机会,她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啊,所以有些人妄想被扶正,做嫡妻的事情怕是她在做梦吧,冯老夫人您说是吗?”水心笑眯眯的讽刺道,而她的言语像一把利剑般,剑剑刺向冯家人的要害,让他们疼得难以呼吸,更不要说他们还有反驳的能力。
冯老太太气得脸色涨红,喘着粗气,她本是借机羞辱一下伊家,羞辱一下那伊老太太,哪里想到被牙尖嘴利水心给气得一个半死,最后还扯上了女儿是天生的奴才一事,这让她的老脸往哪里放啊……
冯将军也对于水心的这一席,给论的脸色也好不了哪去,此时他的脸上早已有了肃杀的表情,眼中杀意现……
伊尚书在一旁却是毫无要阻止的意思,他早早便看得出来,自个儿的女儿对冯家很是有敌意,与冯家的过招时也次闪都占了上风,无论她有多么恨自己,恨伊家,但她有一句话说得很是对的,那便是,她是姓伊的,是真正的伊家人,就算是她现在被皇上册封为公主,那伊家的荣辱也与她有密切的关系,更何况女儿的话又何尝不是在提醒他呢,无论是从顾思希中毒,再到皇上关押自己,再到皇上密搜了自己的家里,搜到的那个证据,还有刘姨娘的小产,这种咱迹象哪一样不是指向伊家的,他们却还要在这里强词多理的,伊尚书此时也薄唇微抿的,眉头轻皱。
冯老太太本是觉得伊水心的无理,伊家人会有人上前斥责的,可是却见到伊家的人并无那个意思,便不高兴起来,出言嘲讽道:“老姐姐,你们伊家的门风是变了?这小辈也可以这样对我这个做长辈的无理了?姨娘虽说是庶母,可是那也有个‘母’字啊,这二小姐竟是这样出言辱骂庶母,这若是传出去,你们伊家还想在这京都贵族圈里混吗?”老太太此时全然的忘记了水心已经被皇上册封为公主一事了。
“呵呵,还真是笑话,长幼尊卑那也要看人啊,再说了我孙女儿有哪里说错话了?是我们眼睛瞎了才把她教给你的女儿抚养的,说是我孙女儿没有家教,可是她却是你那奴才女儿一手带大的啊,若是她没有教养,那想必你那奴才女儿的教养会是列遭糕的,所以这说来说去,这根源上还是在于你们冯家,所以不要再在我面前提教养二字!”伊老太太从来没有这样欣赏加喜爱过自己的孙女儿,说的简直是太好了,看那个老不死的以后在她面前还怎样装大。
全然不顾着冯家老太太的已经气得发黑的脸色,又气死人不偿命的补上了一句:“哦对了,妹妹你以后说话可要小心了啊,你侮辱你那奴才女儿无所谓,反正也只是个奴才秧子的命,可是我孙女儿水心现下可是皇上,太后亲自册封的‘慧心’公主,您这样没轻没重的,若是得罪了皇上,太后,那可就不划算了呢!”
“心儿啊!以后啊,你在这府中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你一向是个知礼懂事的,祖母与你爹爹都知道,你呀,就是个心善的,万万不可让一个下人欺辱到你的头上啊!”随后伊老太太竟又热络的拉过水心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的背说道,全然一副长辈关爱晚辈的慈爱。
水心的嘴角微抖,看来她这个祖母还真是个老狐狸,同时也很是欣慰,看来老太太气归气,眼下头脑却是十分清醒的,看来刚刚自己那别有用心的分析她是听清楚了,现下她这是为刘慧儿的小产,顾思希的中毒失踪而借题发挥呢吧,自己内心又有异样了,面对自个儿把所有慈爱与关怀都给了别人的亲祖母,她这具身体的原身恐怕是很是伤心吧,看来这具身体的原身是很渴望亲情的。
“心儿知道祖母是最疼心儿的,只,无论心儿是什么身份,那心儿也是伊家的人,是您老了孙女儿,爹爹的女儿啊,心儿心中确实想到了一件事情,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啊!”水心反握住了老太太的手,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中间还悄悄的看了冯家两母子与冯姨娘一眼,很是有欲言又止的意味呢。
“好孙女!有什么话就直说,就算人家的身份再显赫,但这也是尚书府,还由不得他人来当家,大胆的说!”老太太这期间也悄悄的看了她的儿子一眼,毕竟有些事情她估为内宅的女人还是要注意分寸的,当她见到自己的儿子也满脸同意的表情,她便给予水心鼓励道。
“这刘姨娘小产的事情,却是让心儿想到了多年前,母亲因小产而大出血而亡的事情,那时候母亲的肚子可是有七个月了,大夫也说了胎儿很是稳定的,怎么就突然小产了呢,当是心儿年纪还小,却也记得母亲在小产前也是冯姨娘去了她的屋子去看了她呢,后来虽然查出了也因吸食了麝香的原因,因此还处死了一向身子不好的李姨娘,只因为她的药中是有麝香这一味的,但是这次因刘姨娘的事情,孙女儿却是觉得当年的李姨娘怕是冤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