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一早便到了府中,被徐嬷嬷带进了屋中,早早在太后的寿宴上,这安国公夫人便见过水心,当时她也一眼便喜欢上了这个聪慧又有才华的孩子,所以这要说谁是有福气人,那是首当泽儿莫属了啊,等她见到水心进来时,她便笑着说道:“今儿这喜气真是让我沾全了啊!”
水心忙着各她福了福身行了礼,王氏也是早早的便来了,正指挥着丫头们将水心按在了梳妆台前,给她擦干头发,等头发干了之后,这才请了安国公夫人给水心梳发,一面梳,一面便有喜婆在一旁喊着。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水心听着那喊声,面颊便有些微微发热,待通了发,安国公夫人才接过丫头那手中的细线准备给水心开脸。
安国公夫人先是仔细的拿粉给水心抹在了脸上,然后接过丫头手中的红细线给水心绞起脸来,那细细的线在她两手间一捴,便密密的在水心的脸蛋上刮过,刺的水心很是疼,原为这就是传说中的绞脸啊。
而在一边的婆子又喊道:“左弹一线生贵子,右弹一线产娇男,一边三线弹得稳,小姐胎胎产麒麟。”
待水心开过了脸后,徐嬷嬷便扶着水心去穿吉服。
水那如婴儿般的娇颜很是白皙,而刚刚又被绞了脸去,所以现在的脸蛋儿更如彩霞一样艳丽。众人无不被水心这天生丽质所吸引着。
安国公夫人又笑着拿梳子给水心盘起了头,插上了珠钗,再拿着眉笔给她细细撒描眉画眼,想要给她画一个精致的桃花妆。
水心本就长得清新亮丽又妩媚动人的,这桃花妆更是将水心那一张美人脸映的光彩夺目,竟让女子也移不开眼,煞为好看,安国公夫人瞧了好一好阵,这才冲王氏说道:“这么一张美人脸,若是今日不叫我做这全福夫人,不让我画这妆,那我才要遗憾了呢。”
说完,她又看向水心道:“这满京都的闺秀夫人的,倒是真没见过比你更适合这桃花妆的了,还真就像是从那花丛里走出的仙子一般呢。”
屋子里的那些来送水心的贵妇们也都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里纷纷的议论着,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个小丫头直奔了进来,急急的报着“迎亲的队伍到了,姑爷已经来了,赶紧扶姑娘出门了!”
这时,安国公夫人给水心蒙上了红盖头,手中又被塞了个苹果,接着外头便传来了喜婆的叫喊声。
“吉时到了,新娘子出阁咯!”
水心是由项南背着出去的:“出嫁以后,若是有不如意地方你自己多多担待些,若是有麻烦的事情,便叫人来给我捎话,相府就是你的娘家!”
水心很是感激于项南给予她的帮助,所以她的心中很是温暖,便点了点头,这时候项南将她放了下来,交由门口早候着的送喜婆子搀扶着。
从门口到花轿这几步路上是用上好的红绒地毯铺着的,却是要新娘子自行走过去的,表示娘家已经将姑娘送出了门,以后却是要属于夫家的人了。
水心扶着喜婆子的手垂着眸往前走着,听着耳边的各种欢庆之声,心跳如鼓,这可是她第一结婚啊。
海越泽端坐在马上,目光却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水心,身着红色喜服的水心很是艳丽如火。
她款步而来,大红的衣摆在身后拖了一拖,宽宽的衣袖走动间随着步伐起伏,其上繁琐的花纹像是要荡起来一般,腰间束着宽腰带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勒的越发的纤细了。也更加显得身姿苗条,双腿修长,体态纤盈,海越泽瞧着,只觉得那夕阳仿似在她身后镀上了一层艳光,她自光影流离处走来,即便不露面容,但是那身姿却是很是动人心心魄。
喜婆将水心扶进花轿后,水心待坐好,便觉得头上顶着的新娘头冠压得脖颈发硬,脑袋昏沉,花轿一起,水心便更加觉得恍恍惚惚的,她不由得靠在车壁上长舒了一口气。
一路喜东高唱,十里红妆所到之处,除了让人惊叹便是羡慕,伊水敏便是头一个目瞪口呆,看到抬出去的嫁妆,她一直知道水心的嫁妆与聘礼是多的,但是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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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便梦想着到自个儿的婚礼时会不会要比伊水心还要热闹啊,她要嫁的可是皇子啊。
“……”
轿子上了街道上,这时候只听到海越泽大声道:“花轿绕长安街二圈再回府!”
外头的那些轿夫们很是高兴的大声吆喝了声,脚步也越发的轻快了!所有迎亲的丫鬟婆子们也都欢笑连连的,就连百姓们也是欢呼一片的,因为迎亲的队伍一路上要不停的散喜钱的,这样连走两圈,那他们的喜钱就是翻倍的啊,所以哪里有不高兴的道理。
水笑却是哭笑不得的继续顶着那沉重的凤冠,因为她明白,一般人家迎娶高门女,是为了表示欢喜这样才会多绕行的,没想到海越泽那个冷冰冰的人,也会知道这些俗礼呢。
所以不也不知道继续颠簸了多久,轿子总算是停了下来,片刻的宁静后,水心便又听到迎亲婆子在外头唱着:“新郎踢轿门啦。”
接着便是又一阵的喜乐声,围观的人群也都喧闹了起来,水心刚直起身子,便感到一声闷响来,轿身也不由的晃动了两下,这是海越泽在踢轿门呢,这样表示以后是不会惧内的。
轿门被踢后,这时候轿帘又被掀起,一个嬷嬷弯着身子探了进来,扶住了水心,一手将红绸塞进了水心手中,一手便扶着她下了轿子。
此时她的耳边是不断的喧闹的人群,透着红盖头,水心只能瞧见各式各样的鞋子在眼前跑过,而那绳子的另一端却始终由一个坚定的力量拉扯着,引着她不停的往里走。
水心牵着红绸往海王府中走,一路还有婆子不停着唱着进门歌,进厅歌,这时海越泽已牵着她来到了大厅中准备拜堂,水心只觉得如今是浑身僵硬,感到海越泽就在她的身边,但一想到如今满屋子的都是人,不禁很是紧张。
而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海越泽好似是强忍着什么怒气一样,使劲的握住了她的手,这让水心很是不解,这时婆子便又叫道了:“开始拜堂!”
而就在这时,水心的头上突然觉得一阵强风袭来,她头上的盖头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被吹走了,水心抬起头伸手欲要去抓时,厅堂中的人便都是倒抽了一口气,无不被水心绝色给吸引,大厅中*出现了短暂的安静,眼前着那盖头飞了出去,水心很是不解,这厅堂里哪来的风啊。
回过神来的海越泽很是愤怒的向那皇子的座位瞧去,尤其怒视着宇文宏,可是宇文宏也并没有示弱同样回以挑衅,不错,刚刚的事情,是他做的,他就是要做第一个掀开水心盖头的人,你海越泽又奈我何呢,不过他却是没想到,原来她穿喜服竟是这样的美,美的让他都瞬间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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