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房离项若儿的房间很是远,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只是他们昨天闻信赶到时,确实看到了项若儿与伊水敏两人衣衫不整的在那里哭泣着,而宇文晨则还倒在床上睡呢,床上没有落红,所以根本不存在发生关系,所以说这个‘睡’,是纯粹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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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母,那事后宇文晨是怎么说的,他难道是一点的记忆都没有了吗?”水心觉得,宇文晨不会一点都没有察觉的。
“这个……发生这件事情后,纱儿便不停着哭着,项南也是个倔脾气的,竟是把四皇子给赶了出去,四皇子试图解释,可是两人打了起来,当时我们也挺生气的,所以……所以也只是让他赶快走,别跟项南一样的,也并没有听他的解释!”说到这里,王氏也觉得自己当时也是过于的生气了,其实她也是传统的古人,不会排斥那种一夫多妻制,只是对方是项若儿,却是让她在意的,原因有两点,第一,她的女儿根本就不是项若儿的对手,项纱儿太过于单纯,第二呢,这古代的世家,都很是不喜正妻未过门,便有了妾室,这是很不给正室脸面的事情,所以王氏才这样的愤怒,只是经水心这样一问,她突然觉得她们好似遗漏了什么。
水心很是无奈的看了眼项南,暗道,人家是皇子啊,也是有权力纳妾的,这么多年的朋友,表哥也真是的,若是不仗着两人的关系好,他们敢这样做吗,更何况,表姐的婚事已成定局,眼下他们不听人家解释,又怎样去解决这件事情呢,这明显中了某些人的圈套了嘛,伊水敏吗?她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头脑呢?而且这相府中的下人也是该好好观察一下了。
“大舅母,恕心儿直言,眼下表姐的婚事已成定局,而且就这件事上,还有很多的疑点,你们今日做的,真的有点……”水心停顿了一下。
“现在,你们应该与宇文晨一起一致对外啊,最主要的,他人都没有睡上……”
“咳咳……”海越泽不淡定的咳了咳,他还是无法适应。
水心则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说,等回去了再算帐的架式,便又接着说了起来。
“他们睡……嗯,他们什么都没做,你们就判他死刑,是不是有些冤枉他了,他能犯这样的错误,你们怎么没想想这可是咱们相府啊,是自己地盘啊,宇文晨平日里连看都没有看过项若儿一眼,怎么就……而且,事情竟是巧的我那庶妹伊水敏也在,据我所知,她倾慕于宇文晨可是好久了,以前为了吃醋,我也没少吃亏的,而且,刚刚您也说了,这前宅和后院它距离很远的,他就是那样堂儿皇之的走,下人却是没有一人阻拦的,或者是回禀你们的?都没有吗?您就没想过,在你们自己的府上找原因吗?”水心一针见血问道。
大厅中都一阵沉默,连*海越泽都被惊住了,他一直知道他的小女人是个思维特别的,可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了这些,还真是让他高看一眼,也不是他们想不到这中间的存在的问题,只是他们男人是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多做思考的,而一般女人遇到这种事情,除了争风便是吃醋,很少有这种理智的。
“那心儿,照你这么看,是我们府内的人搞的鬼吗?”相丞相轻皱眉的问道,他心里知道,这几个月来是他们疏忽了,二弟一家的到来,已经打乱了他们府上原本的安宁了,估计也就是这几个月里让他们钻了空子吧,他提醒搬的看了王氏一眼,眼中只有提醒,并无指责之意。
“大舅舅,现在咱们府上要确定一点,那便是,这个婚事是无法改变的了,表姐迟早要嫁过去的,而且,就算今天的项若儿,与伊水敏都解决了,那以后还是会有中,别的女人的,对于那些女人你们又能够帮助表姐多少呢?那时候表姐靠不得别人,只能靠自己的,所以这件事情,我觉得,应该尝试着让表姐自己去解决,让她自己好好的分析一下这件事情!”水心并没有直接去回答项丞相的问题,而是纠正了他们在这件事情的看法,很是显然,水心已经有了主意来应对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