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你怎能这样的糊涂啊,那皇上的下的圣旨,那是说改就能改的事情吗?你们还嫌给我惹的麻烦不够吗,如今朝堂上我还有何颜面啊?母妃你还是要袒护那个女人吗?今日之事是怎么都改不过来了,以后府中的一切事物都由伊氏来掌管,您也与儿子一样,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潜台词便说,以后府中事物也不用你管了。
老太妃老脸涨红,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脸面过啊,而这个下他脸面的不是别人,还是她的儿子,这让她确实不能接受,可是即使是这样,她也不甘心就此把权力交出去,只听老太妃强忍着心里的怒气说道:“硕儿,母妃也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这水心是新妇,哪里能马上就上手接管呢,所以母妃是想着让冯氏先带带她,之后再把这府中上下之事都交到她的手里!”老太妃很会审时度势,如今再也不叫水心为伊氏,而亲热的叫起‘水心’来了。
在她们还没安排好的情况下,这府中的事物是一定不能交出去的,若是这时交出去,那无疑会给她们带来巨大的损失,最主要的,还有一些被隐瞒多年的事情就会暴漏出来,这让老太妃如何不担心啊。
“伊氏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请您,向王妃请教,许氏以后是我海王府最低贱的妾氏,哪里有资格指点这海王府的当家主母的权力!就这么定了!”说罢,海王爷竟是一甩袖便离开了,根本没有给老太太再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连*海王妃此时也吓白了一张脸,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海月儿早已哭得晕死了过去,因为她完全受不了她的母妃,海王府堂堂的掌权人,最后却是落得一海王府最低贱姬妾的身份,这让她实在接受不了。
许侧妃也完全傻了眼,如烂泥一般的瘫坐在那里,嘴里好似还喃喃的说着什么。
二夫人三夫人一看事已经成了定局,便纷纷的恭喜水心,而后便告了辞,海越泽与水心也一样,看到老太妃那满脸受了打击的样子,估计是刚刚海王爷的那一番话也是让她觉醒了吧,自己的儿子现在从心里是怨恨她的,她又如何心不疼呢,所以水心与海越泽也福身告辞离去。
直到倘大的个厅便只剩老太妃与侧妃的时候,因为海月儿此时已经晕死过去,老太妃便给许侧妃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块回了存善堂。
“母妃,这件事情可要怎么办,原本想着太后的那一道圣旨是不算什么的,哪里想到皇上竟然夺去了老爷的王位,这可怎么是好,若是这海王府以后成了那海越泽的,那咱们的计划……”许侧妃现在完全的明白了,原来太后的旨意不过是想破坏她来筹备自己的儿子的婚事而已,想必这目的便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一个教训吧,为的便是惩戒昨天她们妄想要夺取伊水心的嫁妆一事吧,今天皇上下的圣旨才是真正的把他们打下了地狱。
“看来还是我们太操之过急了,若是……唉!为今之计咱们要想想办法,要尽快的把那些东西铺平啊,要不然,那么大个窟窿,真要是查出来了,那……”老太妃此时有点不敢去想后果了。
许侧妃现在也好不哪里去,心里也七上八下的,焦急的很,两人陷入了好长一段沉思当中。
突然许侧妃的眼睛一亮,双手一拍道:“我想到了一个法子,不知可不可行……”虽然她们不能直接去阻止伊水心接管海王府内院权力一事,但是她们却可以如主子说的那般,可以啊,想到了这个,许侧妃便心情愉悦起来。
老太妃眼皮都没挑起一下,对于她这个总是惹祸出馊主意的儿媳妇兼下属,她实在是不太想去相信她会能想出什么好主意,“那你说说,你想到了什么法子?”问话的时候老太妃才抬起头来顿了一顿问道。
许侧妃又何尝看不出来老太妃对她的不相信吗,只是眼下也不是争辨的时候,因为自己确实是挺不争气的,随后她走上前去,附在了老太妃的耳边低声的说了什么,只见老太妃此时脸上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
福泽院内
“今日圣上竟是能下这样的旨意,怕是真的被惹恼了吧?”水心到现在也还是不敢相信,东轩帝竟是下旨废了正值当年的海王爷。
“这不过只是一个药引子而已,心儿,咱们日后的日子会越发的艰难,我没想到皇上竟是下了这样的决心,所以你以后要打起万分的小心啊!”海越泽并没有坐上了海王位置的开心,相反的,他脸上竟带着无尽的哀愁。
水心也深知这件事不太正常,但这事关皇家的事情,想必海越泽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告诉自己的,所以水心也没有去追问,对于未来的日子,她也是深知坚难……
看着水心那坚定的眼神,海越泽便轻抚了水心的心脸道:“以后我会更加的忙,内院中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小心了,影与风还是留在你身边,你一定要为了我好好的保重自己。”
“那我们说好了,都要为对方而保重自己!”水心双手环住海越泽的腰,小脸埋到了他的胸前……
“……”
果然海越泽现在越来越忙了,而海王府竟是平静的吓人,让水心明白这又是另一个暴风雨的前夕。
这日晌午,水心正在悠然的歪躺在罗汉榻上边吃着太后赏下来,在这个季节上少有的葡萄,边思考着什么,因为她最近看帐簿,而府内的总管总是遮遮严严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就是不让她看,若是自己逼急了,便说这帐簿一向是由许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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