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冽一脸懵逼的拽走了,直到回到他们的位置上,都没反应过来。
“冽儿,你跟你同桌这是怎么了?”林许朝那边看了一眼,问,“吵架了啊?”
原冽单手撑在桌边儿,喝了杯酒,懒声道:“吵什么吵。”
嗤了一声,“她又不是我的谁。”
也配老子跟她吵。
林许和单一帆面面相觑,长长的脑袋挂满了大大的疑惑。
本来原冽没打算喝酒的,心里生了闷火,酒不间断地往嘴里灌,眼神迫人,看的林许单一帆心里直发毛。
他们冽哥,有多久没这么喝过了。
灯光昏暗迷离,大概是酒精在作祟,暗藏在心底的情绪,就这么一点点被激了出来。
原冽放下酒杯,别过头。
她那桌也还在继续。
他看着他们说说笑笑,没过一会儿,少女又被那臭娘炮拉了起来,几人进了舞池,看这架势,还要来一段双人舞。
周遭极乱,这样的场合,男女都没了顾忌,碰上咸猪手的概率99%。
更何况,他同桌,还长得那么——
令人犯罪。
终是忍无可忍,他再一次起身,在少女惊愕的眼神下,将人从酒吧里拉了出去。
鹿啾啾被原冽那么一打岔,心里也有点蔫儿。
为什么在她下定决心要忘掉他的时候,这人仿佛随处可在。
哪都有他。
心里烦躁,姜冶拉着她跳舞,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可还没等音乐开始,就被少年拉了出来。
原冽的步伐迈得极大,她要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刚出酒吧,眼前就是一暗。
一件宽大的衬衫径直从她脑袋顶罩了下来。
鹿啾啾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掀衣服,胳膊肘却是被人一把攥住,猛地往前一带。
她看不见人,只能听见他的声音,褪去了一贯以笑示人的那张皮,少年的声音暴躁又夹带着冷意,“衣服穿好。”
鹿啾啾彻底傻了,那声音却是没傻,还在继续。
“鹿啾啾。”原冽弯下腰,垂着眸,看着眼前被衬衫罩得严实无缝的无脑小怪物,腰没了,心里那股劲儿这才散了些许。
不过仍是不满,他沉着眼,照她小脑袋上弹了一下,“还熟不熟?”
“不熟。”她嘴硬。
“你那天跟我回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鹿啾啾闷着头说:“那天下大暴雨,是特殊情况。”
“求我给你找人的时候喊冽哥,等用不着了就翻脸不认人。鹿啾啾,你是不是去电影学院进修过?”
挺好,还有两幅面孔。
“以后再敢这么玩弄我的感情。”原冽顿了顿,声音平平,却愣是让人从中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别逼哥教你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