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衬托蒙易莎这位娇花吗?
对不起,她路晚欣没有那么狗血的情操,也没有那么脑残的智商!所以,对那些理直气壮替蒙易莎来讨说法的人,她是见一个打一个,见一个抓一个,见一个骂一个!
陈逸飞被晚欣毫不留情的话抢白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反驳什么却又理屈词穷。终于,他想起了什么,俊脸涌起忿慨之色:“焦宇晨的死别都算在我的头上!妈的,你们都是好人,老子也不愿一个人背黑锅!”
温浩咻然张睫,幽邃的黑瞳迸射寒芒,却又霎那间敛去,寂然无声。
“你说清楚,宇晨的死到底该算谁头上!”晚欣不由火大,揪着陈逸飞质问:“陈逸飞,我忍你很久了!今天你要不给我个满意的说法,我跟你没完!”
“你放开!”陈逸飞火大,挣扎甩不脱,便抬起手打算用点力气把她推开。
刚抬起手,手腕却被人紧紧抓住。
“别动她!”低沉的嗓音有种不容人违抗的威仪,语气带着几分薄怒。
陈逸飞见温浩钳制住自己,刚要发作,却又想起什么,硬生生地咽下了一口气。他甩开了晚欣的拉扯,悻悻地哼了声,快步离开。
“别再让我见到你,坏蛋!”路晚欣冲着陈逸飞的背影大喊!她对他的印象糟透了!本来就不对盘,又牵涉到焦宇晨的死,现在因为蒙易莎的事情深度交恶,彻底撕破脸!
“别闹了,我们进去吧!”温浩轻轻拍抚晚欣的手背,轻声地道。
他的温柔永远是熄灭她火气的有力武器,晚欣深吸一口气,平复激忿的心情。“温浩,我觉得陈逸飞善恶不分,处事不通情理,你以后少跟他来往!”
温浩没有说话,他太温柔,从不说伤感情的话。假如他不想做的事情,情愿保持沉默也不愿跟晚欣争执。
平静下来,晚欣有些歉然。她有什么资格对温浩指手画脚呢!他是从来没有命令她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也许,她真得是被他宠坏了,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
偷眼打量男子,他却如往常一样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也看不出他淡漠温雅的外表下是怎样真实的他!
推门走进去,只听“哐啷”一声,玻璃碴子迸了一地。温浩眼疾手快地扯过晚欣,让她及时避过一块迸向她的碎瓷片。
晚欣吃了一惊,定睛看去,只见蒙易莎披头散发地赤着脚站在病房的地板上,正在疯狂地摔砸一切能够拿到手的东西。几个小护士正七手八脚地按住她,往病床上拖。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穿着病号服的蒙易莎完全失去了素日的优雅和风华绝代,看起来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妇。
晚欣走过去,绕到蒙易莎的正面,打量着她。
虽然披头散发,可是仍然难以遮掩住蒙易莎脸上可怖的伤疤。两颊各有三道长短不一的刀疤,已经被缝了线,好像丑陋的蜈蚣,爬在脸上,硬生生地毁掉了那张花容月貌的脸。
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晚欣想不到如此严重!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抚向自己的脸……假如不是事先有了防备,也许此时这些可怖的刀疤就会出现自己的脸上。
“路晚欣!”正在疯癫吵嚷的蒙易莎停下来,发出尖厉的嘶叫。“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热闹吗?该死的!”
晚欣把手从自己的脸上拿下来,定定地望着蒙易莎,扬了扬秀眉:“是啊,我来看看你,到底怎么样!”
“哈哈哈……”蒙易莎狂笑起来,美眸涌出忿恨的泪花。“你现在满意了吧!我被毁容,你终于比我漂亮了!”
“你太傲娇了!”晚欣摇摇头,道:“我从没觉得自己比你差什么!”
“是你!肯定是你害得我!”蒙易莎突然停止了狂笑,她指着路晚欣,嘶声喊道:“那些歹徒早已经被你收买了,否则他们不可能绑错人!”
如果不是刻意为之,怎么可能发生如此低级的错误!
蒙易莎一双美眸变得血红,脸上涂了药的刀疤还渗出血水,地上有凌乱的白纱绷带,和破碎的镜片,看得出来,她清醒之后就把缠绕在脸上的绷带给扯下来了。
“不,不是你!”蒙易莎疯狂地摇头否决,她血红的眼睛突然望向晚欣身畔的温浩。那个玉树临风的温润男子,她吸一口凉气,发出更尖厉的喊叫:“温浩,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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