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输了她，输了心

    以上纯属抑郁吐槽，别介意各位。

    有些亲不知道是在哪里看的盗版，我就不懂是不是连题外话一起盗版了。那这些亲看了盗版，不说话我也就当做不知道，但看了盗版还在潇湘本站的留言区下面辱骂就不对了。作者都是玻璃心，辛辛苦苦写的文，自然都不能保证每个人都会喜欢。如果要骂，但你看的是正版，我就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好了，感也有一定的抗压能力的。但是看盗版了还要过来骂，感实在是看着碍眼心堵，就只好删除这留言了。不过感不会禁言，除了那些打广告的，读者的留言感都不会禁的。还是希望各位尽情言论哈。

    还有一件事感实在忍不住在这里说。

    昨天二更了，大家没发现的注意回头看看哈~

    因为有手机客户端的推荐，也正好连续三天万更了。

    ------题外话------

    他终究，是比那个人迟了一步……

    原来一个人在心中的位置，一旦被人捷足先登，便怎样，都不会再有人能替代得了……

    夜洛尘此刻也不便再跟随，只好望着她的背影在视线中渐行渐远，却悲哀的想着，她毕竟，只将他当做她的师兄啊……

    她忽而微微一笑，复又低头朝永和殿走去。

    于是，他只能暖声安慰一句：“没关系，如果你将来真的要离开皇宫，我也会一直支持你的。师兄我，支持千雪，做任何决定。”

    他一声低叹，很想将她拥入怀中，但他还是忍了。这里依旧是皇宫，不是他的府邸，他们要做什么，都不能成为别人的把柄。

    “我想师兄不说，也是有师兄你的苦衷。况且，这本就不是你的责任。我何须怪你？倒是我一直没听你的，你之前让我离他远一点，可是，我竟是，和他越走越近了……”她记得的，她的大师兄在最早的时候，对南若寒一直都怀有敌意和成见。

    可是，她还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你知道了，你不怨我？”他眉头拧得极深，他竟在这刻，希望她对他有一点点的责怪之意。

    他抬脚一步跨过她的面前，伸一只手摸上她的半边面颊，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师兄，我和他，也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只是，不想让人家以为是我高攀了太子。所以打算在治疗好圣上的病后，就离开皇宫。”她微低着头，并没有转身面对着他。

    她，也不会怪他。

    她不想骂他，也不会像恨南若寒一样恨他。

    可是，她没有。

    她是否应该转身，对着夜洛尘大声数落一番，再狠狠的骂他一句：“大师兄你居然也骗了我！”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似乎被全世界的人都欺骗了，她好想对所有的人都发怒，可心中，对他人却怎么也提不起那样的恨意。

    夜洛尘看情形也是早就知道南若寒和南炎睿就是同一个人，可他居然也没有对她说出这个秘密！而是，好像共犯一样的帮他瞒着！

    风千雪脚步骤然止住，经他这么问，她便也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夜洛尘跟着风千雪行了一阵，见四周终于没有什么人，便不由得开口朝她问道：“千雪，你和他，怎么回事？”

    南炎睿像是忽然从阴霾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抬眼看了看殿门前眉慈目善的善喜，终于重新迈开脚步朝前方行去……

    于是，善喜鼓起了勇气，轻轻的朝他唤了一声：“太子殿下，陛下在等您呢！”

    善喜叹了声气，一直让皇太子这尊大佛堵在路口确实不好，跟个活阎王似的，有什么话，还是让他到殿前来说吧！

    他见那皇太子此时的俊脸像是沾了层灰，让看着的人不由心生畏惧，不敢直言。就连其他的宫女太监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问个安都变得胆战心惊，怕是哪里让这皇太子看不顺眼的话，他们的小命就会不保。

    而这一幕，亦是被驻在殿门前的善喜看到。

    夜洛尘站在他面前微微蹙了下眉，但见他亦是没有对风千雪的冷淡采取任何常规的反应，也便不发一言的从他身侧匆匆走过。

    气氛，怪异得十分不合常理。

    风千雪做完了礼，也不待南炎睿有任何反应，便以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夜洛尘却是大惊，看到如今的南炎睿已在她面前把面具摘下，忽的明白了什么。于是目光在他和她之间不时徘徊。

    南炎睿目光一恸，深深的望她。

    “太子千岁。”她欠了个身。

    风千雪双眸微抬，看到他时，面色还是有着些许动容。可是她很快敛了神情，冷清的脸上不再露出任何暖意，却在经他面前的时候，恭恭敬敬的给他作了一揖。

    夜洛尘亦是随同着她一起离去，可才行了不久，便见前方一道明晃的月白身影倾然而至。

    想到这，风千雪忽然警醒的看了看四周，可也一时没瞧出什么问题，便拎着箱子，起身走了。

    那也只能是一个原因，他，还查不到他们是谁！即便心中有可疑的人选，却也查不到这下药的人，是用什么方法给他服用。因为这帝王的饮食向来都是有人提前试吃，若是有毒，在试吃的人先用银针试探时，就应当发现了。

    风千雪听后不由有些震惊，难道这轩澈帝早就知晓自己的身体状况在近年内突然急剧下降，是被身旁小人所陷害的？可他既然知道，怎么会默许他们在他的身上下药许久？

    “风神医，你既是朕皇儿的私人御医，那亦是也要给他治病的人。朕这副身子，能撑多久都不好说，可是朕的皇儿不同。眼下他才刚刚册立太子，而他的身体状况，似乎在你的手下也有些许好转。所以朕还是希望，你能继续坚持替他治疗保健，以防其他小人趁虚而入，伤害了他的健康。”

    本以为按照她对轩澈帝心中的揣测，他应该是非常排斥自己住在他心爱的皇儿的永和殿的，所以提出这个要求，十有八九是会通过。可却不想，轩澈帝断然拒绝了她的请求。

    “陛下能否另外安排一个屋子给民女暂住？最好是离陛下的翔龙殿距离近些，这样若是陛下有什么状况，民女也好及时赶到。”

    “说。”

    “陛下，能否答应民女一个请求？”临走前，她还是决定向轩澈帝提出要求。

    好在这次的治疗时间并不算太长，还不到中午，风千雪就已经在那收拾了东西。

    风千雪继续给轩澈帝实施治疗，夜洛尘不时会从旁协助，边做边问，也算是偷师学艺，取得一些进步吧。

    善喜倒是替太子殿下微微松了口气，这要是一会轩澈帝说要将那风神医许配给七王爷，那他以后伺候新皇的时候，可就很难做了。

    风千雪依然面色平静的看他，但不得不说，她的心，还是感激他的。

    “微臣，明白了。”好在，他还能留着一个正妃的位置。这样，也便够了。

    而这次，夜洛尘听到轩澈帝的命令，心中虽然还是抗拒，但也知道亦是不能再次拒绝，于是只能点头允了。

    南陵国和很多国家一样，一般只有正妃才是明媒正娶，其他侧妃或是庶妃，就不一定讲究那么多礼节了。不是谁都像那严柳烟那么作势，明明就是做妾，还如此的大张旗鼓。最终，还不是遭人妒忌，一命呜呼？

    轩澈帝似是瞪他一眼，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便也不再多言。可是他又转念一想，觉得不妥。于是又再次开口：“这次选秀后，新进入宫的，秀女。朕，会赐你一些。不要推脱，你空着正妃的位置也好，终身不娶也罢，但妾氏，总是要纳的！这……是圣旨！”像是担心他再拒绝，轩澈帝这次开了金口。

    “陛下，微臣的婚事，陛下无须多虑。微臣一个人过得惯了，暂时无纳娶之心。”

    轩澈帝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又被夜洛尘开口打断了。

    “这天下……除了朕的睿儿，也就是他……能获得女子最多的青睐。他如今，亦是尚未婚配，而他亦是钟情于……”

    然而，在思虑了一阵后，风千雪也不得不做出回答：“回陛下，七王爷是个不错的人。只不过，民女无德无能，不敢宵想什么。”

    就连一旁的善喜也是一惊，他任是再迟钝，也已感觉出了这皇帝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是这宫里何人不晓，如今这风神医可是太子殿下已经内定了的，这陛下如何要在中间插上一棍，这不是故意的要挑起事端吗？

    夜洛尘心中也是一提，怎么也想不到轩澈帝会在此刻提出如此尴尬的问题，他不由得更加注意她的面色，不安的感觉愈来愈重。

    风千雪面色一凝，听这轩澈帝的口气，难不成是想将她……

    但轩澈帝心下似是非常愉悦，看了看夜洛尘，然后道：“风神医，你觉得朕的外甥，尘儿，如何？”

    她的话语似乎不掺杂有任何情感，这倒是让轩澈帝和夜洛尘两人心下微微一惊。那善喜亦是奇怪，昨儿他送那风神医去永和殿的时候，就已经听见她的回绝了，难不成，她和太子殿下发生了什么纠葛？两人闹情绪了？

    “没有。陛下，民女和太子殿下可是清清白白。只不过之前陛下把民女分到殿下身边，让民女做了他的私人御医，所以善公公可能也没多考虑，亦是直接分民女到永和殿住了。”

    “那你们……有没有……”轩澈帝如今还真像个问八卦的。

    风千雪点了点头，“回陛下，是的。”

    “风神医，昨夜……你可在我睿儿的殿内……居住？”

    不过轩澈帝倒是能一边配合她的治疗，一边问她各种问题。

    夜洛尘担忧的看她，隐隐觉得她一定是有着什么心事，可此刻身边皆是外人，他不便主动开口询问，也只能继续默默观察。

    风千雪目光低垂，面色清冷的给轩澈帝和夜洛尘分别请了个安，然后将随手带来的药箱打开搁在桌上，似是争分夺秒的给轩澈帝做上治疗。

    他拧一拧眉，心中不免猜测万分。

    夜洛尘亦是随着善喜的目光朝门口望去，果然见一翩翩如雪的女子缓缓从门外走来，只是她的面容，似乎微微有些憔悴，像是昨夜未曾睡好。

    善喜刚要转身喊叫，却已见门边出现了一袭白衣身影，于是笑：“陛下，她已经来了。”

    “让她……进来吧！”

    善喜回道：“已经在殿外恭候多时。”

    “善喜，那风神医……来了没？”轩澈帝问向他的内侍监。

    夜洛尘微微点头，站回了他的身边。

    “尘儿，你留下吧……”轩澈帝叫住了刚想离开的夜洛尘。

    也因为这，众臣们亦是不再言语，各自告辞退了下去。

    李广路听闻倒是不再出声，可轩澈帝却笑得眉飞色舞，仿佛夜洛尘的话，便是他心中所想。

    “李丞相，这迦兰公主如今只是说精神似乎有些异常，但并无确凿的证据证明她是真的异常。就算真的，如今宫中亦是有一神医在此，这风神医是微臣当初推荐入宫的，那自然是信得过她的医术。况且她如今也正在为陛下治病，顺道再让她治一治迦兰公主的脑疾，未尝不可。”

    “陛下……”李广路还想谏言，夜洛尘又忽然插上一嘴。

    众臣听闻又是一阵抽吸，这七王爷看着深思熟虑，处事周全，可怎也同轩澈帝一样昏了脑子？

    夜洛尘温和的作了一揖，然后道：“微臣，并无异议。”

    “尘儿，你……如何看？”虽是在问，但并非咨询之意。

    轩澈帝目光淡淡的瞥向众臣，最后，落在了今日复来上朝的夜洛尘身上。

    众臣跟着云云。

    “陛下三思啊！”

    “陛下三思！”

    太尉薛凡进亦是上前，“陛下，迦兰公主尚是能娶，可不一定封其‘太子妃’之名，可以安排做一侧妃。”

    于是当那名迦兰使节退下之后，丞相李广路便首当其冲的上前谏言：“陛下，那婉月公主如今患病不详，如再让其坐上太子妃之位，那将来，又如何当以皇后重任，母仪天下啊！”

    众人突然觉得，真正疯了的人，应该是如今卧躺在长椅上，面对如此巨变，仍以不变应万变的南陵皇帝。

    “好，好，好……如此，甚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似乎并不介意那迦兰国的婉月公主是否已经患了脑疾，甚至是不介意他最心爱的皇子，即将娶一个可能会精神异常的人！

    然而，轩澈帝的回应再次出乎众人预料。

    本来，让这迦兰国公主入宫封妃，已是遭过多人反对。而如今，又听说那婉月公主投江后大难不死，却患了精神奇疾。可是这迦兰太子，硬是要将这婉月公主塞入宫中，可想而知，这其中必有阴谋作祟。

    众人听闻骤然瞪目！

    “尊敬的南陵国皇帝，微臣奉了我国太子之命，将这书信呈给陛下，并替太子转述一句，三日之后，婉月公主会如期的进入皇宫，到那时，也请陛下的皇太子做好迎娶的准备。”

    守门的太监忽的高声喊到，不过一会，一身穿着迦兰服装的中年使节快步走了上来，见到轩澈帝后，礼貌性的给他行了一个迦兰国的礼仪。

    “宣，迦兰使者觐见——”

    “宣……”

    “陛下，迦兰使者求见！”来人行李下跪。

    善喜还没说完，就又有人从殿外疾疾奔入。

    “不过，花太子说好在还能及时找到，所以婉月公主的性命并无大碍。只是……”善喜顿了一顿，“听说，她的精神状况，似乎有些异常……”

    也不知是善喜说得大声，还是殿内太过安静，如今不止是轩澈帝，就连身边的一众大臣，都因为这个消息猛地抽吸口气！

    “陛下，宫外传来消息，说那婉月公主，投江自尽了……”

    翔龙殿上，众臣才刚刚向轩澈帝参奏完朝纲的事，忽有一人小跑的闯入殿中，朝那站在一旁的善喜低低说了什么。善喜眉头一跳，亦是转身向轩澈帝的耳朵凑去。

    南炎睿伸手接过，在看到那上面写着的一行字后，俊眉又深深的拧成一团。

    他一步上前，将手中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南炎睿淡淡的转过了头。

    “殿下。”莫无痕给他作了一揖。

    南炎睿又恢复了沉默，双眼无神的望向窗外，越过那高高的盛开的木棉树丛，似乎在犹豫的思考某种决定。又过了一刻，一道黑色的身影疾疾从屋顶落了下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飘进了他的房间，站立在他的身后。

    她点点头，终于如释重负的退了下去。

    好在他也只是看了一会，然后道：“将衣服送去风姑娘那，她要不要穿都随便她吧！以后每天一套，不要中断。”

    南炎睿的视线终于转向了她，并落在那端着的石榴红裙上。她有一丝紧张，不戴面具的皇太子真是让人看了心慌意乱，她偷偷的想，他还是戴着面具好些。至少这样，不会让看到他的人深深的觉得自惭形遂。

    她手里如今端着的，原本是打算给风千雪今日换上的衣裳，那是最近新裁制的石榴红色如意云纹锦缎，想来最近太子很喜欢看那风姑娘穿上红色，她也就吩咐司衣房这样做了。可是现在，那本应穿上这身衣服的女主人，好像不在。

    那蓝衣太监明白的点头，其实他早就想到今天的皇太子估计是又不愿上朝了。他很快退了下去，只剩铃兰依然驻在那里。

    须臾，只见南炎睿侧脸微转，目光看向了那名太监，开口缓缓的道了一句：“福安，再去给本殿下请个假，今日不上朝。”

    铃兰和那太监相互望了一眼，亦是不敢开口询问。

    谁敢猜测，这皇太子，竟是在这窗下站了一夜之久？

    低沉的气压缓缓的朝他们压了过来，似乎没有人敢在这室内大口呼吸，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揪起提着，几乎是吊在了他们的嗓子眼处。

    两人蓦地一惊，下意识的四处张望，才发现在那窗前，直直的挺立着一抹刺眼的红衣身影。

    一室的大红喜色，可那宽阔的大床却是空无一人。

    “太子殿下，该早朝了。”那蓝衣太监喊了一声，然后轻轻敲了敲门，与铃兰一起推门而入。

    翌日清晨，天刚破晓，铃兰和那名蓝衣太监就已端着东西来到了皇太子的寝室门外。

    可那疼痛似乎也只是一晃而过，很快的，她又恢复了常态。两只脚终于稳稳的跨出门槛，这一次，她走得是那样湍急，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的视线……

    头蓦地生疼，她不由得伸手抚了抚额，脸上，一滴汗珠缓缓落下。

    红衣、红字、红床……还有那沾着鲜血的荧荧长剑……

    风千雪刚一抬脚要跨出门槛，猛地，脑中那重复的画面又再次向她重重袭来！

    她还是那样的无情无爱，还是那样的，对他残忍……

    输了……

    他，赌输了……

    “那既然殿下改变了心意，臣妾如今就回房休息了。”她声音很轻，可传到他的耳中却如针扎一般刺痛了他的耳膜。

    她见他不动，也便从床上走了下来。大门轻轻推开，晚风便已迫不及待的破门而入，吹起了她身上质地轻盈的薄纱软袖，就连散落的长发，也跟着衣摆不住的飞扬起来。

    他还在忍耐，不动声色的紧紧握拳。

    “殿下可要想清楚了，过了这一夜，说不定臣妾就不愿意了。”

    他的脸色果然又差了几分，可却是依然站着没有回头。

    “殿下是不要了？还是，不喜欢臣妾这样的迎合方式，那臣妾可以换另外一种……”她虽然知道他不爱听，可却不得不狠下心肠，继续挑战他的限度。

    她似是松了口气，起身将差点滑落的衣衫重新穿起。

    “你起来吧，是我错了。”他声音亦是低得测不出温度，可他依然在她面前以“我”相称。

    她攸地一愣，不明的看他眸中神色。却见他已然翻身下床，默默的走到透着月光的微亮窗边。

    她再次将手覆在身上，欲将那遮挡他视线的肚兜整个掀开。突然，他的大掌急急落下，压着她的手，制止了她接下来要做的动作。

    他面色变得更加阴沉，视线只随着她起伏的呼吸往下望去。虽然此时室内昏暗无光，可那白皙的身体落在身下还是隐隐的现出一道皎白，原本还紧贴在胸前的兜衣，如今已是全然无形，松松垮垮的盖在她的饱满之上。

    然而她好像也并不在等他的回答，说完了这番话后，她又开始自顾自的伸手朝后，将那系了结的兜绳拉了开来。

    她竟用这样的称谓去疏远了他，将他推出她的心界之外？

    臣妾？

    她自称什么？

    殿下？

    她叫他什么？

    他的心陡然一凉，那蓄势待发的情欲在瞬间骤然冷却。

    “殿下，你不是想要了臣妾的身子吗？那今晚臣妾就允了殿下。可是，也希望殿下能答应臣妾一个要求。待臣妾将陛下的四肢恢复活动以后，就放臣妾出宫吧！”冷冷的声音，从她精妙的喉中发出，却无一丝温度和热情。

    他疑惑的看她，她这样的架势，明显是在主动，可为什么，他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喜悦？

    她冷着脸，本应柔情似水的双眸，像是覆上了一层冰霜。然后，只见她动手松开了围在腰间的红纱缎带，再缓缓将胸前的襟口拉开，露出一片绣着牡丹花朵的肚兜锦图。

    “雪儿？”他目光有些拿捏不定。

    她抽离的思绪骤然清醒，见他愈加有深入的趋势，她内力一个上涌，终于在此刻推开了他。

    蓦地，唇上又传来了一阵温润的冰凉，是他的唇又辗转在了她的唇上。

    她恨他明明知道她的抗拒，却还是硬生生的将他自己刻在了她的心上。她恨他至始至终都知道她早已爱上了他，却在旁若无其事的看她笑话。她恨他明明知道她向往着宫外平凡的自由，却还是自私的画地为牢，将她的身心无形禁锢。

    他以为这样，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就不会再对她产生任何排斥？

    他以为这样，她就能顺理成章的接受了他，然后再看着他将来，一个一个的将其他美人也纳入怀中？

    她忽的冷笑。他以为这样，便是对他欺骗了她而做出的补偿？

    他精心给她设计了这样一个类似婚嫁的过程，他让她穿上他特地为她挑选的大红喜袍，而他也亦是和她穿成一双，可是这样，就是真的嫁了吗？

    她怔怔的看他，他瞳眸中那簇燃烧的火焰，就已经告诉了她，他此时此刻的动机会是什么。

    于是，他的面庞又渐渐往下。

    即便这样他很可能会失去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她的心，但他也要赌上一把！

    可他真的不想再瞒了！

    她，会怨他吗？

    但如今的一切发生太快，变化太快，他已分身无术，只能硬着头皮，抱着赌注，将她强行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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