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文名陪伴大家那么久,被通知更名真是有些不舍……
亲们请注意,感接到编辑通知,本文《腹黑夫君吃定你》文名惨遭严打,禁止用“吃定”二字,所以该文文名会在白天编辑上班之后随时更名。新名字出来之后,感会再另外发通告,希望大家不要以为这文突然不见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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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闻,疾疾转头看向那卫凌风,面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什么!”
“不好!他这样冒险,很容易被那火煞吞没,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消失殆尽!”
他脸色骤变,刚要出手将那火煞阵抑制下去,可那雪青身影已经在视线中消失不见了。
当卫凌风等人匆匆赶到的时候,只见那燃烧得如火焰般的结界中,忽的闪出一抹耀眼的雪青光亮,如流星一般撞破了包围住风沙龙卷的金蝎结界。
如果她回不来,那他就硬闯进去接她回来!
——“我会回来。放心吧!”
——“嗯,那我等你回来。”
——“我也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
——“雪儿,你听着,我爱你。很爱很爱,所以,无论怎样,我都不希望你离开我。你能答应我吗?”
想罢,他即刻将剑再次高举于顶,双脚用力一蹬,猛地从地面上跃了起来。
但他不能再犹豫了!如若她真的走了,他留在这,又还有什么意义?
而要做到这点,更是难上加难!
他如今施用的这个火煞阵,不但不能将自己的内力提升至最极限,还必须要和那火煞阵维持旗鼓相当的水平,这样,他才能借着这火煞阵的外衣,从那金蝎阵中穿入。
南炎睿心下不由升起一阵骇意。
走火入魔!
——“如若在不得已的时候,不得不施用与自己相克的阵,那你必须将自己的内力提到极限,拉大和阵法之间的力量差距,这样,才能起到反作用的效果。但走这一步极为凶险,因为一旦力量失控,极其容易走火入魔!”
师父太悟真人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而他,五行属金,如今施用这个火煞阵,竟是能克他的!
——“若寒,我教你的这套‘五行阵法’,和你先前掌握的阵法有极大不同。它们会和施用者本人的五行属性相互作用。即: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反过来: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你一定要记得这个循环,否则若是滥用此套阵法,必伤其身!”
这火煞阵,他自从师父那里学过之后,便没再用过。
他终于落回原地,抬头看那将自己包围起来的“红色焰火”,深深的吸了口气。
最后,他将剑端向四周一甩,不一会,那六边菱形的外围,随即出现了一股如火焰般燃烧的透明结界。
抬手,他将剑举往高处,随着他跳起的身姿,再用力将剑挥下、斜刺、横扫、翻花。不一会,脚下的空白沙地即刻被剑气划出了一幅写满符画的六边菱形。
只见他手持着剑,站到正对着那风沙中心的另一边空地,燃起内力,让全身的血脉沸腾开来。
他咬了咬唇,眉头紧皱。抬眼又看那翻腾不已的厚重沙墙,不得不做出最后的决定!再拖下去,恐怕会来不及了,他可能会永远的失去了她!那后果,他不敢再往下想!于是,他从车内一跃而出。
想到这,他的脸唰的一阵煞白!
它难道会突然消失吗?
皓月关外,在那被漫漫黄沙覆盖的戈壁滩上,南炎睿已经盯着那马车上的棋盘好几个时辰了。他试图用手移动过那散落在棋盘外面的棋子,可是无论怎样用力,他都无法将它搬回原位。而他亦是感到,那杖白棋的外形,似乎正在愈加变小。
……
他说得非常轻松,可杜芸青听后却“噗”的将那入口的茶水尽数喷了出来。
“吃啊!那蚂蚁可是下菜的好料,还能酿酒!这可是我们‘来口福’的一大特色!”
杜芸青听后眉头一皱,“这么可怕的东西,你养它们作甚?”她边问,边又饮了一口被她吹得有些微凉的茶水。
他慎重的点了点头,“我曾派人到沙漠中去掏过那行军蚁的聚集处,不知多费劲了。那种蚁没有固定的巢穴,而是一批一批的,一旦出现,就如蝗虫扫过,十分可怕!而且繁殖能力也非常的强,我才养了两个月,就多了好几缸了。再加上它们特别能啃,我不得不专门用特质的瓦缸来盛装它们,以防止它们把东西啃坏,出来伤及其他。”
她快速看了一眼,“你有他需要的东西?”
卫凌风“嗯”了一声,将刚从信鸽那收来的纸条给她递去。
“睿儿居然也会遇到麻烦了?”杜芸青倒是有些意想不到,那智商超高的男人,也有解决不了的困难。
卫凌风亦是淡淡的啄了一口,然后又道:“我刚收到主上的消息,他好像遇到了一点麻烦,所以,需要我过去一趟。”
“总有人会借刀杀人。”杜芸青终于展眉笑了,开心的喝了一口热茶。既然这样,那她确实没必要亲自动手了。
卫凌风淡笑,点了点头,“是她。而且,就算花婉月怀孕的消息被皇帝老儿知道了,我看那皇帝老儿,也保护不了她多少的。你忘了在这后宫中,还藏有一个潜藏的势力,时时盯着我们?如果让他们知道太子后继有人了,那……”
杜芸青挑了挑眉,“你说的是……你那假扮成唐秀香的小师妹纪云珂?”
卫凌风此时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给她倒了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道:“其实你也不必这么做,即使你不动手,也还有人会动手的。”
杜芸青“哼”了一声,她自是没放弃把花婉月赶走的机会。
“你是担心她利用这孩子,让皇帝老儿对她多加保护?这样,你要赶她走,又难上加难了。”卫凌风终于明白了她的用意。
杜芸青又继续说:“后来,我特地去太医院的药房问了一下,才知道那药方是千雪那傻丫头给她开的!真是不知宫中险恶,这孽种,即便不是睿儿的,若是要那老皇帝知道了,可还了得?”
“……”
“算你还有点智商!”
“那是保胎药?”卫凌风下意识脱口而出。
杜芸青对他又是一阵鄙夷,“你当我在这里是摆着没用的?这两天我常常路过西厢,不时就闻到从那边远远飘来的药香味。于是就趁冬芸倒药渣的时候,我去翻了一下,结果,还真是被我瞧见了秘密!”
听到这话,卫凌风也即刻将大门重新关上,然后转身,低低问了一句:“你说的可是真话?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杜芸青瞥了他一眼,阴沉着脸道:“就你那‘太子妃’啊!你知不知道,她有喜了?”
“你们刚刚在这里干什么?怎的不让人进来收拾一下?”他禁不住开口问到。
杜芸青一直闷不做声的坐在原位,卫凌风刚一踏入,就看见摔碎在地上的裂碗,泼出的药液似有淡淡的红色,也不知那是何药。
这不免让卫凌风诧然,在这皇宫中,谁见到他,不会行礼?
花婉月见他也在看她,头随即一低,竟是招呼没打,匆匆从他身侧离去。
他随即抬眼朝她身后看去,只见那敞开的大门内,杜芸青铁青着脸坐在堂中。
卫凌风此刻也在打量着她,刚刚这迦兰公主急匆匆的从那厅堂中跑出,脸色苍白,神色慌乱,像见鬼了一样。究竟何事?
她揣测的打量着他,可那身形,确实和真的太子有九分相似,唯独差那一分,是……她也说不出来,究竟是缺了什么。但他既然能以太子的身份混在宫中,必定和真的太子关系匪浅。
那他是谁?
可当她看到那戴着银狐面具的脸时,却突然摇头,他,不是他!
她心一惊,那是太子!
花婉月一从厅堂内跑出,也不等那一直守在门外不远的冬芸,直直朝她的西厢奔去。却没想,意外的撞上了一个明黄的身影。
但无论是因为什么缘由,换做是她,她也不会让花婉月腹中的胎儿好过的。想到这,她眸中不由闪出一道寒光。转身,偷偷从原处跑了回去。
可为什么,杜芸青却称那是孽种?甚至不惜独自裁决,给花婉月喝下那会令其堕胎的红花汤药?
是太子的孩子?
花婉月怀孕了?
入耳的消息,同样令她心头猛地一震!
纪云珂也是无意走到这里,看到福安领着花婉月进去,又和花婉月的贴身宫女一起退了出来。于是她便跑到窗边,侧耳倾听。
然而,让她们都没察觉的是,就在那正殿的窗户下,还有一个人,偷听到了她们刚刚的对话。
说罢,她转身推门朝外奔了出去,硬是将杜芸青独独抛在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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