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耍得团团转。
他把一名本要杀他的女人捧在手心,百般呵护,曾经却把他喜欢的人,伤得体无完肤,已不是悔恨二字能表述他的心情。
那一刻,真恨不得自己可以以死谢罪,对自己的恨又深了几分。
这几日,他摇身一变成了安东尼,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个他,他站在小黑屋外,看她一动不动地站着,寒风直吹而不知,他心如刀割。
他深知,她恨他,她说来这里祭奠,其实是祭奠她死去的爱情。
他如坠入万丈深渊。
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改变,他费尽心思,攻陷她的心防,让她有一丁点喜欢上他,心里那般的雀跃,愉快,这样的日子那般的贪恋,想要长久,不想别人来破坏。
再见安月萍,她的欺骗已不重要,他更在乎任佳佳。
“安月萍,你认为我还会允许你再留在我身边?”左右看着她,神色冷漠,那眸光平静得并不见恨意,这是微弯的唇角,含了狠厉。
她身子剧烈地颤抖,眼泪滚滚而下,虽已猜到他应该什么都知道了,可亲耳听他这么说,她依然震惊,不能接受,心痛得难以呼吸,剧烈的颤抖的身子好似要跌在冰冷的雪地上。
“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了……”珍珠断了线,不停滴落,泪痕很快被寒风吹干,她骨子里都透出了冷。
好心痛。
左右对她的伤痛视而不见,冷漠地眯起眼睛,“走,我不想再见你。”
这五年,她的确真心对他,并无伤害,他对她无男女之情,也犹如亲人,毕竟五年了,都习惯了,他不想对她下手,若是换了另外一个人,敢这么欺骗他,早就消失在地球上。
除了这个原因,他还有一个顾虑,那就是他该怎么来对任佳佳解释那件事,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原谅他。所以他对安月萍的原谅,也到此为止。
“不,左右,我不信这五年你真没爱过我。”安月萍紧张地拉着他的手,“就算当初不是我救了你,可是这五年,陪你的人是我,爱你的人是我,不是其他人,左右,你不能这么无情地对待我。”
左右冷冷地笑,看着安月萍,危险地眯起眼睛,“若不是看这五年的情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安月萍,当初是你害我失明,也是你开枪射我,不然我也不至于会落到那般田地,你跟了我五年,可见过我放过伤害我的人?”
安月萍大惊,脸色更是苍白,紧抓着左右的手忍不住松了,后退几步,仿佛受了巨大的打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什么都查到了?
竟然连这件事也查到了,怎么可能,明明没有人知道了。 安月萍惊慌得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想要反驳他,可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出不了,这是事实,无从反驳,他既然说得这么笃定,肯定是什么都清楚了。
她好恨……
他究竟是怎么查到的,她所害怕的事都发生了。
“我无心的……”孟安月萍眼泪又流下来,“我是特工,要听命行事,如果我知道我会爱上你,当初我不会开枪,也不会下毒。”
“不,我应该感谢你。”左右淡淡说道,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若不是你下毒,开枪,我和任佳佳一辈子也不可能会有交集。”
安月萍倍受打击,刚刚所有的打击加起来,也不如这句话对她的打击中,字字诛心。
左右,你怎么如此残忍。
早就知道,他是残狠之人,可从未对自己狠厉过,一旦这份狠落在自己的身上,当真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好痛苦……
“你真的好残忍……”好残忍。孟安月萍哭着,可怜兮兮。 左右心中冷笑不语,他心中所想,她绝对猜不到。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左右冰冷道,抬腕看看时间,他还要赶回去给十一做晚餐,不想和她多做纠缠。
安月萍泪眼朦胧,五年的梦就这么碎了,她连活下去的欲、望都变得薄弱了,离了他,她该怎么活下去,怎么活下去?
“左右,你真的一点……难过都没有吗?”
“没有!”反而觉得松了一口气,左右素来狠,他蹙眉,道,“安月萍,我们本该无交集,五年前在这里错了,那就在这里重回彼此的轨道,再无交集,让一切都回到原来的轨迹上。”
幸好这一切都不算太晚,都来得及,只要他们都活着,都还来得及。
“错了……”她悲哀的笑了起来,“我五年的付出,就这两个字,错了……你好狠,就算我当初对你不起,这五年也偿还够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狠的对我。”
“安月萍,别忘了,这一切是你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别人,况且我说的是事实。”左右沉声道,“自作孽,不可活。”
这句话,说给安月萍,也说给自己听,他也是自作孽,但希望任佳佳能给他一个机会,重新开始。
“自作孽,呵呵……”安月萍笑着,眼泪再次滚下,“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傻了五年。”
左右蹙眉。
安月萍擦去眼泪,眸光顿变得怨毒,“你是不是爱上任佳佳,所以才会这样对我?你还在喜欢我的是不是?”
左右冷笑,这样的孟莲莹,他从未见过,脸还是那副灵秀的脸,眼神却好似变了一个人,灵气不见了,温婉也没有了,变得怨毒而且狠辣,这才是一名特工原有的本色。
这五年,这一面都被她很完美地隐藏起来,所以他没机会看到。
左右冰冷一笑,“从一开始,我喜欢的人就是她。”
五年前是,五年后,也是。
从来不是安月萍。
“你……”安月萍所有的声音都被人掐在咽喉中,好一会才缓过来,冷冷地笑,“你和她不可能了,她那样的性子,你那样伤害她,绝对不可能让她回头了,左右,你……”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左右沉声打断安月萍的话,冷漠的眼神如寒风,“你的事,从今以后也再和我无关。”
安月萍咬牙切齿,绝望地看着她,“左右,我只要你一句话,这五年,你可曾爱过我,哪怕是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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