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号邮轮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邮轮之一。34000吨的她,只比1912年沉没的泰坦尼克号轻了12000吨。
自从泰坦尼克号沉没以后。目前,它是除了泰坦尼克号姐妹舰奥林匹克号外最大的载客邮轮了。它内部空间很大,头等舱的舱室也很大,里面设施齐全,装潢豪华,就跟五星级酒店一样。所以坐这首邮轮的都是国内外的有钱人,或有一定身份的政客名人。毕竟船票不便宜。
今天是他出航的日子,一早我们一行人就从贵宾通道早早地上了船。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我们找到了客舱。上午九点邮轮准时离了天津港,驶向了大海深处。
安排好住处,除了于先生和两个老妈子,小尾巴徐娅婷,因为晕船而在客舱里休息外,其他人都好奇新鲜的跟着我上了头等舱的顶层甲板上。
我穿着一身得体的后世束身亚白色小西装,戴着宽沿白礼帽,鼻子上架着墨绿色圆墨镜,脚上一双配套的亚白色三尖头皮鞋,右手挎着同样一身后世的蓝色中长款修身包臀深V领连衣裙的三姨太。
三姨太这一身亮瞎了所有乘客的眼,简约大气、气质性感。美的不要不要得!不但男人看直了眼,女士更是蠢蠢欲动的想上前询问。当然,大部分是西方女士。使得三姨太即骄傲又害羞。
可是四天前,刚取回衣服时,李玉兰说啥也不穿,因为修身包臀,所以今世中国女性的内裤、肚兜的印痕就随着修身包臀显露了出来,很是影响美感,于是我就直接扯掉了三姨太的所有内衣,直接罗穿上身。(反正现在年轻没有下垂,自然的反而更美。)而深V领漏出的深沟,更是让三姨太李玉兰羞耻的掐了我满身青紫。这衣服在现今太惊世骇俗了,简直就跟没穿衣服一般。(李玉兰的原话。我也不敢让她在家穿啊!在家一穿上估计就得被老人家沉了护城河。)但大上海对女性还是比较包容的。
说啥也不穿。没办法就只好又给买了一条昂贵的意大利的女士披巾和一条红宝石项链、一把香木女士折扇,告诉她,这些可以遮掩,又不失美感。还请了租界内最有名的美发师给她烫了个时下流行的大波浪,这才结束了这场穿衣战争。
最后又给她出了个骚主意,说她只要戴上墨镜就不怕羞了。果然,三姨太戴上和我同款的墨镜后,神色就放松了下来。
她哪里知道,在后世这就是一种掩耳盗铃的心理暗示罢了。
摆平了三姨太,其他人就好说了。于先生和两个管事妈妈都是唐装,得体大方;小德子一身的中山装,但是由于才15岁,所以显得跟个中学生一样,白瞎了我给他定制的衣服;
三个丫头一身后世设计的简约民国学生装,浅蓝色的束腰小袄,喇叭口的袖口刚过手肘,黑色的长裙,(被我改成了后世的裤裙,就是那种两条宽大裤腿的裤子,穿上后像裙子的,我不知道叫什么,就知道这裙子干活利索,不影响肢体动作。)平底搭扣的小皮鞋,两条大辫子及腰下垂,娇小利索的可爱;
四个保镖更不用说了,一色(shai三声)的黑i西装,黑皮鞋,黑墨镜。黑社会的再版。反正能黑的都黑了。哈哈哈!我此时最得意的盗版,比我自己这身都要得意。
服装一穿出来的效果就是不管男女通杀!而黑衣保镖的效果却是吓阻了无数想来搭讪的男女。呵呵,装B之旅现在开始了。
此时我站在栏杆前,望着逐渐缩小远去的天津,心思放空了一切!碧水蓝天,鸣叫的海鸟,和渐行渐远的浪花涟漪。穿越而来的我却是这片时空最大的变数。
“二爷!这高跟鞋硌的脚痛呢!”三姨娘挎着我的臂弯,依靠着小声撒娇着。
罗脚穿高跟鞋能不硌脚吗!没有合适的丝袜,就只有罗脚穿咯!只好到上海看看有没有女士丝袜。(我记得民国时期有丝袜了啊???怎么没见着!!!)
“要不咱回舱室脱了?”我试探地问。
“不要!你不是说练练就好了嘛?”
果然不管什么时代,女人对美的追求是无限的。没见现代的女性什么都敢在身体上尝试嘛!?只有不知道的,没有不敢试的。这个时代的女性也一样!
我的三姨太现在也是处于这种状态,甚至在我的赞同鼓励下比后世更厉害,因为中国上下五千年,只是到了这个倍受屈辱的年代才给女性撕开了一丝裂缝,女性才稍微解放了些。是不是很可笑?!
“空尼七挖,斯蒂马赛!”
我正在跟三姨太腻腻歪歪的时候,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个日语女声。什么情况?保镖干嘛呢?本来由于四个彪形大汉的跟随,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甲板上的旅客都与我们保持着距离,现在怎么有人都靠上来了,保镖都不示警?原来四个保镖看见过来的是一个单身女子,就没有理会。这可不行,还得调教啊,四个保镖不知道日本人的德行,现在日本****大行其道的活跃期,日本男女都不能靠近,位系数很高!以后再教给他们吧。
日本女人正朝着三姨太问候,估计也是被穿着的衣服惊艳到了。我这样想。
三姨太不懂日语,正用眼睛疑问这看着我。
“你好女士!打扰了!请问你是日本人吗?”
我只好当起了翻译。艹!什么日本人!(日语谐音太难打了,以后就直接用汉语对话模式书写。)
“不是的,我们是中国人!你有什么事吗?”我代替了三姨太回答。
先鞠了一躬,然后指着远处甲板上一个矮子说:“女士!那边哪位大日本帝国的绅士想在中午请你共进午餐。拜托了!”
艹,原来是来拉皮条的,这真把我恶心到了,自己不敢过来,却派个女人过来,什么东西!
“滚!什么几把东西?!”我直接恼了,口暴粗口。当然是用的日语,而且很大声。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日本女人吓得赶紧迈着小碎步跑了。
我转头对保镖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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