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跟王爷商量一下你的婚事了。”
君羽诺听罢,吓得脸色微微泛白,她怒瞪着慕容笑笑,指着她大吼:“慕容笑笑,你敢随意将我许配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大哥一向疼我,他不会同意你乱来的。”
在慕容笑笑未进门之前,她一心一意喜欢着墨邪哥哥,就盼着哪一天对得到他的回应,然后可以公开两的身份,她能够跟他白头偕老,从没有想过墨邪哥哥会有娶妻的一天,更不曾想到这个女人才进门,就想着把她嫁出去。
“有何不敢的。”说到就做,慕容笑笑瞄了一眼君羽诺,对绿桐吩咐道:“绿桐,一会你去将城中名门公子的画像跟信息拿到我屋子里,咱们给二小姐好好挑个如意郎君。”
绿桐怯怯的瞄了满面怒容的君羽诺,硬着头皮说道:“奴婢遵命。”
“慕容笑笑,我跟你没完。”君羽诺狠狠的剜了慕容笑笑一眼,指着她的手气得颤抖,一咬牙,她拂袖而去。
绿桐望着气冲冲离开的君羽诺,神情有些担忧:“王妃,二小姐一定是去跟王爷告状了,王爷一向对二小姐疼爱的很,如果二小姐在王爷面前抹黑王妃,奴婢怕王爷一气之下会指责王妃你。”
虽然王爷对王妃的喜欢大家也看在眼里,可二小姐毕竟是王爷的妹妹,她们这些下人是在城主府建成之后才入府为婢,但三年来王爷对小姐的有求必应大家也都看到的,如果小姐跟王妃闹起来,王爷想必会更偏坦小姐吧。
慕空笑笑摊了摊双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她要告就去告,我无所谓啊。”慕容映雪那样狠毒的女人她都见识过了,区区一个君羽诺,她还对付不过来?
玲珑跟新儿看着如此淡定的慕容笑笑,心里可愁坏了,好不容易她们觉得王妃在王爷心里是有地位的,可别因为这些小事让王爷起了反感才好。
何况王妃怎么能将休弃这件事当吃饭喝水来说,女人一但被休弃,面对的只会是指责与奚落,一个被休了的女人,几乎难以生存下去,王妃居然还能说的如此云淡轻风。
一勾残月挂在天边,散发着幽冷的光芒,风舞动着,树影婆娑,似鬼魅在黑暗里伸出了修长锐利的爪子。
一袭黑袍的皇甫墨邪出现在锦墨居的院子里,衣袍上没有半丝花纹,衬托的他沉静而内敛。
他冷着一张脸,碧如汪潭般深遂的眸中如海一般沉寂,丝丝危险的气息自他的身上散发而出。
他推门而入,玲珑正替慕容笑笑将盘着的头发散下来,如墨的黑发如流水瀑布般倾泻而下,让她看上去多了一分温柔的娴静之美。
“参见王爷。”
屋里的丫环们一见皇甫墨邪到来,紧张的行礼道。
皇甫墨邪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慕容笑笑,抬了抬手,道:“都退下。”
“是,奴婢告退。”
听到命令,众人不敢多留,纷纷退了出去,踏出门口时不忘将房门带上。
慕容笑笑在见到皇甫墨邪进屋时,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颗眼珠子不安份的转动着,昨天虽然有幸逃过一劫,但她终究是嫁过来了,她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得想个办法可以让他不用进她的屋子。
感受着他周身散发出来的丝丝凉意,慕容笑笑微微蹙眉,看他的样子,似乎在生气,为什么?
倏地,她想到了白天遇到君羽诺的事情,莫非是君羽诺去跟皇甫墨邪告状了,所以他才会发怒?
如果是这样,皇甫墨邪现在是打算向她兴失问罪喽?
想罢,慕容笑笑心中没来由的恼火,她本来只是随口说说,看君羽诺嚣张的模样便想要吓唬吓唬她,让她记记清楚,这个府里从今往后是谁在当家作主,可现在皇甫墨邪居然要为了君羽诺跟她兴失问罪,那她干脆就把事情做实了,反正她有那个资格跟权力来操办君羽诺的婚事。
“如果你是要来责怪我插手君羽诺的婚事的话,那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件事我插定了,就算你反对,我也会把她尽快嫁出去的。”放在家里,简直就是睹的慌。
这才第一天相处呢,如果以后天天都要跟她来上这么一出,君羽诺不累,她还嫌累呢。
慕容笑笑双环环胸,有些气愤的看着皇甫墨邪,只见他一话不说,向自己走过来,慕容笑笑的心里开始直打鼓,怎么样?他不会是想直接对她动手吧?
不怕不怕,皇甫墨邪的武功或许在她之上,可是她也不是弱者,何况她还有宝贝呢,咦……她的毒药呢?
慕容笑笑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腰间,发现空空如也,猛地想起来自己打算睡觉,换寝衣的时候把布袋放屏风后头了。
她一边戒备的望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皇甫墨邪,一边盘算着如何安全的跑到屏风后面拿布袋。
正想着,身子猛然一轻,她整个人被皇甫墨邪抱了起来,而且他脚步不停的往床走去,吓得慕容笑笑脸色蓦地惨白了起来,两只手用力的推他的胸膛。
“皇甫墨邪,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皇甫墨邪的胸膛坚实无比,慕容笑笑只觉得自己用的力气根本就是替他挠痒痒的。
“你可以叫我相公,也可以叫我无双,就是不能叫皇甫墨邪,府里人多嘴杂,我怕被人泄露了出去。”皇甫墨邪看了她一眼,说道。
慕容笑笑一怔,接着抡起拳头便往他身上砸去:“谁管你叫什么,你快放我下来,就算你把君羽诺捧在手心里当宝似的疼着,但我要给她指户人家也有错了么?”
皇甫墨邪在床沿上坐下,宽大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搂着慕容笑笑,浅浅的凤眸微眯,仿若三月的烟花般璀璨夺目,动人心弦,慕容笑笑感觉他的眼底有一轮漩涡,拉着她不停的沦陷,再沦陷。
突然,耳朵上传来轻微的痛处,让她猝然一惊:“你有病啊,干麻咬我的耳朵。”她恼羞成怒的瞪着她,刚刚被皇甫墨邪咬过的耳朵弥漫着绯色。
“羽诺跟我说,你求我休了你,有没有这回事?”
皇甫墨邪的质问,让慕容笑笑脑子有片刻的打结,恩?不是应该说关于君羽诺的婚事吗?怎么问这个?
从头到尾,只有慕容笑笑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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