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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慕容笑笑今天进宫的消息时,心底便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去吧,去把她的轿子拦住,见见她,跟她说说话也好。
他的脑子还在作着犹豫的斗争,脚却不受控制的走到了这里,成功的将慕容笑笑拦下。
看着她清丽脱俗的容颜,玉颜虽染寒霜,但皇甫祁扬的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满足,她那一身清冷风华,不开口便夺了日月光彩,慕容笑笑是一块璞玉,随着时间的雕琢,越发的璀璨夺目,卓绝的气质,让人只看一眼,便移不开眼,这一刻,也让他升起了一股浓浓的占有欲。
还没有跟她说一句话,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了那个总是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
君无双,银色面具是他特有的特征,又能出入皇宫,不用想也知道那人的身份。
挑拔离间,皇甫祁扬的脑海中瞬间跳出这么一个词。
嫁过人又如何,他不介意。
“听慕容大人说,慕容小姐三年前受惊过度,从而身染重病,不得已送出府静养,也可以再免仇敌的追杀,不知慕容小姐如今身子好些了没有?”
皇甫墨邪的脚步在一点一点的移近,皇甫祁扬装作浑然不知的笑问着慕容笑笑,声音故意扬长,斜飞的细眉,俊美的五官如刀刻般棱角分明,他虽然在笑,慕容笑笑却自他波澜不惊的眼中看到了锐利的眼神。
一丝愠怒在慕容笑笑的眼底慢慢划开,脸上却依旧恭敬的回道:“谢五皇子关心,已无大碍了。”
什么时候才能让她离开,这个五皇子也真够莫名奇妙的,他们连熟悉的人都算不上吧,干麻用一副问候朋友的口吻跟她说话,她一点也不想跟这个高深莫测,让人猜不透他真正心思的皇子有过多的交集。
“那就好。”皇甫祁扬温润的眯起眼,若不细瞧,当真将他当成了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实则本质如何,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无双王爷对你好吗?”
慕容笑笑低垂的头霍然抬起,清水秋眸中晶莹的亮光闪烁,就连夜空下的星辰都不及她的清眸晶亮。
“五皇子何出此言?”她红唇轻抿,淡漠的说道。
面对她如万年寒冰般冰冷的脸庞,皇甫祁扬毫不在意:“听说那无双王爷冷酷无情,唯一能接近他的女人就是他的妹妹,其他人若碰到他一片衣角,都会被他无情的扔出去,你嫁给他,实在是误了你的终身,如果你觉得委屈,可告诉我,我会替你向父皇求情,说不定也能解了与他的婚约,还你一个自由之身。”
慕容笑笑听着皇甫祁扬的话,顿时处于呆愣之处,表情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这皇甫祁扬究竟想说什么,为什么她有一种被人下套的感觉,先不说她不觉得嫁给皇甫墨邪有何委屈,就算她是委屈了,何时轮到他五皇子来替她向皇上求情。
“五……”
“哈哈哈哈,五皇子真是爱开玩笑。”慕容笑笑刚要开口,身子猛的落入一个宽敞温暖的怀抱,头顶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声音醇厚如烈酒,但她明显感觉到丝丝暴戾之气自笑声中溢出,慕容笑笑抬头,就见皇甫墨邪如黑宝石闪耀着琉璃光泽的瞳眸中带着摄人的寒意,只是一眼,便让人有种坠落冰窖的感觉。
“五皇子真好的闲情逸致,不去操劳国事,反而有时间与我的爱妃聊家常,是最近洛朝太安逸了呢,还是你五皇子太愚钝得不到皇上的器重,所以乐得个游手好闲?”
那一袭紫色锦袍,腰束玉带,衬得皇甫墨邪风采照人,俊雅脱俗,他一瞬不瞬的瞪视着皇甫祁扬,眼中危险之气似潮水般不断扩散。
慕容笑笑听了他的话,呼吸蓦地一窒,娇美的容颜上瞬即染上慌乱的神情,皇甫墨邪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误会她了?
“王……”
刚吐出一个字,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倏地紧缩,那股霸道的力道,像是在向别人宣誓他的所权,几乎要将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给搂断。
皇甫墨邪,他在生气吗?
他站在那里,风吹起他的墨发,丝丝飞扬,整个人就像一直蓄势待发的豹,浑身上下,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摄人气势,令人感到压迫,令人不能呼吸。
皇甫祁扬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心中猛然一怔,有那一霎那,他的心底居然升起了一股臣服之心,面对父皇时才有的压迫感,在面对君无双时,他居然也感觉到了,敛了敛眸,他淡淡的勾了勾嘴角,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也是巧遇王妃,长久不见,就忍不住与她聊了起来。”
我呸,说的好听,什么叫忍不住聊起来,明明是他强迫自己跟他聊天。
慕容笑笑在心里很没形象的对皇甫祁扬唾弃道。
“原来五皇子找人聊天喜欢说些挑拨离间的话,当真是让我长了见识,敢问一句,皇子是否每见一位夫人,都会说上这么一番话?我的王妃委不委屈似乎还轮不到你来关心,就算误了终身又如何?难不成五皇子还想着趁人之危?”
皇甫祁扬别有深味的看了一眼慕容笑笑,那目光落在别人眼中,充满了暧昧的神色:“王爷何故这么激动,本皇子也只是好心提醒一下王妃而已,毕竟,我跟王妃还是有些交情的,所以也想她好。”
慕容笑笑再迟钝也反映过来了,原来,皇甫祁扬打的是挑拔她跟皇甫墨邪的关系,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就因为他想做?
怎么会有这样恶劣的人。
慕容笑笑美眸之中瞬间染上了熊熊的烈火,恨不得喷出一团火,将面前笑的欠揍的皇甫祁扬烧成灰烬。
正当皇甫祁扬以为皇甫墨邪会狂怒时,却见他忽地浅浅的勾了勾唇,不是怒极反笑,而是温柔的笑意,他俯身,柔情似水的眸子望着慕容笑笑,宠溺道:“笑儿,五皇子虽然说是一片好心,但你有没有见过哪一只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时候,是安了好心去的,如果为夫哪里做的不好,千万别忍着,要打要骂尽管冲着为夫来,可别对着黄鼠狼诉苦,小心哪天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知不知道。”
皇甫祁扬不就是想看他盛怒的样子吗?他说那些话,无非是想激怒他,从而造成他跟笑儿的嫌隙,他眼中赤裸—裸的占有欲,同为男人的他岂会看不明白,他又怎么能让他如意。
想要挑拔他跟笑儿的关系,作梦!
皇甫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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