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离开她。
对皇甫墨邪的紧张,慕容笑笑心中倍觉甜蜜:“怀了孕也不能只坐不动,对胎儿不好,不要忘了,我是大夫,肚子里的孩子,我会很小心的去照顾。”顿了一顿,她继续说道:“没想到今天会出这样的状况,若不是这个孩子,我还真不能全身而退,他真是我的福星,只是如此一来,我都没能替父皇把脉,不如今夜咱们悄悄进宫一趟如何?”
“你才在御花园里摔了一跤,虽然没有伤到孩子,但还是要好好休息,咱们明晚再进宫,笑儿,真的是宸妃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还是另有其人?”皇甫墨邪问道。
“你查觉出来啦?”
“我只是觉得奇怪,叶相已经联合了北堂赫奕准备造反,实在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浪费精力来让我失去太子之位,而且叶珊肚子里的皇长孙,日后可是会替他们挡去不少麻烦,皇甫离圣纵使厌极了我,也已经想好了跟北堂赫奕里应外合杀了我,不会用这么蠢的一招来对付我,这无疑是多此一举。”皇甫墨邪说出心中的疑问,看着慕容笑笑的眼中,带着深深的不解。
“如果我说,当时有人在我背后推了我一把,你信吗?”
慕容笑笑的话音一落,皇甫墨邪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森冷:“谁这么大胆,你记不记得当时谁站在你后面?”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是他的反问道出了他对慕容笑笑毫不犹豫的信任。
慕容笑笑皱眉思索片刻,最终摇摇头:“记不得了,不过我总怀疑是尹沫香搞的鬼。”
“小姐,我虽然站的远,但是我看到当时站在你身后的人却是尹沫香无疑,只是她有没有推你,我没有看见。”绮罗突然出声道。
皇甫墨邪听绮罗这么说,二话不说便将小顺子传了进来:“小顺子,去秋苑将尹沫香带到前厅去,我要亲自审问。”
虽然绮罗没有看到,但就尹沫香在飞阳宫的举动,若说不是她推的,他也不信。
“还没有证据,咱们是不是不要轻举妄动?”慕容笑笑拉住了暴怒的皇甫墨邪,轻声说道。
“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何况,她于我已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所有的一切我都布属好了,就算尹沫香突然猝死,等消息传出去的时候,叶相跟尹正清也早已身首异处了,这个时候,我不用在顾忌些什么,若不是她推的你,我自然会手下留情,但要真的是她,我定要她生不如死。”
谁也不能在伤害了他最宝贝,最在乎的人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
见皇甫墨邪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慕容笑笑心中的担忧减去了不少:“既然如此,我也想听听尹沫香的说词。”
皇甫墨邪正要开口让她躺床上好好休息,可一见她执着的瞳眸,便无耐的举白旗投降了。
正厅,尹沫香被人粗鲁的抓了进来。
“太子,妾身做错了什么,你要命下人将妾身抓来。”当尹沫香对上皇甫墨邪那双冰冷的眸子时,心里一阵心虚,却还是强装镇定的问道。
“你诬陷太子妃,以下犯上,你说你做错了什么?”皇甫墨邪眸中带着慵懒之色,淡淡的扫过尹沫香的娇美的脸上,如一道道罡风,刮的她生疼:“我都快弄糊涂了,你到底是我的庶妃呢,还是宸妃的爪牙啊。”
“太……太子此话何意,妾身当……当然是太子的人,怎么会是宸妃娘娘的人呢。”尹沫香眼神闪躲,吱吱唔唔的回道。
“是吗?既然如此,那怎么在飞阳宫时尽向着外人来诬陷太子妃,从而让我也背上谋害皇长孙的罪名呢,还是说,推太子妃的人根本就是你。”轻轻淡淡的嗓音,充满了迷人的味道,听得尹沫香心醉,但是皇甫墨邪无形中散发出来的迫人寒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一慌,忙跪了下去:“太子明鉴,妾身并没有推太子妃,而在飞阳宫的话,也确是妾身亲眼所见。”
慕容笑笑舒服的靠在软垫上,看着面前的尹沫香,眼中渐渐浮上一层冰霜:“庶妃倒是眼尖,看来真是时时都不忘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只是可惜了,事情没能如愿的朝你希望的那一幕发展,只是这双手竟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当真是让人看着不舒服。”
“既然不舒服就别看了,为免日后她再站在你背后推你,我看还是将尹庶妃的双手给砍了吧。”皇甫墨邪紧接着慕容笑笑的话说道,如此血腥的一件事就被他描淡写的说了出来,好像砍人的双手,就跟不让人吃一顿饭这么轻松。
尹沫香的脸顿地吓得死灰,双眸大瞠,脑子里嗡声一片,不可置信的看着皇甫墨邪:“什……什么,砍手?”她牙齿打颤的问出声,心中的恐惧骤然升起。
“对于说话不老实的人,留着那一张嘴也是浪费,我看还是再把她的嘴巴给缝了,免得老说一些不中听的话。”皇甫墨邪对尹沫香的惊恐置若惘闻,自顾自的说道。
尹沫香大惊失色,猛然意识到什么,慌忙爬到了皇甫墨邪的脚边:“太子饶命,妾身知错了,太子饶命。”
“我又没说要你的命,你紧张什么。”皇甫墨邪不耐烦的一脚踢开,怒道。
“太子殿下恕罪,妾身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请太子殿下饶过妾身吧。”尹沫香对着皇甫墨邪不停的磕头,心中的害怕到了极点,是不要命,但这样的做法等于是让她生不如死啊。
她此时已顾不得去想皇甫墨邪为何要对她这么狠心,保住自己的双手跟嘴巴重要。
“若你是承认了,我可以考虑考虑。”皇甫墨邪冷冷的睨了尹沫香一眼,说道。
微微眯起的黑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冷光,充满了杀意,只是为求自保的尹沫香并未查觉,一听到皇甫墨邪这么说,心里便升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