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再回过头看向刚才走过的路,泥泞不堪,狭窄无比。
“这是什么路?”徐达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一旁的李文忠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我第一次来这里时,和你一样惊奇。算了,你别惊奇了,到了城里后惊奇的事情还多着呢。”
“真的假的?”徐达十分诧异。
朱元璋提醒道:“这次我们是微服私访,就不用真名了。你们称呼我为八老爷,记住了没?”
“是,陛下。”
果然不出李文忠意料,徐达一路上惊呼不断。
那巍峨高耸的城墙,那人来人往的集市,那一望无际的田野,尤其是那百姓脸上的笑容,都让他由衷的惊叹。
“莫非是到了桃花源?”
“这是岭南,不是桃花源。”李文忠道。
“可这岭南怎么如此繁华?就连京都也比不上。”徐达十分不解。
李文忠只能不厌其烦的解释道:“自从十八皇子来到岭南后,便着手治理岭南,呃,用了三年时间,把岭南治理成了这样。”
“十八皇子?三年?莫非是开玩笑吧?”徐达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十八皇子是谁,哦,是朱拓啊……可自己对这朱拓完全没印象啊。
十八皇子什么时候有治国的才能了?
太匪夷所思了吧?
“信不信由你。”
徐达叹道:“看岭南百姓如此富足,可想而知三年来,十八皇子耗费了多大的心血。也许他每日忙于政务、殚精竭虑,为百姓操劳啊。”
“可能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李文忠忍不住提醒道。
此时,朱拓正和几个侍卫坐在一处树荫下,旁边的客栈小二给朱拓等人上了美酒、牛肉,朱拓边吃边喝,不断有人为他拿来瓜果、好茶。
真可谓不亦乐乎。
吕青苦口婆心道:“大王,您已经三天没批阅奏章了。”
“本王知道,一会儿本王就回去批阅又白又长的奏章。”朱拓心不在焉的随口答道。
吕青疑惑,顺着朱拓的眼神一看,却正好看见一个女子坐在车上,从一旁的道路经过。
那女子的穿着相当大胆,再加上坐在马车上,露出了两条又白又长的大腿。
“咳咳,大王,批阅奏章不着急,咱们还是接着喝酒吧。”
吕青急忙挡在朱拓的面前,为他倒酒。
朱拓偏过头去看,吕青又移动了下,挡住朱拓的视线。
朱拓没好气的骂道:“吕青,你怎么回事?别人家的侍卫见到漂亮的女子,都会给主君抓来,可你倒好,连看都不让本王看。”
吕青苦口婆心道:“大王,您是岭南的大王,要是当街调戏女子,传出去后,对您的名声不好。”
“那你把她给本王抓到王府,本王回王府调戏她。”
“那不行……”
朱拓大声道:“正因为我是岭南的王,所以岭南一切都是我的,那女子也属于我,对不对?自家的事,怎么能叫调戏呢?”
吕青摇摇头:“不妥不妥,大王还未婚娶,不能当街调戏女子。”
“亏你当年还是个侠客,做事瞻前顾后,犹犹豫豫的,当真是给侠客丢脸了!”朱拓不屑的哼了一句,又喝了一碗酒,脸上有些潮红。
他忍不住朝那个女子多看了几眼,突然大声道:“美人,来陪哥哥饮一杯!”
周围的人被大王这一嗓子给吓了一跳,纷纷看向了他。
吕青赶紧捂住脸,生怕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那女子听到喊声,瞧见朱拓一行人,俏脸一红,呵斥道:“登徒子,无礼!”
朱拓在众人的围观中也不害羞,笑呵呵的道:“跑什么啊,哥哥又不会吃了你,来来来,哥哥问你,你芳龄几何啊?家住哪里啊?可曾婚配啊?”
此时徐达进了岭南城,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左瞧瞧,又看看。
“陛……八老爷,您看这污水沟,竟然直接流到了城外。”
“还有这精美的玻璃,哎呦这房子的窗户竟然用玻璃,真是奢侈。”
“您看这大街上,竟然连一个乞丐都没有。”
“您看……”徐达正想说些什么,正巧看到远处树荫下朱拓在调戏民女,当即大怒道:“您看这朗朗乾坤,竟然有富家子弟调戏民女,着实可恶啊!”
朱元璋和李文忠循声望去,正看到朱拓混不吝的坐在板凳上,朝着路上的女子大声说道:“天气那么冷,哥哥怀里暖和……”
朱元璋的脸唰一下黑了。
“这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