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王不是说战术吗?”
“有横扫他们的实力,还考虑那么多战术干什么?”
由于天色已晚,朱拓打算先修整一晚,明天再战。
将这里的战利品清点之后,又扎好了营寨,燃起了篝火,朱拓和几个土司首领坐在篝火旁,大声说道:“来来来,吃!”
“哈哈哈……”
朱拓搂着一个苗族人,愣是将手里的肉往对方的嘴里怼,那人挣脱不开,只能满脸傻笑,无奈的吃下烤肉。
“你们不要怕,你们只要心向大明,那就是我大明人,谁敢欺负你们,去岭南告诉本王,本王率领大军剿灭他们!”
“我十四岁时,就敢上战场,亲手砍下安邦彦的头颅,然后将他给烹了,肉分给众将领吃了。”
那些将领眼中满是惊惧。
朱拓看着他们这些首领,大声道:“但是你们别担心,无论是苗族、傣族,还是彝族,咱们都是一家人。等这场战事结束后,你们想在岭南定居的,本王赐予你们粮食和土地,还给你们牲畜。”
“不想离开本地的,那你们去岭南一趟,本王找人教会你们耕种的技术,还有铸铁、纺织等,只要你们想学,本王都教给你们。对了,本王看你们土司的百姓大多不识字,这可不行,本王教你们大明的文字和礼仪。”
那些首领眼中有光芒闪动,相互对视一眼,大声叫道:“大王之恩德,我等永生难忘。”
“哈哈。”朱拓啃了一块肉,大声道:“咱们只要团结一致,没有人再敢欺辱你们土司,治下的百姓也会富裕起来的。”
那位一开始就认识朱拓的首领,此刻站起身,叫道:“之前我就说,岭南的肃王是最仁义的君主,咱们跟着他干,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你们一开始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哈哈。”
由于明日还有战事,所以朱拓很早便让众首领去休息了。
士子梁一脸高山仰止的敬佩道:“大王,您利用他们来攻占安南的土司,这策略实在是厉害。无论战死多少,也不会……”
士子梁还没说完,朱拓就一把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到身前,认真的问道:“子梁啊,你说,本王只是做岭南城的王,还是做岭南全域的王啊?”
“大王自然是要做全域的王!”
朱拓又道:“既然是全域的王,那他们这些人和岭南的百姓有什么区别呢?以后啊,你打仗的时候看仔细点,只要是心向大明的土司,就不能攻打他们,要善待他们,记住没?”
“记住了,记住了!”士子梁应道。
接下来的几日,朱拓终于赶到了李氏土司,那李氏土司的城池并不巍峨,甚至还有点简陋,是用木头和泥巴来修筑的,城墙的高度,也只有两米多高。
不需要云梯,士卒就能攀爬上去。
李氏土司的士卒很紧张,主要是之前逃回来的逃兵满脸惊惧,口不择言的说着明军的残暴。
三千明军犹如天兵天将,不到一个时辰就灭了李守渡的一万士卒,连李守渡都被人砍了。
现在看着城墙下的两万多人,不少士卒心中更是大震,三千人马就能灭了李守渡的一万人,那现在城下有两三万人,岂不是能灭了他们这里所有人?
朱拓遥遥站在远处,自信满满,虽然有两万多的杂牌军,但是远远看去,一大片黑压压的,唬人是足够的。
“李守渡已死,尔等快快投降,只要投降我大明者,不杀!”
听到明军的喊话,几个土司首领面面相觑,对于他们来说,处于安南与交趾的交界处,无论是谁管辖他们都行,只要他们还是土司首领。
于是乎,就有一个土司首领投降了。
接下来,投降的土司首领越来越多,就算有负隅顽抗者,朱拓率军一个冲杀,让这些抵抗者好好认清现实,然后他们就老老实实的投降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朱拓甚至没有再指挥过军队,每日都是和那些土司首领喝酒吃肉,然后带着军队四处转悠。
各地都是大开城门,首领带着部队投降。
在边界转悠了一圈,然后朱拓率领着部队返回。
等到了分开时,那些交好的土司首领眼含泪水,拉着朱拓的手久久不愿意松开:“大王,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仁义的大王,今后我等管辖的土司,唯您的命令是从!”
“哈哈。”朱拓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笑着道:“咱们都是大明人,要听朝廷的命令。”
“大明朝廷远不及肃王!”
“哈哈。”
那些土司首领依依不舍的和朱拓分别。
回岭南的路上,朱拓昂首挺胸的骑着大马,大声说道:“本王一出马,南方的那些土司立马俯首称臣。你们说,本王是不是贤王?”
“对对对。”吕青随口应和,然后又提醒道:“大王,您出征两个多月了,当初张大人让您两个月内返回,您可是误了时辰啊。”
朱拓摩挲着下巴,再度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