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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有一名名叫匡元良的儒生,正在口若悬河的讲着。
“程朱理学是什么……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此等儒学正宗,却被人造谣、污蔑,更有宵小者,提出劳什子科学……简直贻笑大方。”
匡元良一边讲着对程朱理学的理解,一边大肆批判科学。
这些天来,这些儒生翻来覆去,讲的都是这些东西,没有一点点新意。
可是他们一直乐此不疲,好像把科学踩在脚下,能让他们享受到一种快感。
讲了大半个时辰,匡元良讲的喉咙都有点沙哑了,他才停了下来,此时,他大声说道:“在此,我强烈建议肃王殿下也来讲学,让咱们好好瞧瞧什么是科学……”
“对,这么多天了,肃王像个乌龟一样,连头都没露过。”
“不知道躲哪去了!”
“哈哈!”匡元良笑了,叫道:“恐怕那肃王也知道,他所研究的科学不过是旁门左道,怕被吾等嘲笑,故而不敢……”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呆立住了,眼眸死死的看着门口,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他似乎不敢相信,又揉了揉眼睛,再度看去。
卧槽,肃王殿下……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徒弟们走来了?
全场哗然。
所有的儒生紧紧的盯着朱拓,只见他一身华服,身后几个徒弟拎着大箱小箱,还有个侍从,手里提着佩剑,一脸冷酷……
这些人……莫不是走错了片场。
在众人的注视下,朱拓缓缓走到了台上,看着那傻站着的匡元良,毫不留情一脚踹了过去,口中骂道:“没看到本王上台了吗?还不赶紧闪开,想抢本王风头是咋?”
匡元良被朱拓偷袭,大意了,没有闪。
嘭的一声,翻滚了几圈,被朱拓踢下了台,摔的头破血流。
全场儒生惊疑的站了起来,目光紧紧盯着朱拓,肃王殿下此举,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挑衅他们这些儒生?
要知道,朱拓可只有寥寥几人啊!
他们有数百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肃王给淹了。
朱拓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冲动,紧接着,扫视全场,冷酷的说道:“我乃岭南肃王,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所有人,刚才所说的儒学,都是垃圾!”
全场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