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就少了,这个朝代刚刚兴起银票钱庄,开的银票也只能在本家钱庄兑现,可是带着黄金就不同了,不光是大庆,在五国中的任何国家,都可以用黄金直接换取等值的铜钱或银两。之前与齐王说起时他没提过黄金,是因为他手中根本没有那么多的黄金,谁又能想到骆灵手中会有这么多呢?
黄金藏在柔儿家的地窑里,当然也进行了伪装的,用腌咸菜的大缸子装着,齐齐的金砖,一层层地铺在垫了稻草的缸里,口密封着,连刘锡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他只知道是骆灵的东西,让柔儿帮她放着,柔儿向他转述过渔夫和金鱼的故事,害得刘锡甚至想过,那缸子里可能装的是恶鬼的魂魄,骆灵作法收了它,用砖石压在里面封着,不让其出来作恶,因为封条上写着弯弯曲曲的文字,看起来就是符文。
其实那就是骆灵写的一个数字,也就是里面所装黄金的数量。
当齐王看到黄灿灿的金子时,平静的面容也有了一丝波动。
“这么多!”他叹道。
骆灵得意地说道:“我说过的。”
齐王好笑道:“如今你要把这些黄金都给了纳兰容卿,如何不亏,可亏大了!”
骆灵斜睨他一眼,娇嗔道:“那你是要黄金还是要我?”
齐王大手一挥,直接将人搂入怀,以行动作了回答,手中的金子被抛到了墙角,滴溜溜滚了几转,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直到怀中的人儿站立不稳,重心整个放在他的身上,他才将其环抱着走到躺椅上,搂她坐在腿上,耳鬓厮磨,喃喃私语。
他的话让骆灵脸红,她偏了头笑看着他道:“看不出你原来这么多话,原先只道你是个闷葫芦。”
齐王收紧了搂她腰的手,低声威胁道:“敢编排我,不怕我使出家法来么?”
“什么家法?难道你还敢打我板子?”她一扬下巴,不屑地看着他,根本不信他所说的。
“刚才惩罚的还不够?”他轻声呢喃,用手指轻抚她的唇角,恋恋不舍。
骆灵嘻嘻一笑,红着脸瞟他一眼道:“还不知是谁受惩罚呢!”
这般亲热,她享受到的是甜蜜,受苦的却是他,方才他还在耳边问骆灵何时才能给他生个孩子,还不是一直不能与她圆房,害得他总是充血状态。骆灵想想还挺内疚的,他打发了府里那些不安份的女人,真的只守着她,就算温婉云是他名义上的侧妃,也不曾去那院里,真怕他这样憋着,迟早憋出病来。
骆灵犹豫着,原来的那些坚持,到底需不需要呢?如果再让他等三年,到她十八岁,她真不敢想像。在原来的社会,像他这般洁身自好的男人也不多了,她庆幸自己遇到了他,也许上天安排她穿越,就是为了遇上他?回去的执念不再那么深了,且不说回得去不,就算真能回去,她能舍下这个男人吗?难道要带着他回去?
甩了甩头,她决定不去想那些也许不可能发生的事,先顾眼前要紧,也好转移一下齐王的注意力,免得他一门心思在她身上。
“对了,我把黄金给纳兰容卿,你就真的听之任之,没半点怨言?”
“这就当他放过你的报酬,我这个人做事很有原则,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骆灵用小手指勾着他的,轻道:“上次你俩交过手,功夫只在伯仲,他出身江湖,邪气十足,若真打起来,只怕不好赢他,所以还是少与他冲突为好。”
“他要这许多银子,定是有什么阴谋!”齐王道。
“嗯!”骆灵点头,“我听他之意,志不在小,我这人喜欢和平,不喜欢暴力,所以……这些黄金也不是白给他的。”
齐王精神一振:“你要在黄金上做手脚?用假的代替吗?”
骆灵摇头:“他会察觉的。”
“那……你想做什么?”
她侧头想了想,笑着摇头:“暂时想不到,我只是想,他一下得了这么多黄金,想来所谋之事也该有所动作才是,咱们不能堵住泉眼,却能改变水流的路线!”
“好计!”齐王拍手道,“若是没这笔财物,想来他还会蛰伏着,要发现他的阴谋就难了,如今他得了这笔财富,自然会用它做些什么,咱们只要顺藤摸瓜,就能掌握赤焰盟的命脉,谋定而后动,出奇制胜!”
“这些事想必王爷自有人手去做,我就不掺和了。”骆灵笑道。
“自然!”齐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就在家里好好调养身体,最好将自己养得白白胖胖,余下的事不用你操心了。”
“只怕我想胖也胖不起来!”骆灵叹了口气道,“王爷操心外面的事,府里的事我也得操心呢,这才回来,温婉云那边就来问安好几次了,她怎么突然变得客气起来?”
“不必理会她,若是她说些什么,你让她只管来问我!”齐王冷然道,“对了,那个叫轻央的丫头,如何处置?”
“我一直不明白纳兰容卿何以会知道许多事,尤其是我骆家的,我府中的后院他并没有受邀逛过,却能在逃跑的时候择路准确无误,经历了此番之事,我却想明白了,轻央就是他安在我府中的一个眼线。我问过轻央了,竟然不是一开始就安插了的,而是他后来收买的,你也见过纳兰容卿,那种品貌出众的男子,要想引诱一个小姑娘是很容易的事,他对轻央许诺了一些东西,所以她对他死心蹋地。”
听她夸纳兰容卿品貌出众,齐王不乐意了,眼眸暗沉了一下,低声道:“他品貌出众,那我呢?”
骆灵本是叙述事实,没有多想,闻言“噗哧”一笑道:“你哪来这么多醋吃,上次是薛杉,这次又是纳兰容卿,放心吧,他们两个加一块儿都比不过你,行了吧?”
“敷衍!”虽然这么说,从他明显上扬的嘴角,却能看出他听了这话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