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传来一声尖叫,门外的几个丫环抬起头互相看了一眼,继续见怪不怪地各自做着手中的事,刺绣的刺绣,磕瓜子的磕瓜子。
艾月与殷兰咬着耳朵道:“方才看到温侧妃的小丫环在院门外晃悠,明儿府里该又有传言,说王妃被王爷打了。”
“随他们说去,反正真相并非如此,王爷啊,对王妃好着呢!”殷兰笑道。
屋子里的两人闹了一阵,总算歇了下来。齐王说是说,其实不敢真把骆灵怎样,情浓时也闹过几回,骆灵并没拒绝,关键时刻却是他自己住了手。无论他怎么看,那身下的人儿终是感觉太娇弱,只怕不能够容纳他,只要她一蹙眉,他的心都是痛的,所以还是等她长大些再说,免得她心里有了阴影,事后再拒绝他,那才真是不妥。
骆灵捂在被子里闷笑,她怕痒,齐王挠她痒痒,让她一笑就收不了,连还击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双颊生晕,眼里笑出了水光,唇角向上翘起,挣扎之间露出一截粉白纤细的颈项,齐王的视线被那一片粉嫩的颜色牵引,视线落在上面,眼中多了一丝异样,手指轻移,落在她的锁骨上,轻轻抚过。
“涵儿……”轻声的呼唤,微微有些起伏不定。
“嗯!”骆灵应道。
“涵儿……”他又叫了一声。
“做什么?要说什么你就说吧。”骆灵牵住他的手,放在身旁,防备他再施偷袭。
“不说什么,就是突然想叫你!”他微笑着埋首,额头抵着她的额,闭上眼呢喃道,“我看咱们还是分房睡吧,再这样下去,我怕我忍不住!”
骆灵想说我也没叫你忍着,不过这话有些大胆,毕竟不大好意思说出来,眨巴了一下眼睛道:“那……那就分吧,你准备晚上歇在哪里?”若是齐王出了这个屋子,这府里的莺莺燕燕肯定会围上来。
“可是与忍不住想比,我更加舍不得离开。”他轻叹一口气。
骆灵无语,看他抬头,殷殷地看着她,眼中有着几许期许,不禁心头一动。他这意思不会是想她开允诺什么吧?问题是自从两人摊牌之后,她根本就没有拒绝他的亲热啊,是他自己每到关键时刻收了手,难不成还想她主动?
她低着头嘟囔道:“要么就不忍了!”
她说得小声,齐王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骆灵红着脸,仰头看着他道:“我是说,谁让你忍了,要么就不忍好了!”
他闻言大喜,随即想想,还是不妥,苦着脸道:“可是我怕伤了你。”
一听这句话,就知道齐王真的是个清白好男儿啊,其实她已经及笄,只要他耐心些做足了前戏,两人本是情浓时,又如何伤得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天天这么看着得吃不到,骆灵还真怕他憋出什么毛病来,她伸指点了点他的腮,说道:“我哪里就有那么脆弱了。”
他粲然一笑道:“那……今晚真的试试?”
“嗯!”骆灵轻轻应了一声,脸更红了。
齐王很是高兴,还想再与她腻一会儿,门外传来几声咳嗽,骆灵忙推开他起身道:“是殷兰吗?”她曾经下过令,不准其他任何人到里屋来,敢走得这么近的,也只有艾月和殷兰了。
“是!王妃,温侧妃在外面求见。”殷兰在隔着门说道。
骆灵斜睨齐王一眼道:“你大白天的不去处理公务,跑到我屋里,看,人家这就寻来了,还不快起,当心她进宫告你个白日宣淫之罪。”
齐王怏怏挺身而起,低喃道:“你说我粘人,这才真是个粘人的,整天在人面眼晃悠,阴魂不散。”
“呦……这话说的,她可是王爷明媒正娶的侧妃,正妃之下她最大,太子的侧妃品级都没她高呢!”
“这话听着有些酸!”齐王笑着捏了一下骆灵的鼻子,“那我就不出去了,你打发了她吧!”
说着他又倒回了榻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骆灵心想,这要是外面的人闯进来,她还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眼珠子转了转道:“阿轩,说实话,你有点不负责任哎,娶了人家进门,却又半点不沾,她心里岂能没有委屈。”
“是她自找的,我之前明白说过,我不喜欢她,嫁给我没好处,是她自己非要闹着嫁进府来,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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