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的郡主,不就成了?”
南安太妃听了此话,先是失望,毕竟自己除了南安郡王,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孩子?
不过其后南安王太妃就想到,只要收个义女,请封为郡主,不就可以了么?想到就做了,南安太妃,开始频频给京中有女儿的人家发帖子。就是黛玉都收到过一次。
“母亲,南安王府送来的帖子,女儿该怎么样答复呢?”黛玉拿着帖子皱眉问陈落秋。
陈落秋知道黛玉这些日子在家里,并没有多少轻省的。不是跟着自己学里家事,就是听自己和古妈妈说些京中人家的夫人的秉□好等等,当然还有黛玉自己的嫁衣嫁鞋都得开始准备了!等司徒锋从东南回来,应该就是明年了,再过一年就差不多该定日子了。
“这也没有,你若是想去散散心,也可以的。这些日子,可不见你半点清闲的,就是桉钰,都想我抱怨了好几回,说姐姐不理他呢!”
黛玉抿嘴笑道:“桉钰阿,还跑到我那里去说哥哥不理会他呢!要不我就应了这张帖子?”
“是该去走走,我听人说了,下帖子请的都是和你年纪相当的姑娘们,和南安王府的小郡主正好年岁相当呢!”
黛玉笑道:“李家的晚晴姐姐估计也会去,恩,那我就应下了。”
陈落秋看着黛玉和几个丫鬟出了正屋笑了笑。
“二爷快别跑了!小心摔倒!”婆子着急的声音传来。陈罗秋便看到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儿,穿着青色的小箭袖,手里提着小弓箭蹬蹬蹬地跑进来了。
陈落秋忙起身迎着小孩儿道:“这是怎么了?桉钰,你又调皮了?”
“母亲,我射了一条鱼儿!嘻嘻!”桉钰说着,伸出手,将一条小小的翻着肚皮的小鱼递到陈落秋得面前。
陈落秋看着那已经没了气息的鱼儿,心里来气。这个孩子真是比枢钰当年还调皮啊!
“好好的鱼儿,你去射它?哼,罚你一年不许吃鱼,喝鱼汤!现在,去墙根站着!”
小桉钰听到母亲的斥责,撅着嘴巴委委屈屈的去了墙根边。
陈落秋还稀奇了桉钰今日个听话,过了一会儿,偷偷瞅过去,哟,然来在偷偷的抹眼泪呢!
“于妈妈,你去书斎里看看大爷,他都了一上午书,该歇会儿了!让他过来。”陈落秋轻声对着一边的于妈妈招手道。
于妈妈领意去了。陈落秋让丫鬟们自顾自做事去了,不要理会桉钰,这个孩子,实在是让人头疼!
枢纽准备两个月后下江南,去金陵的松壑书院读书,然后再参加来年二月的童子试。却是要在苏州祖籍去考的,早些去江南,也能先做好打算。因此这几个月里,都在家中苦读呢!他虽然有着前世的二十多年的记忆,知道很多这个时代人不知道的东西,但是却不能让他在科举场上独占鳌头!全国多少读书人,那个不是寒窗苦读多年?在这点上,枢钰很明白,自己除了努力,别无他法,当然,无论是什么考试都是有技巧的。枢钰很幸运的有一个探花老爹,有一个诗书传家的外祖家,更加难得的是,大舅舅在国子监,很有可能在两三年内接替李守中为国子监祭酒。枢钰这里有不少各地童子试和乡试的题目,逐一对比,倒也给总结了一些门道出来!说来,毕竟是曾经受过二十年应试教育的人呢!
“大爷,太太房里的于妈妈来了。”林安在门口小声道。
枢钰看了看时辰,笑道:“定是桉钰那小子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了。”枢钰放下书,笑着起身。“也罢,该歇歇了!”
“大爷,太太让我来看看您,该歇一歇了。”和于妈妈一起来的小丫鬟手中还端着一点子点心。
枢钰笑着捻了一块吃了,拍拍手才道:“母亲在忙么?姐姐在母亲那边不在?”
于妈妈笑道:“大爷定是猜想二爷干了什么了!太太罚二爷站墙根呢!二爷正在哭鼻子呢!”
枢纽摇了摇头,之前他怀疑过弟弟是否原装的,现在看来不过是个精神力太过充沛的小子罢了。
晚间林如海回家来,听了陈落秋说起黛玉去南安王福敷赴宴的事儿,想了想也没有说什么。不说自己如今的官位,就是黛玉已经定了亲,人家也不多多打什么主意的。“去散散心也好!”
陈落秋看林如海的脸色不好,便问道:“老爷可是有什么事儿?怎么一直心事重重的?”
林如海半天才道:“今日里宫中传出消息,太上皇的身子不大爽快,还不知道能拖多少时日。然后宫中有三位贵人传出喜讯。其中一位就是贾家的贤德妃娘娘。”
陈落秋听到这事儿,心中也是一堵。要说起来,这两年里,贾家没少上林家门,不过林家却是十次里有九次将人挡在了门外。如今满京城里,人人都已经知道林贾两家已经是恩断义绝了。
如今贾妃有孕,不知道贾家又会不会扯上自家来!
而贾母此时爷得知了元春有孕的消息,和王夫人硬是烧足了三炷香,才起身。
贾母回了屋就对探春和惜春道:“这次你们去南安王府里,要仔细留意,咱们家的脸面娘娘的脸面可都不能有失的。”
探春笑着点点头,惜春则依旧是一副平淡表情。
转眼就到了南安王太费大宴的日子,黛玉和李晚晴同坐以辆马车到了南安郡王府,被妈妈们领着往内院去时,恰好碰见了被丫鬟领着的探春和惜春。
黛玉脸色变了变,随即点点头,便装作陌生人般。只是和李晚晴一起打量着王府的景致来。
探春今日里打扮得格外隆重,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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