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御皇帝端坐在龙椅,看完陈瑞文信件后,突然笑出了声。
“好,好,好,真是朕的好子民,好战士。”
宰相林有海心头大喜,本来还为陈瑞文轻易就能做宏安监军而耿耿于怀,谁想他竟然这么没用。
“皇上,陈大人去往宏安才一个月就闹出来这么大的事,实在有损朝廷颜面。”
宋平上前一步辩解:“启禀陛下,吴家军此举应是为吴哲而来,汉水渠一事还要从长计议方可。”
“板上钉钉的事情还要怎么再议?再者陈大人区区一个兵部侍郎,就担当宏安监军,难怪吴家军不服气。”
胥御皇帝将陈瑞文信件扔到地上:“好一个吴家军,吃着朕的军饷,效忠着他吴哲,可真是好!”
殿中臣子哪会不知道皇帝话中意思,连大理寺卿早前也是得了丞相之令,给吴哲及其亲信上了一个月的大刑。
正在焦灼着,忽然总管公公跌跌撞撞跑进来:“皇上,天门关二皇子八百里加急!”
话音未落,就听又有宦官慌着来报:“陛下,潼安关林之津八百里加急!”
大皇子高烟大吃一惊:“二弟来信做什么?”
丞相也是气急。
臣子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匈奴大军压境,马上就要攻打到洛阳呢。
到底胥御皇帝沉住气,铁青着脸让读信。
“父皇在上,汉水渠一事儿子早已暗中查明,并非是吴将军所为,还望父亲念在吴家满门忠烈的份上,重新再审。(另附汉水决堤真相)”
“臣启陛下,自听说宏安吴哲入狱后,潼安一众将士消极待兵,臣百般劝阻皆是无用。如今已经五天未能正常出兵操练,臣无能,还望陛下恕罪。”
胥御皇帝仰头哈哈大笑,复走下龙椅,指着宰相和宋平说道:“朕的儿子,宰相的儿子,还有宋大人的门生。”
他盯着门外朗朗乾坤:“居然因为吴哲一起来信要挟朕,好,当真是好。”
说罢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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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平与林有海一同跪在上书房门外。
他们二人分党而争已有快十年,这还是头次为了保个人而统一意见。
过了一会儿,总管公公过来通报:“两位大人,进去吧。”
宋平犹豫了下问道:“陛下心情如何?”
总管公公摇摇头,不敢说话。
待进了上书房,两人老老实实跪在屋里,才见大理寺卿早已在一旁候着,只是冷汗连连。
胥御皇帝晾了他们半天,仍到地上一封信:“看看吧,高炽递过来的信。”
宋平和林有海四肢着地爬过去,一同挤着看信。
孰料林有海才一读完,立刻脸色苍白:“皇上冤枉啊!二皇子远在天门怎会对汉水渠一事了如指掌,臣对陛下日月可鉴,又怎么会操纵汉水渠决堤?!”
说罢当当响就是几个响头。
即便二皇子高炽不说,胥御也能猜到汉水渠决堤是荣亲王捣得鬼,他原想借此收拾了吴哲,再顺势拿下荣亲王,一石三鸟,坐收渔翁之利。
现如今天大的好事被搅局,胥御皇帝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只能逮着一个是一个。
“汉水渠决堤铁证如山,丞相还有什么事要说?”
“陛下臣冤枉啊,二皇子仅凭只言片语就想定老臣的罪实在牵强。”
宋平有了底气,顿时不阴不阳起来:“臣当年赈灾清平,派人前去修缮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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