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夫人尝尝罢。
颜南榆醒了,揉眼唤道:“非青。”
“夫人醒啦”非青端着那碗粥进来,“先把粥吃了吧,养养胃。”
“怎么今日这样快?”颜南榆拖沓着身体坐到桌子边。
非青笑笑,不打算告诉这是清月做的,没必要让夫人欠清月个人情,她回头寻个机会还她就是了。
“夫人快吃吧,尝尝味道如何。”
颜南榆捧着碗嗅了嗅,“挺香的。”
颜南榆将粥吃完后,似乎并无不良反应,她端给夫人吃之前,也尝了点,并无不适,非青自嘲道:“看来她是以小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了。”
今日是领月钱的时候,颜南榆捧着汤婆窝在软锦垫上看书。非青见无事,于是告了颜南榆一声,去领月钱去了。
颜南榆看着看着书,忽然觉得眼前的字重重叠叠,模糊不清,浑身燥热难耐。
一个长相清秀俊朗,但身形龌龊的人,鬼鬼祟祟潜入颜南榆的房间。
“你是谁?你来干什么?”颜南榆浑身酸软无力,嗓子嘶哑。她知道,可能是让人算计了。
那个人放肆的将手放在颜南榆的身上抚摸,颜南榆没有办法反抗,他将颜南榆打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石卫本来一早就出门了的,虞中容比他想象的的还要不顶用,直态国大军攻城掠地,已夺取他尤令国十城五州,势如破竹,若再不有所动作,谨防这国家都要别灭了。
他责怪虞中容,却丝毫不检讨他暗地里透了多少军事机密出去,虞中容顶着背后失火的压力,能撑到如此,已经是很厉害了。
他要去游芸行宫,那里有虞中容的人,他得好好商议一下,如何应对这般情况了。谁知刚出门,马车坏了,于是他又回来换一辆。想着这会颜南榆应该醒了,便来看看她。
他一进院子,没几个奴才在。今日领月钱,估计都去领钱去了吧。他也不让通报,万一颜南榆没醒呢。
谁知他进屋一看,一个男人趴在南榆的床上,正在扒颜南榆的衣服。跟在石卫身后的恭弟立刻飞出一柄银标直插那人的头。那人当时就没气了。
“榆儿”石卫嫌恶的把那个人扔开,将颜南榆抱在怀里。
恭弟一看立马背对过去。
“热,好热。”颜南榆被扒得都只剩一个肚兜,一条亵裤了,还一个劲的嚷嚷热。
石卫一看就知道,这是误食了药了。他皱眉,阴翳要把这个房间都笼罩了,谁居然敢这么做,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动他的人。
颜南榆的脑袋混沌,身体使劲往石卫那里贴,她扒开石卫严丝合缝的衣襟,嘴唇在他坚实的胸膛轻吻。
石卫按住颜南榆的头,吩咐恭弟,“把那个东西处理了,然后打盆热水来。”
“是”恭弟利索的将人拖走。
石卫轻声哄道:“榆儿,忍一忍,你中了药,等会儿我帮你擦身体驱散药性。”
颜南榆听不进,只想要索取,她拼命撩拨石卫。石卫忍住躁动轻轻的吻住颜南榆的唇安抚她,贴在她的嘴角哑着声音低低哄道:“乖,不行,孩子会掉的。”
左倾端着早膳走进房里,今日不知为何,等了许久也不见非青来拿早膳,于是左倾亲自送来。他一进房,就看见石卫搂着颜南榆,二人耳鬓厮磨,唇齿相贴。
颜南榆还主动向石卫索吻,衣着暴露。
震惊、失望、嫉妒一齐涌上了他的心间,他没有打扰他们,将粥放下,掉头就走。
药,也是毒。总归他控制不了颜南榆,还丢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