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郝猛先给唐军倒的酒,然后瞧着阮玉玲笑着问。至于黄鹂,不用问,自然是喝酒,而且在关系上,在郝猛心里,她都算的上是‘家里’人了。
“尝尝你的酒吧!”阮玉玲含笑着说。
郝猛也没拦着,只是边倒酒,边说了句:“这酒可烈性,后劲蛮大的,不过醉了以后不折腾!”
“哪得酒喝多了,都折腾!”阮玉玲笑着回了句。
话里有话,郝猛品的出来,从打进门,他也看出来了,人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给黄鹂倒完酒以后,郝猛最后才给自己倒满了。
坐下以后,笑着说:“我这人呢,实惠,爽快,喜欢直来直去的,别的咱先不说,这第一碗酒呢,先敬两位哥哥姐姐,我呢年轻气盛,很多时候都不会来事,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三哥,玉玲姐多多包含着。”
也不等对方说话,郝猛仰头把酒干了。
拿过酒坛子来,给自己倒了第二碗,也没催促对面坐着的两人喝,端起来,笑着又道:“这第二碗酒呢,我敬鹂姐,对于鹂姐其实我心里感激着呢,啥也不说了,话都在嘴里呢!”
仰头把这第二碗酒给喝了,不过喝酒的时候,心里却在嘀咕着,鹂姐是睡着真爽。
这一碗酒,差不多就有三四两,郝猛连着喝了两碗,脸上也有点泛红,又拿过酒坛子来,给自己倒了第三碗。
呵呵笑着道:“兄弟相逢三碗酒,兄弟论道两杯茶,这第三碗我也没啥词了,就为了这‘兄弟相逢’,干了这碗吧!”
仰头,第三碗干了。
唐军和阮玉玲那边还什么话都没开口呢,郝猛已经先喝了三碗酒了。论量算,这都有一斤多了!
“好,算是个性情中人,当哥哥的喜欢,这碗酒我喝了!”唐军笑着,端起碗来,仰头把碗里的酒喝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郝猛喝三碗,他才喝一碗,人家拿着架呢,压根就没把自己跟他放到一个层次上!
阮玉玲含笑着,只喝了一小口,她是女人,有这方面的特权。到是黄鹂,非常给力,仰头就把碗里的酒干了,伸手拿酒坛子,又要给自己倒,郝猛喝了三碗,她也准备喝三碗。
郝猛伸手把她拦住了,苦笑着说:“鹂姐,你慢着点,这酒劲大!”
黄鹂撩眼皮子看了他眼,哼着说:“怎么,瞧不起我的酒量啊?”
“那到不是!”郝猛干笑着道:“知道鹂姐海量,可这酒老贵了,一坛子上万,照你这么喝,回头非得把我扣着了抵账不可!”
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给对方找台阶下呢!
“来,尝尝着忘忧乡的肉,在石城这里是一绝!”郝猛笑着招呼唐军和阮玉玲二人!
唐军笑着道:“就是好酒,肉也是好肉,可这盘子肉,总不能都叫一个人吃了不是。”
郝猛抬头望着他,平静的说:“那照三哥的意思,这肉该怎么吃好呢?”
“肉都是一块一块的,这一碗里,有好多块肉,大家你一块,我一块,都能分着,要是一碗肉,你就给别人一块吃,剩下的整碗都叫你自己吃了,那别人感觉多不爽啊!”唐军笑着夹了块肉说。
郝猛也笑着,人家这意思是嫌郝猛分的‘肉’少了。
“这一碗肉都是我的,分给别人一块吃,已经算讲究了,猪是我杀的,肉是我炖了,凭啥吃肉的时候,我要把这碗肉每人一块平均分了啊?换成了是三哥您,您愿意分吗?”郝猛笑着说。
唐军盯着郝猛,说:“猪是你杀的,可这头猪的块头可有点大,肉都叫你吃了,估计会撑死的!”
郝猛耸了耸肩,道:“对啊,我就是怕撑死,所以才拿出一份来,给大家伙分分,让大家都尝尝肉味吗。难道说,我分给大家点肉吃,还分出错来了?”
“错到是没错,就是肉少了点,要能在多点就好了!”唐军笑着说。
郝猛摇头道:“多不了了,一头猪,我养肥了再杀,杀完了再炖,肉熟了,分出去,叫道义,自己独享那是成果,大家都有口肉吃,总比在旁边盯着眼馋流哈喇子强不是,所以,别人能说出我道义来,骂我不讲究的,可就是狼心狗肺了!”
“呵呵,这话是把我们都给骂进去了呀!”阮玉玲微笑着接声过去。盯着郝猛说:“猪是你的,也是你养的,是你杀的,也是你炖的,可你有没有考虑过,这头猪打没有打疫苗,杀的时候是不是合法,炖的时候有没有人下毒呢?现在的肉,也不是能乱吃的了,得先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危险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