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泽。……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活该,她不该刺激乔谨言,她应该安分守己地生活在乔家,不管他是否结婚,不管顾家是否接受她,不管顾乔两家的恩怨,做他的情人,好好养育小安,这一辈子就这样子看人脸色,唯唯诺诺地过下去了,可是她不能。她爱了他多年,那样虔诚地无私地爱着,可是如果爱到最后是这样的委曲求全,无法换来对等的纯洁的爱情,她宁可亲手毁掉。
她对得起自己的爱情。
毁掉吧,这样子他们才会从年少的情感中走出来。
乔谨言禁欲多年,此时早已被愤怒和身体的欲望控制,他内心深处爆发出邪恶的念头来,乔锁疼的越厉害他越兴奋,他喜欢她为他疼痛,为他哭泣,他要她所有的快乐悲伤都是属于他的。他其实什么都不想得到,只想得到他。
乔谨言被自己内心的悲伤和快感交缠着淹没,不顾一切地咬住她的肌肤,听着她呜咽的声音,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整整一夜,他一点一点地折磨着她,凌迟着她全身,最后见她呻吟嘶哑,这才放过她,冷漠地说道:“乔锁,我对待不爱的女人都是这样的。”
她全身肌肤被他咬出细碎的伤口,青红遍布,细细的血丝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出妖娆的花朵来。
乔锁昏死过去,被他摇醒,听着他冷酷的声音,麻木地看向窗外,天亮了,终于都结束了。
她昏迷过去,不带一丝的感情。
再醒过来时,夏荷守在她的身边,给她上药,一边擦药一边发抖,眼睛透出一丝的惊惧来。她从来不知道大少爷居然有这么暴力的时候,四小姐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连葛医生都来了,留下了药,大少爷的脸色非常难看。
夏荷颤抖着给乔锁上药。乔锁醒来,感觉全身都没有了知觉,她想动,夏荷连忙按住她,发抖地说道:“四,四小姐,你别动,要是再伤了,大少爷会骂死我的。”
乔锁闭眼,许久才睁开,想起昨夜的事情来,冷冷一笑。她一言不发地昏睡过去。
中途夏荷喊醒她,为她吃粥,她麻木地吃着,然后继续睡去,不想醒来。
昏昏沉沉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上床来,压住了她,摸着她的脸,绑起她的手,她似乎预感到了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身子一颤,随即又冷笑,她如今连动都动不了,何必要绑她的手?
乔谨言摸着她的身体,然后吻住她,进入,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她的身体没有恢复,此时被乔谨言这一折腾越发地疼痛起来,她低低的呻吟起来,乔谨言摸着她的眼睛,沙哑地说道:“阿锁,阿锁----”
他在耳边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
乔锁闭眼不看他。
顾柏林回来时,乔锁发热陷入了昏迷,顾家的气氛异常的诡异。顾雪诺不断地冷笑,坐视局势发展,乔谨言的脸色苍白灰白,如同生病一般。
顾柏林将夏荷叫到身边来,问了情况,去看了看乔锁,见她昏迷不醒的样子,脖颈间都是咬伤的伤口,立马知晓发生了什么。
他冲出来,见乔谨言站在走廊上,一言不发上前就是一拳。
“你想逼死她吗?”顾柏林狠狠地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低低地吼道。
他不过是出去多玩了几天,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前就算是冷战,大哥还是有些理智的,如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他明明喜欢乔锁,可这样子下去是将乔锁越推越远。
乔谨言被他一拳打中,身子后退了几步,没有发怒,他落寞地靠在墙壁上,神色疲倦,眉眼间透出一丝的伤痛来,淡淡地说道:“就算是逼死,先死的那个人也是我。”
他的脸色很是灰败苍白,行动也很是僵硬。他无法控制自己,他每天晚上都无法控制自己靠近她,只有靠近她,他的心才不会痛,他才能呼吸,可是一碰触到她,内心的毁灭感瞬间便将他的理智淹没,她爱着别人,他从小爱着的阿锁爱着别的男人,他要失去她了,永远地失去。
那样平淡的语言却透出刻骨的伤痛来,顾柏林惊呆住了,他本来想打第二拳的,可是如今看着乔谨言这生不如死的样子突然之间打不下手了。大哥在那样对待乔锁时,心里比她还要痛吧。这样子下去,乔锁没死,大哥也会被自己内心的痛苦折磨死了。
“大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顾柏林上前去,轻轻地抱住他。
从小到大,大哥都是他的榜样,为他挡风遮雨,如今他长大了,也能这样子抱着他,安慰他。
“没事,柏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乔谨言低低地说道,他想阿锁了,他要回去抱着她,抱着她才能安生。
顾柏林见他这样,低低叹气,说道:“大哥,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放弃,守得云开见月明。”
乔谨言点头,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放手的。
顾柏林见他这样,低低叹息,说道:“你不能去见她了,必须等她退烧把身体养好。大哥,你要学会控制自己。”
“我控制了这些年了,一直克制,后来阿锁告诉我,她爱上了别人,要离开我。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还要克制下去?”乔谨言神情冰冷地说道。
顾柏林见状愕然,大哥,这是因爱不成,陷入魔障了吗?
第一百四十二章 爱,已成灰烬(一)
“锁,锁----”乔锁听见了稚嫩的糯糯的声音,是乔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