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天下,必将叛乱四起!某家没有错!更没有愧疚!”
华雄和秦谊同时说道:“将军!我等也支持董司马,将军若是要罚,就连我等一起罚吧!”
张奂看着项清气的发白的脸,感觉事情不太对头,急忙出来打圆场。
“项将军,既然已经杀了,那也是活不过来了,我们不要再为了死人整边不休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叛军还是逃掉了相当大一部分,若是再让有心人利用,那也是后患无穷,依我看,将军应该下令,追杀叛军!”
项清强行的咽下了这口气,让董卓站在一旁,问道:“中郎,为何我没有看见一个羌胡人的尸体?”
张奂答道:“我也觉得奇怪,王都侯已经去查了。”
关于金城一战的诏书已经抵达了允吾,王都侯就是王蜀了。
刚刚说完,王蜀就跑了过来。
“将军,我问了一些叛军,那些羌胡人警惕性很高,平时都跟自己的战马睡在一起,昨晚上刚打起来,这些羌胡人就全跑了。”
项清点了点头,这也符合羌胡人的作风,能捞一把的时候比谁都贪婪,见风使舵的本事是一绝,一旦出事了,那肯定跑得飞快,导弹都追不上。
“叛军跑掉了多少?”项清问道。
王蜀喘了口气说道:“叛军一共有三个大营,不算羌胡人的话,也有一万人,昨天火势太大,烧死了不少,但是跑掉的人也不少,估计有个四五成,至少四千人。”
张奂单膝跪地请命道:“将军,绝对不能让叛军再度整合,否则后患无穷,叛军失了战马跑不远,末将请命,率领所有骑兵追杀!”
项清无奈的点点头,张奂领命而去,董卓却在一旁愤愤不平,这个功劳明明该是自己的,却被那张奂抢了去,他的心中已经对项清有所不满了。
王蜀和单福带兵打扫战场,清除一些散兵游勇,计算一下这次的收获,饶是单福这样的天才,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计算了个大概。
项清已经回到了允吾城,躺在房间里休息,自从奉旨剿贼以来,他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白天要和将校们讨论军情,处理军务,一直到半夜,夜里他还要习读兵书,研究策略,实在是疲惫不堪。
索性就当个甩手掌柜,让王蜀和单福善后,他先睡一觉再说。
但是项清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就是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些降卒被屠杀的场景,他知道董卓的做法并没有错,但是他还是很生气,虽然他杀了很多人,但是他的心里,还是一个讨厌杀戮的人,更有一种优待俘虏的思想在他脑海中盘旋。
坐起身来,拔出雷鸣剑,随手拿了块布擦拭剑身,雷鸣剑的血槽设计的极其巧妙,剑身上并没有多少血迹,但是项清还是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擦拭,一时间走了神,连项旭走进来他也没有察觉。
“哥,你想什么呢?”项旭问道。
听到项旭的声音,项清才抬起头来。
“小旭啊,过来坐。”
项旭和项清坐在床榻上,项清平举雷鸣剑,突然一个前刺,剑光一闪,似有雷鸣之声在房间中回荡,项清却像是不满意一样,摇了摇头。
“小旭,虽然这把剑,削铁如泥,无视任何甲胄,但是我总是觉得,自己好像不太适合用剑,师父的剑法自然是精妙绝伦独步天下,但是我还是觉得不顺手。”
项清想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在金城吗?我斗阵的时候拿着那个叫王猛的两把大锤,就觉得顺手许多,但是还是太轻了,实在是太轻了,不趁手。”
哪里想到,项旭却是直接说道:“肯定不趁手啊哥,师父根本就没叫你剑法啊。”
项清瞪大了眼:“你说啥?”
项旭肯定的点点头,说道:“大师兄和我学的都是剑法,但是我记得师父说过,你不适合学剑,所以教了你别的,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仿佛是晴天霹雳在项清的身后奏响,合着自己这刚猛无比的剑法,竟然是无师自通的吗?他还记得项旭说过的,在当世所有用剑高手中,除了皇宫里的那位大师兄之外,普天之下很难找到对手,合着这剑法还不是自己的主攻方向吗?
项旭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小脑袋说道:“哥我想起来了!除了我们三个的三把剑之外,师父还有一件珍藏的兵器,很长,而且很重,连师父都拿不起来,一直都在后山的瀑布下面放着。”
项清急忙问道:“那现在那件兵器还在吗?”
项旭摇了摇头:“不在了,被一个脑袋上缠着黄布条,左手拿书,右手拿拐杖,留着长长的胡须的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