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是个心思很细腻,更是一个很较劲的人。”
贺宴辞之前并没有,最近他有他的想法和用途,所以在私底下收集温阮这么多年的创作。
这段《编剧与演员》的采访视频,是他今天早上才到手的,他到温家后,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在车里看了温阮的采访,沉默良久。
还有好几段采访,贺宴辞只拿出了一段给闵清听,那些他要留给自己作为纪念。
他的女孩是最优秀,最棒的,他愿一路守护她的梦想。
就如当初他跟老爷子的想法和安排背道而驰。
老爷子对他使用家法。
温阮小小的一个人儿,伸开的胖胳膊胖小手,挡在他身前,小眼神坚定的老爷子对峙:
[宴辞哥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贺爷爷您不可以欺负他。
我会保护他,我会养他的。]
贺宴辞说了很多。
闵清心很沉,都没作声。撇过头,悄然无息的擦眼泪。
客厅里的气氛一度有些压抑,沉寂。
温父眸色也暗淡些许,片刻,他开口道:“我昨晚就跟你说了,孩子从小到大最听你的话,从没有反驳过你的任何安排。你却用一句轻飘飘的话来剥夺她,她伤了你的心,同样你也伤了她的心。她却愿意为了你退步。”
闵清沉默不言。
温父哼声,故意揶揄闵清:“这下你总算可以安安心心的睡觉了,不用担心孩子熬夜伤神,你也不用费尽心思去给她安排作息了,太好,太完美了!”
闵清第一次没跟温父争辩,什么话也没说,起身往楼上走。
温父等到闵清上楼一会,回头跟贺宴辞说,“以我对你们妈的了解,她昨晚都该想通,那意思并不打算让阮阮放弃编剧的工作,只是碍于面子不好说。”
贺宴辞点头起身,“好,接下来就看爸您的。”一剂猛药他已经送来,“我回去陪阮阮。”她该醒了。
“嗯,这母女俩一个脾气,臭。”温父无奈摇头。
翁婿俩都明白,只有拔掉中间的障碍,给彼此找个台阶,倔强的母女俩才会和好如初。
贺宴辞回到家,温阮下楼的阳光房喂软软和辞辞。
贺宴辞从后环抱住温阮,接过她手中的食盘,洒了一些在水里。
“软软都快胖成一个球儿了,还喂。”
温阮拍了拍手,还是觉得不妥,反手在贺宴辞的衬衫袖上蹭了蹭,“没法子啊,辞辞疼老婆,把好吃的都让给软软先吃,软软不胖才怪呢。辞辞都没嫌弃,疼着呢,你这个做岳父的怎么还嫌弃自己闺女呢。”
“不嫌弃,软软跟你小时候挺像的。”胖胖的圆圆的。
“嗳,贺宴辞,你过分了,你怎么借软软这个由头,说我胖呢。”她挺不喜欢别人说小时候胖这个事。
温阮抱怨的回过头,贺宴辞脸正好贴了贴温阮的脸,嗯,温度正常,他眉头松了松,问她,“药喝了吗?”
“喝了。”温阮手机里同学群有消息艾特她,
贺宴辞看她回答敷衍,表示怀疑,温阮余光,“你竟然怀疑我,你不信问李婶。”
李婶正好给软软和辞辞的窝做好清洁,从人工湖的梯子上上来,笑着答话,“真的喝了,太太一口气喝完了。”
“这么厉害的?那必须奖励。”贺宴辞在温阮唇上印了个吻,温阮使坏的伸出柔软的舌.头,抵开贺宴辞牙关,舌尖在他嘴里游了一圈。
贺宴辞瞬间尝到中药那股淡淡地苦味,他眉头微拧。
“要你不信我,活该。”温阮笑得狡黠又得意,一双手勾住贺宴辞的脖子,眯了眯眼眸睐着他,“一上午不见人,老实交代,你干嘛去了?说了在家陪我的,骗子。一上午就这么没了。”
“那等你感冒好了,我请个假我们出去玩?”贺宴辞提议,凑近亲吻温阮。
“别亲,明知我感冒了,不怕被传染吗?”温阮捂住自己的唇,贺宴辞亲在了她手背上。
贺宴辞不管那么多,重重一吻,“我抵抗力没这么差。万一感冒,正好做一对患难夫妻。”
“......”温阮。
贺宴辞挽唇笑道,“阮阮,我要记忆没问题,刚刚你舌.头伸我嘴里了,怎么不担心传染给我?”
温阮白净的脸蛋凝了凝,一板正经的胡说八道,“能一样吗?我那是在给你渡药。”
“......”强词夺理。
贺宴辞低笑,又亲了亲温阮的唇。
温阮抿了抿唇,问他,“不是说好毕业旅行吗?怎么提前啦?”
贺宴辞说:“我考虑了下,毕业那段时间天气炎热,不适合旅游,沙滩玩什么的,都得晒伤皮肤,这个季节不冷不热,正适合。”
温阮想了想认为有道理,眸光忽然就暗了下来。
贺宴辞蹭了蹭温阮皙白的脖颈,温声问,“怎么了?”
温阮叹叹气,“我在想,我不写作后,要做什么最好呢。是开一家旗袍店,还是开家书店。”
贺宴辞缄默了会,笑说,“做我身上最好。”
温阮沉闷的思绪都被贺宴辞给都没了,抬手打他一下:“你怎么这么讨厌呀!不理你了。”
温阮转身出阳光房。
贺宴辞拿出手机给温父发了条消息:【爸,我和阮阮决定过几天出去旅游,您和妈跟我们一起吧。】
温父:【可以。我们一家人还没一起出去旅游过,正好给她们母女俩破破冰。地方你们定。】
贺宴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