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残忍的话,可这才是宋歆瑜,她一贯就是这样的,权震东一直也是知道的,只是当承受的对象变成了他自己,他才深刻的体会到那是一种怎样的痛。此时此刻,他宁愿她骂他,打他,怎么样都可以,就是不能否定他的付出,他的深情,他的爱。
“叮,”电梯门开。
宋歆瑜率先跨出去。
权震东低头沉思片刻,突然从电梯里扑出来,扣住宋歆瑜的腰身将她摁在墙上,全身的肌肉喷张,胸口急促喘息着,赤红了眼睛瞪着宋歆瑜。
“宋歆瑜,我不许你这么说,不许!”劈头盖脸的吻了下去,吸、吮,还是不过瘾,就咬,唇瓣,舌头,耳根,一寸寸的啃噬,力气大的惊人,长身紧紧压制着她,手也不能空着,就胡乱撕拽她的衬衫。
狂风骤雨一般的席卷着宋歆瑜的一切。宋歆瑜睁着眼睛定定看着他,看着他的迷乱,看着他的暴戾,不拒绝也不反抗,只是两片粉润的唇慢慢的、一点点勾出冰冷的笑。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就是顺理成章了,房门打开又关上,两人纠缠着双双滚入大床,宋歆瑜躺在床上,权震东压在她身上,粗喘声、布料撕裂声,无不彰显着这一场欢ai的激烈。
更像是一场较量,宋歆瑜瞪着他,诡异的笑,翻身把权震东压在身下,挺直的上身,傲人的曲线,还有海藻一样浓密的长发,红唇微启,星眸里泛着潋滟冷光,滋生出一种绝佳的媚态,权震东浑身都疼的难受,眸色越来越暗,终于扣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重又将她压在身下。
她微微泛着栗色的长发在洁白的床单上铺散开来,漾出迷人的波纹,她的肌肤比身下的床单更白,此刻因为激情染上些许的粉,落在权震东眼睛里那就是噬骨的毒药,急切、迫切的渴望着,想要她,还是想要她。
激烈的碰撞,擦出强烈的火花,几次来回的翻滚中,权震东已然理智尽失,终于扣着她的纤腰,胡乱闯了进去。
“痛,”宋歆瑜疼的皱紧了眉头,不甘示弱的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力气大的似乎要咬下他一块肉,一直到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气,权震东也疼,熊熊燃烧的yu火烧灼着他,素来冷静的头脑一片混乱,理智最终臣服,得到她成了他唯一的欲念。
酣畅淋漓,抵死缠绵的纠缠,没有技巧,最原始的旋律主导了一切。
终于,暴雨初歇,一切重又回归平静。
“权震东,”宋歆瑜的声音带着情事过后独有的沙哑,更多的却是冷漠,残酷的冷漠,“承认吧,这才是你想要的。”
多么残忍!
抵死的缠绵,身体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可宋歆瑜,她就是有这个能耐,兜头的一盆冷水,让权震东那么深刻的知道,刚才的那一种欢愉,不过是他一个人的感受。
宋歆瑜,宋歆瑜,她果然是他命中的劫,是甘之如饴的毒药,是深深扎进心底的刺,留着很痛,可拔出去,更痛。
“宋歆瑜,你真的太…狠心。”
权震东几近扭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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