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官,少爷自然要尽他的能力替百姓做些事情,店铺虽然开张了,但是主要不是卖米,而是在前面的平地搭了粥棚,每当用餐的时候,就有灾民过来用餐。
“嗯,子惟还有几天就成亲了,我们得赶回去。”庄子然起身走到窗边,神情复杂的望向热闹的街道。
看着庄子然这样,坠儿也不敢再多问什么,走到赵瑞生身边,推搡着他去问话,“你去问问少爷到底怎么了?”怎么说赵瑞生也是庄子然的侍卫,他们男人间也好说话一些。
这些日子最大的进步该是坠儿和赵瑞生之间,至少坠儿现在不怕这冷面的赵瑞生了,有时候还会命令他做这做哪,但是赵瑞生总是面瘫的模样,坠儿说什么,他也就做什么,害得有时候坠儿也会恶作剧的想整赵瑞生,只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又觉得没有意思。
赵瑞生斜眼望了过来,声音冷清的回了一句,“少爷叫你做什么你去做就是,主子的事情,我们当下人的少问。”难得赵瑞生反了嘴,但又说得在理,坠儿也只能泄愤的往他脚上踩去,可是人家根本就是冰块,没有感觉的,她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去收拾东西。
赵瑞生毕竟是跟在庄子然身边多年的人,对他的脾性很了解,而且赵瑞生跟回到庄子然的身边时,庄子然就已经对他坦白了,倒不能说坦白,只是说没有掩饰,赵瑞生看得明白而已。
“少爷?”等屋里只他们俩人后,赵瑞生才走到庄子然的身边。冷清的脸庞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神中却多了一抹担忧。
庄子然失笑的回头,“没什么事,就是可惟有了孩子,娘亲就担忧了,想替我纳房小妾。”他说得云淡风清,可是赵瑞生知道他心里肯定不是这样想的,但也没多问,他是了解庄子然的,知道庄子然如果想说的话,不用他开口问,但庄子然如果不想说的话,他怎么问也是没用。
“我娘子的性子我是最清楚不过的,我如果敢纳妾,她就一定敢休了我,她呀……真是标新立异的人。”庄子然这话虽像责备,但却一脸笑意,有种以宫伊沫为荣的模样。
“少爷打算怎么做?”既然不纳妾,也该有说法吧!这大户人家的子孙,哪有不纳妾,多开枝散叶,只守一门妻房的道理。
“回去再说,自然要打消娘心底的想法,也不能让她们起矛盾,以后我像这次出来的机会多了,如果家里娘不护着伊沫的话,她容易吃亏。”说来说去,庄子然还是担心宫伊沫,婆媳关系不好的话,大夫人想整治宫伊沫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等会二弟回来了,你让他过来一趟。”庄子然转身走到书桌边,既然决定明天回去一趟,那这边的事情就都该安排好,免得出了纰漏就不好了。
看庄子然在做事,赵瑞生也没打扰他,退出了房间,他也有些事情需要交待掌柜处理。还有坠儿的事情,这些天赠粥的事情,也多数是坠儿领的头,毕竟她是女儿家,熬粥什么的都比较拿手,这次她也要一起回去,这些人手也要安排好才行。
直到夜幕降临之时,庄怀舟才一脸疲惫的回来,这些天他也受了许多累,他们来开米铺的行为虽然得了皇上的同意,但惹了不少人的眼,被不少人恨着,而庄怀舟就一直在外周旋着,还努力说服着一些当地米铺,也让他们降价,拿出米来,不过成效却不大。
“大哥,听说你找我?”庄怀舟进门,就被掌柜的告知,庄子然在屋里等他。
“嗯。”庄子然先是轻应了一声,才松开手中的笔抬起头来对庄怀舟说:“我明天一早就回家一趟,这里的一切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回家,怎么了?”庄怀舟诧异,好端端的大哥怎么说回去就回去呢!这店铺才起步,而且桐城的旱灾还没有过去,他们想回去还早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