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担心,风儿会安全回来的!”负老大此刻的心情真是复杂极了,又是欣慰,又是担忧,又是激动,又是愧疚!风儿,她如今已经走上了一条不能回头的路,是福是祸也全看老天爷了,说到底还是他害了风儿啊!当年若不是他一时冲动,也不至于导致今日的局面,若风儿是女儿身此刻已经找一个如意郎君过着安稳的日子了,没想到如今居然要征战沙场,还小子根本就不会武功,这才是他现在最担心的事儿啊!
与此同时,负清风的马车已经到了市集,远远地看到将军府门前黑压压的人海,马统顿时傻了,“我的天哪!不会罢?”怎么,怎么会这么多人?这些人都来干嘛来了?一起涌过来还不将他们踩成肉泥了?
“这……”泰山蹦与前而面不改色的燕溪在看到如此盛况之后也不禁愣住,此刻他忽然明白了一句话的含义,君是舟,民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种力量的确太可怕了!姑姑说过,若有一日他能一令以号天下,她即便是死也能瞑目了,至今他仍然觉得这句话包含着别的含义,而那层含义是他不能去猜测,不能去触碰的。
听到二人的惊呼,负清风已经猜到了此刻是怎样一副画面,“小统,去醉云端。”如今也只能先去醉云端了,不过她没想到的是早已有人比她先到一步了。
“是,公子!”马统应声驾马调头,朝反方向而去,心中却不禁疑惑,公子为何要去醉云端呢?醉云端他又怎会不知,那不是酒坊么?
原本喧哗热闹的街市,今日竟然如此冷清,行人三三两两,摆摊的小贩也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客店酒肆都寂静少人,只有醉云端门庭若市,且来客基本都是男子,大厅内亦是座无虚席。
一辆银色的马车缓缓停在门前,燕溪与马统同时跃下了马车,从两旁掀开了车帘,“公子,到了。”
“嗯。”负清风轻轻的应了一声,将白纱斗笠戴上,躬身下了马车。
醉云端外的小厮见状立即走过来将接过了缰绳,将马车牵到一旁的马厩里。
马统与燕溪也带上了黑纱斗笠,跟在负清风身后缓步走了进去,当那一抹白影走进大厅内,几乎在一瞬间所有人都不自觉的望了过来!
白纱遮面看不清容貌,若隐若现更添神秘,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色长衫,简单的没有任何装饰,却被那人穿出了一种脱俗之感,最吸引人注意的是他身上所散发的气息,清寒如冰,周身似乎笼罩着薄薄的烟雾一般朦胧不清!虽不见容颜,已倾倒众生。
在漫长的等待中突然看到这么一抹突然而至的如仙之人,所有人都怔住了,在看到了芸衣的贴身丫鬟素烟径自将那人领上二楼之后,楼下几乎在顷刻之间沸腾了!
“那人是何人?竟然上楼去了?”
“是啊是啊!芸衣姑娘,那个男子是何人凭什么能一见芳容?我等不过是听琴却要等待如此之久!这有欠公平!”
“对!有欠公平!方才那个白衣男子究竟是何人凭什么可以成为入幕之宾?”
“不公平!我等要芸衣姑娘现身给一个说法!大家说对不对啊?”
“对!芸衣姑娘给个说法!”
原是这醉云端里新晋来了一位琴师,亦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儿,但那琴却是弹得令人惊艳,曲风新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是一曲便在冰城内掀起了巨大的反响,这不,如今醉云端每日门庭若市,众人不仅是为了一睹芳容,一尝美酒,自然也为了听琴而来。但,每日那名琴师来时不定,想弹便弹,所以在这店内才滞留了这么多等待的人。长时间的等待众人难免有些心烦意乱,瞧见一人就这么轻易的上去了,自然愤愤难平。
相对于大厅内的喧闹,一楼雅阁内,临窗而坐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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