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来到二楼。
冯婷本想离开,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眼睛看向一旁的林峰,她不知道林峰在这一次事情上扮演什么角色。
有孙忠国这样的国医在,林峰作为实习医生,估计只能是学习。
不过看于国东似乎身份不俗,不太可能将医治当成是课堂。
“里面已经是无菌环境……进去的人都必须换衣服。”门口有护士阻拦。
连樊青松都不能例外。
“我想让你父亲醒来,说会话……”孙忠国对于国东缓缓道。
“孙老,患者是昏迷状态,恐怕……”樊青松道。
“我自有我的手段。”孙忠国想法很简单,手术前,与老友说几句,谁也不知道之后还有没有机会。
尽管配合麻沸散,手术可能有了转机,但结果究竟如何,谁也不好说。
“单凭孙老做主。”于国东没有表示反对。
如果父亲醒过来说几句话,那对于做儿子当然很高兴。
看着床上躺着的老友,孙忠国缓缓拿出银针,轻轻叹了一口气,即便刚才已经见过,但看到这样的老友,内心还是会难过。
“孙老的针灸之术可是当世第一!”乔正平小声道,掩饰不住兴奋。
要知道孙忠国这个年纪,已经极少行医,更别说是用针灸行医,可不是谁都能有幸能见到。
“唉……老了,早已不复当年。”孙忠国轻叹一口气道。
邓启飞完全不知道孙忠国是谁,拉着旁边的医生询问,听说是国医,吓得
双腿差点站立不住,自己刚才竟然不知死活怼国医。
怪不得樊青松会让自己闭嘴,原来那根本就是在找死。
哪怕自己在麻醉这个行业,几乎没有什么对手,但并不代表可以得罪国医。
国医意味着,只要一句话,就让他滚出医学这个行业。
即便有敢收留他,也不过小作坊,注定一辈子毫无发展前途可言。
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是不是该道歉祈求对方原谅,还是压根就不要提,或许别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孙忠国在手捻针瞬间,整个人的气势忽然一变,眼神变得无比锐利。
手中的银针一根接着一根落在于国东父亲的身上。
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将针灸发挥到如此程度。
林峰看着孙忠国的动作,连连点头,即便自己掌握了系统的针灸,那不得不承认,孙忠国的水平丝毫不逊色。
这是多年施针练习的结果,一点点堆砌出来的。
而且不要忘记,孙忠国已经古稀之年,还能有这样的发挥,相当不容易。
当然于此同时,他也发现一些小问题,极有可能影响针灸的效果……
乔正平此刻就想要大声喊牛掰,这绝对是顶级的针灸之术。
平常可不是有机会能够看到。
落下最后一针,孙忠国长长叹了口气,总算是完成。
已经找不到年轻时候施针的状态,若不是因为老友,他实在不愿意亲自动手。
只是预想当
中,老友并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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