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服侍。
葛清秋自然没有浪费这份银子,直接将青杏和华奥给接来了炮坊。
在道观里住了大半个月的青杏一来,立刻啧啧叹道:“小姐,这林家也太有钱了吧?就这屋子,可一点儿也不比咱们当初在葛府的秋芙居差呢!”
这话说着,又随手摸了摸桌上鎏金错彩的笔架,改口道:“不对,应该是比秋芙居还强上三分才是!”
葛清秋看她一脸惊奇的模样,摇头一笑,正准备开口,却听外头一人道:“那是了,你们家小姐从前在葛府的时候只是个不受宠的女儿,如今在这林家炮坊,却是正儿八经的二当家,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听见来人的声音,葛清秋脸色一变,随即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抬头朝陆长风道:“王爷,此处是小女的闺房,您进来还是多有不便。若有什么事,还请您出去再说。”
一进屋就被下了逐客令的陆长风先是一愣,随即却想到了昨日陆卿云说的那番话。
“被伤的透了,死心了……想做个了断……”
了断?
想起这两个字,他心中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皱了皱眉,颇为不满的上前问:“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说如今本王也是这炮坊的一份子,咱们俩也算是一家人了,怎的你见到本王,连一个好脸色都没有?”
他这话刚一出口,葛清秋还来不及做什么反应,一边的青杏却先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露出了一个极为古怪的表情。
“一……一家人?”
陆长风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令人生了歧义,正准备改口,却听葛清秋先沉声道:“多嘴!怎么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有客至,还不下去备茶!”
青杏还未见过自家小姐这么严肃的模样,一瞬间被吓得脸都白了白,连忙垂头道了声“奴婢知错”,接着便小跑着退了下去。
这一边,葛清秋转头,却见陆长风正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她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皱眉问:“王爷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奇怪,丫头,你心虚什么?”
“心虚?”葛清秋蹙眉,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男人,“王爷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吗?”陆长风唇角的笑意愈盛,“你和那丫头相依为命这么长时间,连离开葛家,她都要跟着你。从前连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今儿个怎么凶成这样?”
话到此处,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门的方向,轻飘飘的补充:“瞧方才那丫头的模样,好似是被你吓着了呢。”
陆长风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暧昧不明的表情,那一脸意有所指的样子,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这是在故意调侃葛清秋。
可女子却并不接他的话茬儿,只淡淡一笑,“王爷说笑了,青杏这丫头胆子大的很,若是过于纵着了,反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