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江湖上最厉害的炼丹师,做出来的化骨水威力也不及你这个大。”
他一脸雀跃的表情,葛清秋却是干巴巴的笑了笑,“那个,王爷,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陆长风一怔,下意识的回:“你说。”
“如果这位上官姑娘脸不曾毁容的话,你觉得,她生的如何?”她顿了顿,又认真道,“请公平公正,不要带有色眼镜去评价。”
见女子一本正经的模样,某王爷颇有些不解的思考了一会儿,做出了一个自认为中肯的评价:“尚算清秀吧。”
其实这句话说完,他原本还想再补充一句生的不及你,谁知葛清秋却不等其将后半句说完,便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那你为什么不娶她?”
陆长风的脸骤然垮掉,阴恻恻的看了某个正在往找死的路上越走越远的女人,冷声问:“你说什么?”
某女继续不怕死的问:“你看啊,她这么聪明,长得又不差。你娶了她,这仗不是就不用打了吗?”
容郡王忍无可忍,一把揪住了她的耳朵,咬牙切齿的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疼疼疼!松手,松手!”
葛清秋被他提溜住耳朵,疼得龇牙咧嘴的,好不容易才从男人的魔爪下脱身,一边揉着自己的耳朵,一边抱怨:“我就是说说嘛,何况现在你想娶,人家恐怕也未必想嫁。你都毁了别人的脸,她不想把你大卸八块那就不错了。”
话到此处,小丫头又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点,抬起头问:“不对啊,既然谈判崩了,你的毒也解了,你为什么不趁着她现在没法和你打,一鼓作气杀过去?还搞什么假死?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陆长风瞪她一眼,没好气的哼道:“我话还未说完,你急什么?”
便又继续将那日之后的事情说了下去。
原来那天晚上,容王见儿子一身是血的回来,连忙召集了军中所有的军医为其诊治。
谁知这群军医中,竟然混着一个北炫奸细。
这人悄悄在伤药中混入了一味能散血化瘀的药草,想在不知不觉中要了陆长风的命。好在另一位大夫留了个心眼儿,私下里将此事告诉了容王。
得知此事的容王心生一计,为儿子做了个替身,在众人面前死了一场。
那奸细以为自己得逞,当天夜里,便将消息传回了北炫那边。
这奸细怎么也想不到,他这里前脚刚将鸽子放了回去,后脚,便被容王派来的人给抓了个正着。
审讯之时,这人倒也是个硬骨头,不仅打死都没说上官玉清的半点消息,服毒自尽之前,还留下一句天朝必亡的诅咒。
容王和容郡王经过一番合计,认为军中约莫还有北炫奸细,故而便干脆暂时不将陆长风未死的消息传出去,为的,就是让北炫那边放松警惕。
听完这一切,葛清秋终于忍不住感叹:“看来这上官玉清着实厉害角色,这段时间你在她身上非但没有讨到半点好,甚至还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