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接着说:“可如果,有个容貌与智慧都为上等,却命苦,想要往上爬的女子出现。那简直就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
“然也。”葛清秋笑笑,慢悠悠的说,“只不过就算有这样的女子出现,于她来说,到底也不能算是自己人,所以这位军师大人可不得派个人来观察一下,谁比较可用么?”
解释到这里,一切好似都清楚明了了。
陆长风拧眉思忖片刻,最后问:“可你是如何确定这明月就是上官玉清派来的人?”
女子挑眉,慢慢分析:“从咱们去到教坊司的第一天,我便注意到了,这位明月姑娘对教坊司里每一个姑娘,都细心热情的不像话,好似将整个教坊司的人心都收的服服帖帖的,八面玲珑的模样,完全不输给陆家那位大小姐。可你注意到没有,她对咱们俩的到来,似乎并不很在意。”
陆长风还是不解,“咱们俩在教坊司,不过就是普通的贫家女身份,又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为何要在意?”
“我的王爷啊,看来你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啊!”葛清秋无语的白他一眼,“这教坊司是青州最大的销金窟,多少高门大户,都喜欢去那儿寻欢作乐,你以为这样的地方,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吗?”
“何况这还是你们容王府一脉的产业,采买女子,都是有一定流程的,像咱们俩这样来历不明的人,不是特殊安排,根本就不可能被看中好不好!”
“旁的不说,就单论之前宋妈妈宣布咱们俩也能来寿宴献舞的时候,其他姑娘那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表情,你难道已经忘了?”
听到这里,陆长风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当时旁的姑娘那或嫉妒,或不满的眼神,也终于明白了一些。
“这么说来,明月的确冷静的有些过头了。”
一般来说,像这样处在烟花之地,却还能养成冷静沉稳性子的人,若不是与世无争,那便是背后藏着极大的秘密。
而想要守住秘密,最好的选择,自然就是低调。
毕竟知道不该问的不问,这样的人活得,一般都比多嘴多舌的人长久。
想到这里,陆长风又有些奇怪的问:“不对啊,教坊司是王府的产业,可这些事我都不清楚,你怎的知道的如此详尽?”
葛清秋白他一眼,“因为我有常识啊,而且就算之前不晓得,去教坊司待了那么些时日,难道还不够我打听的吗?”
这话一出口,某王爷立刻便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得别过脸去,好半晌,才吞吞吐吐的开口:“是我大意了。”
看他一副受教的模样,小女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最后一点,你没发现吗,她手上的那串白玉手串,上头可有北炫的金鹰纹样。虽说图样不明显,可若是有心,自然能瞧的出来。她那样日日戴着,怎么可能看不见?”
这一下,容郡王更加震惊了。
倒不是震惊小丫头注意到了那件首饰,毕竟他虽看上去是个风流公子的模样,其实骨子里,还是个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