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哭,一边还不停的试图要去抢回发簪。
可她哪里是陆长风的对手?
陆长风将手一抬,她就是跳起来,也够不到那簪子了。
这下,前头的舞娘便全都朝他们这里看了过来,连林明江也皱着眉过来:“你们这是要死吗?贵人就在前头,你们这打打闹闹的,是想做什么?”
这里月苏以为自己得了管事撑腰,又要去抢自己的簪子,可陆长风却依旧执着的举着簪子不放下。
葛清秋终于回过神来,趁着林明江发火之前,上前一步,一边夺过发簪递给月苏,一边陪着笑脸:“对不住对不住,我姐姐约莫是又犯病了。她这样指定是不能过去了,林叔,不然就让我先送她回去吧。”
林明江蹙眉,冷声道:“可你们走了,二十二个人怎么跳凤舞九天?”
“我听诸位姐姐们说过,从前我和姐姐还未进教坊司的时候,二十二个人还排过另一首曲子。不若今天就先跳原来那个吧?否则您看我姐姐这样,若是冲撞了贵人们,岂不是更不好吗?”
林明江在教坊司二十年,平日在众人眼中,就是宋妈妈的二把手。
若换了寻常时候,像陆长风这样不定时发作的疯子,他定是连进都不可能让其进教坊司一步的。
可宋妈妈这次来之前,却千叮万嘱过他,不管其他人如何,楚楚和依依姐妹俩,却必得是要好好的去,好好的回来。
故而此刻,他听葛清秋如此说,分明很想发脾气,也只得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不满的剜了看似疯癫的陆长风,他冷声道:“好吧好吧!那你快把她带回去,让她给我清醒清醒,没得在这儿丢人现眼,坏了我教坊司的名声!”
言罢,转头看向一脸委屈的月苏,没好气的又哼道:“哭什么哭?还不快把你那一头鸡窝给我拾掇清楚!你难道要这样去见贵人们吗!”
……
好容易扶着陆长风回了自己的房间,葛清秋立刻将他一把推开,拍着自己的胸.口,大大的喘了口气后抱怨道:“我的天!什么情况啊,你是见鬼了吗,就突然发疯?好在我演技过得去,否则今日可当真是要被你弄死的。”
“不是见鬼,但也差不多了。”这话说完,却见男人一脸严肃的回,说话的声调也无比冷滞。
葛清秋一愣,立刻便知道,事情恐怕不简单了。
她的脸色也沉了沉,半晌,头疼的问:“不是吧,难道是遇见熟人了?”
陆长风点头,用无比严肃的口吻道:“嗯,我想自己没有认错。丫头,咱们这次兴许有麻烦了。”
“是与赫连桀在一起的那个白衣公子吗?”
“是。”
陆长风眼神一凛,“我也没有想到会在此地遇见他。看来,这次的事情远远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
他素来没有这样凝重的神色,那双暗沉的眸子,好似预示着这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硬仗。
葛清秋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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