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葛清秋突然惊恐的一声尖叫,一张瘦弱憔悴的小脸,露出满满的哀求之色,可怜兮兮求着。
“贵人,求您放了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早这样多好。”上官玉清满意的笑笑,伸手轻轻将她扶了起来,“你且先告诉我,你的主子是谁,他是如何帮你,想起那天晚上在地宫发生的事的?”
闻言,小丫头立刻信誓旦旦的保证:“主子?贵人明鉴,奴家当真只是从永州来的一个乡野村姑,并没有什么主子的。”
她的小脸上满是真诚,可对方却并不怎么相信,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狐疑道:“当真?”
葛清秋思考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令人无法反驳的理由。
“诚如贵人所言,若奴家真的有什么主子,而他现在又对奴家见死不救,那奴家为何还要如此拼命的护着他?奴家虽没读过什么书,可也知道,蝼蚁尚且偷生的道理,断断是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牺牲自己性命的。”
一番话,直接戳中对方的心坎儿。
良久,只听一声长叹,上官玉清终于松了口:“我便姑且相信你这一次。我再问你,那一日从地宫出来之后,你是不是还遇到了什么特别之人?”
“特别之人……”小丫头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茫然的抬头,“好像没有啊……”
“不可能!”
一声厉呵,上官玉清再次将葛清秋摔在地上。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看着无比可怜无助的少女,眼中不带半分温度。
“我也不怕告诉你,那一日,我在你身上施了我北炫的秘术,若不是有高人帮你解除,你根本就不可能记起在地宫中发生了什么。”
葛清秋心中好笑,至此刻,她终于确定,这个女人,大约只是个偶然得遇高人的幸运儿了。
毕竟,身为一个现代人,是不会把催眠术当成是多神奇的迷信大法的。
她怯生生的对上那双暴怒的眼眸,声如蚊蝇:“当真没有啊。那日,我从地宫回来都已经那么晚了,贵人您想,还能遇上什么高人呢?何况这一阵,我和姐姐都在太守府里待着,压根儿就没出去过半步,便是遇见过什么人,难道太守府里有本事的人,贵人您不会比我更熟吗?”
一番话,说的半点纰漏都没有。
可上官玉清却仍是不信,她拔下头上一支发簪,抵在葛清秋的脖颈处,只轻轻一用力,那细嫩的脖子,便渗出了一颗殷红的血珠。
后者吃痛的往后退了一步,只听上官无比残忍的开口:“丫头,如今我可是诚心救你,若你当真不识好歹,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锋利的发簪步步逼近,眼看,就要没入葛清秋的皮肉之中,她心中生出恐惧,脸上的怯意愈发明显。
但心里知道,若此刻自己改口,上官玉清才会直接杀了自己。
因此,她干脆闭上眼睛,露出那种绝望恐惧而又哀伤的神色,颤颤巍巍道:“我真的没有说谎。求、求贵人饶了我一条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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