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
话里,明里暗里的是在说葛清秋不孝。
再有,就是让张氏以为葛清秋看不上她们家,不愿意过来赴宴。
谁知张氏却只笑笑:“有主意那可是好事儿啊,若是大小姐没主意,又哪儿能在战场上帮着王爷将那些北炫蛮夷都给打退呢。”
这下方氏傻了,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张氏,瞬间有些懵。
她这么一副表情,落在张氏身边的一个贵妇人眼里,那贵妇人早就看方氏这样的破落户有些不爽。
贵妇心中嫉妒,又兼知道些葛家的内幕消息,便不由冷冷笑道:“怎么,方妹妹不知道吗?你家大小姐陪着容郡王上了战场,立下赫赫战功。眼下这大军就要班师回朝了,陛下的赏赐自然是少不了的。你家老爷指着这个女儿,少不得也要加官进爵吧。”
话到一半,这贵妇人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半带调侃似的说道:“也是了,大小姐再怎么有面子,那也是前头那位葛夫人的功劳,与旁人又有什么相干呢?”
一语落罢,又看了一眼张氏拉着方氏的手,意有所指道:“张姐姐,你这巴结人也要巴结对地方啊。虽说人家眼看着是炙手可热,可这正主到底没回来呢,若是万一到时候巴结错了,容郡王那护短的性子,可不是好玩儿的呢。”
……
马车上,葛清容回忆起方才寿宴后半场身边那些千金小姐对她的态度,一时间便有些气不过。
是了,从察觉到葛清秋可能和方氏的关系并不多么亲近开始,她在千金圈子里便开始受排挤。
兵部尚书家的小姐肖若水,最是性子耿直,干脆便挡着她的面嗤笑道:“什么乡下来的破落户,连这样的大宴也有胆子舔着脸来,没的叫人替她害臊。”
安乐侯家的小姐则在一边帮腔:“若水姐姐,你这话可就说差了。人家的亲姐姐眼看就是容郡王妃了,她的身份,可比咱们尊贵多了。”
肖若水冷笑:“什么亲姐姐,谁不知道葛家大小姐的生母是侯府千金,能是她那贱民出身的亲娘可以相提并论的吗?大小姐我也是有幸见过几次的。那气度,那做派,都不是她这等小门小户能比较的。”
诸如此类的话语不断在耳边徘徊,葛清容越想越生气,一时间竟哭了起来。
她扯着方氏的衣袖,忍不住问道:“娘,那贱人什么时候跟着郡王上了战场?她不是不想嫁给郡王吗,怎么会……”
方氏心中此时也是无比的烦闷。
她方才的情况,其实并不比女儿好多少。
那些贵妇人们都是势利眼,知道了情况,便对她开始冷嘲热讽。
但她比女儿要聪明许多。冷冷的看了葛清容一眼,哼道:“你问我我问谁?你但凡有那贱人的一点脑子,今日我们母女也不会受此奇耻大辱!”
葛清容心中绝望,哇的一声又要哭起来。
方氏却是冷呵一声,怒道:“够了,哭哭哭,就知道哭,现在咱们该想的是那贱人回来之后该怎么办!不是只在这里哭?”
葛清容一愣,也瞬间明白过来。
想起自己之前是怎么对葛清秋的,她后怕的捂着嘴巴:“娘,你说那贱人回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