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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话!谁是你媳妇儿,我说前两日若兰还问我是什么时候成的婚,为什么还没有梳髻。感情是你在她面前胡说八道了来着!”
某人被打了,还一点儿也不恼,喜滋滋的摸着自己的手,回味似的道:“这哪里是胡说八道,反正是迟早的事儿。早说晚说不都一样吗?”
那这一脸春心荡漾的笑容,落在葛清秋的眼里便多了几分猥.琐。
她嫌弃的瞪了对方一眼,冷声道:“说正事,不然你就给我出去!”
容郡王赶在女子发飙之前,收起了自己嬉皮笑脸的表情,摆了摆手,正色道。
“好了好了,我是想说,虽然咱们要回去和父王会和,但我总觉得,那派杀手来杀你的人这次没有见到你的尸体,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所以我想,这一次咱们最好还是悄悄回去,不要惊动旁人。”
“嗯,你说的有道理。这次的事,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咱们回去还是得小心一点儿的好。”
话到此处,容郡王顿了顿,问:“你这几日可曾细细想过,到底是谁这么想要你的命吗?”
想起欧阳若兰曾提到过,幻婴是这几年江湖上最贵的杀手,他便对这次暗杀的幕后黑手心有余悸。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仇家,才能下这么大的血本来害她?
差一点,他就要失去她了……
这个问题,其实也困扰了葛清秋许久,现在听男人提起,她认真的忖度了一阵,却还是摇摇头。
“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这事儿,可想了这么久,终究也没个头绪。”
“你在上京都得罪过谁,自己不清楚吗?”容郡王蹙眉,沉声道。
他的脸上有些类似埋怨的表情,好像是在怪她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自己,甚至连是谁想杀她都弄不清楚。
葛清秋很快便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半笑不笑的看他一眼,撑着下巴,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问题你倒是好意思来问我?我为什么会成这样,王爷,你不清楚吗?”
“我听你这意思是在怪我?怎么这反倒成我的不是了?”男人一愣,一脸莫名其妙的指了指自己。
“这难道不是王爷你的不是吗?”女子眼神一变,拔高了一个声调,“原本我在上京可过的好好儿的。就算有人记恨我,也只葛清容那母女俩罢了。可是托某人的福,自从王妃寿宴之后,我便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仇家。”
话落,一脸哀怨的看了某王爷一眼,意味深长道:“可怜这些仇家,有些我甚至连名儿都叫不出来呢,就记恨上我了,这我找谁说里去啊?”
“额!”
陆长风僵住。
他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儿呢?
当下有些抱歉的看了看女子,半晌,讨好似的说道:“是我的错,叫你受委屈了。等回了京,我随你处罚可好?”
“呵!”葛清秋冷笑,一脸不屑道,“我哪儿敢处罚郡王您啊。后头还有那么一大堆姐姐妹妹,等着做替补呢。我这要是玩儿过头了,回头王爷您一个不高兴,我这不就连站的地儿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