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何明悦看着秦希的车子驶进去,无尽的屈辱感在心口蔓延,她死死咬着牙,双手握拳攥紧,满眼的怨毒和愤怒恨不得把秦希的车子盯穿。
“那个女人她究竟要干什么,跪在我们陆家门口发什么疯?”秦昭云在客厅来回徘徊骂骂咧咧。
显然何明悦想进入陆家,但是被拦住了,她偏是不走,硬是要跪在那里,说是要赎罪。
秦昭云只觉得她那样跪在那里,让别人怎么看他们陆家。
说陆家欺负一个女人,让那个女人跪在门外?
笑话!
秦昭云快速地摆动着手上的蕾丝扇子,来平复她烦躁的心。
她一侧头,就看到一身干净利落打扮的秦希走了进来。
因为上次的事情,秦昭云对秦希抱有愧疚,又因为她真的救了老爷子,对她抱有感激,显然这次看到她没有之前那么排斥。
“陆夫人。”秦希礼貌地唤了声,声音清清淡淡,不卑不亢。
秦昭云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嗯,你来了,坐。”
“不坐了,我上去看看爷爷。”秦希觉得和秦昭云坐一起也没有什么话聊,五年前这个婆婆对她就各种不满意,秦希跟她也没有多亲近,坐在一起反而徒增尴尬。
而且她原本的目的就是来为陆爷爷治疗的。
就在秦希抬步之时,门口的保镖急匆匆地冲了进来汇报道,“夫人,外面何小姐硬是待着不走,我看她脸色苍白,情况不太好,好像要晕倒了一样。”
秦昭云啪地把手中的扇子拍在桌子上,冷哼了一声,“把她带进来,晕在我陆家门口成何体统,不是有话说,我倒是要听听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得到秦昭云的命令,保镖立刻出去,把何明悦放了进来。
秦昭云看向秦希,“你跟我一起坐下听听这个女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希眉心微微动了动,没坐也没走。
何明悦跌跌撞撞地一路扶着墙走进来,那种惨白的脸上挂着泪痕,满脸愧疚,扑通一声直接在秦昭云面前跪下,虚弱地唤道,“伯母。”
秦昭云坐在沙发上,冷冷地扫着她,“别这么叫我,受不起,有什么话何小姐就快说吧,说完从哪来回哪儿去。”
何明悦听到秦昭云那样冷漠的语气,泪水瞬间不要钱一样掉了下来,她捂着胸口整个人笼罩在虚弱悲戚里,“伯母,我什么都不辩解,我只是想来向你们道歉,我知道错了,我当时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做出那种事情,事后我也一直在忏悔,伯母您打我骂我吧,我绝对没有半句怨言,只要您能消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何明悦一席话诚意满满,加上她那副虚弱可怜的样子,更是让人看着心疼。
秦昭云眉心不自觉地松了几分,但她侧头不看何明悦,没说话。
见状何明悦继续哭着说,“伯母,我知道我辜负了您的信任,我实在是该死,我现在也遭到报应了,我真的不求其她,我只是想好好地向您,向陆爷爷好好道歉。”
何明悦说着深深的埋下了头,然后捂着心口位置,一时间没起来,她猛咳了几声,虚弱得就像是病入膏肓的老人。
秦昭云见她这副样子,还是没忍住关心问道,“你怎么了?”
何明悦始终捂着胸口,没有抬起头,声音也弱的不像话,“伯母我没事,让您担心了,我只是前天受了点伤,没有大碍的?”
“受伤,你哪受伤了?”受了一点伤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感觉要死了一样吧。
何明悦抿了抿唇,良久,她缓缓开口的,“心口被捅了一刀,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