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君相助!”周忠拱手。
“下官李旻,拜见太尉!”李旻连忙作揖。
周忠是什么人?
太尉,录尚书事。
如果皇帝还在洛阳,一切按照先帝遗诏办的话,周忠就是当朝第一人!
“冠军侯国初立,诸事繁忙,劳请李太守辅佐我一二,如何?”周忠问道。
李旻大喜。
周家这条大腿,自己是抱定了。
周家众人安全,却说张绣救了张济离去,沿途收拢人马,折损数百,走散两千多人。
“你怎又去袭他营了!?”贾诩在凌晨赶到,带着怒气问道。
张济摇头,道:“担心冠军侯报复,又欲拿下他的家小,以此讨好袁绍。”
贾诩沉默一阵,道:“这确实不失为一法,可他人少,你人多,又怎会败?”
“戏志才早已察觉,两边设下埋伏,周忠又兵至南阳,不是我走得快,已让他擒了。”张济一阵后怕。
贾诩闻言脸色一变,道:“庐江之兵若至,岂能放将军回来?势必深夜逐杀之!”
“何意?”叔侄俩都是一愣。
贾诩跌足,叹道:“周忠之兵,必是诈谋!”
三人整军而往,至天明赶到,见地上丢着许多火把和大鼓。
又与附近打听,更无人马过境而来。
“中戏志才疑兵之计也!”
贾诩摇头,面带忧色:“如今人未到手,又得罪了冠军侯,麻烦将至。”
张济忧心忡忡,只能收兵回去,心中懊悔不已。
话分两头,董卓一路往西北逃去,直到汧县位置。
汧县以北,便是小小的回城关,而回城关再过去,就是番须口。
说番须口,怕是许多人不知道,但要说起街亭,众人便知了。
此处处于要塞之地,而且山势险要,欲去西凉之地,必过番须口,或绕道走关拢道。
到了汧县,何后甚是不安,道:“董卓,你欲带哀家去往何处?”
董卓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这个女人,道:“欲归西凉。”
“太后无需慌张,到了西凉之后,我再扶弘农王为帝。”
何后摇头,道:“垂死挣扎,又有何用?不如降了冠军侯,哀家为你乞一条活路来。”
董卓闻言大笑,道:“我大杀洛阳,天下世家恨不得生啖我肉。”
“如今诸侯大分四路兵,曹操等人又从中路而至,约有二三十万人,纵是冠军侯真有心,也保不住我了!”
“主公,未至死地,不可言败!”李儒眼神发狠:“必要时刻,可以太后为要挟,破路回西凉。”
“诸侯攘攘,皆为利益而来,岂为一女子而止?”董卓摇头,叹道:“我董卓大起大落,皆因冠军侯一人。”
“但若无他,当年已死在天牢之内。”
“何况我母还在他手?太后伤不得,伤不得啊!”
“报!”
前线急报传来。
“东南、西南各出现诸侯兵马,曹操领兵至渝麋,距离汧县已不远!”
“报!”
“东西两面皆出现大军,于前军呈包抄之势,发兵汧县而来!”
通报者脸色苍白。
五路兵马,在此合一。
西凉人马,如何能胜?
还了两章了,还欠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