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马超回答道。
马周一侧头:“你是说敌人还会来!?”
“不得不防。”
“那为何不去河边驻守?击敌以半渡?”躺着的曲侯问道。
又是击敌半渡……兵书没读过几页……道听途说的本事倒是不少……马超无奈:“将近冬日,河水极浅,敌人可任挑一段河水渡过来。”
负伤曲侯恍然,道:“那就依你言吧!”
“我同意了么!?”
另一个曲侯似乎脾气颇倔,背着手起身,绕着马超转了转。
“这样你看行不行。”
“若是用你之言,敌人果真回头,此仗首功让你。”
“若敌人未至,军士白白劳苦,又延误了要事,功劳你就别想了!”
马超现在的身份,也说不出反对,只能任由对方选择。
好在,众人见马超实力过人,大多赞同他的提议。
于是,原地构建营盘,在面河一方开始驻起防御。
天光初起时,曹仁折返河边,部下不解发问:“将军不是要撤么?”
“敌人取胜,全在一人而已。”曹仁摇头,道:“那陪隶虽然武勇不凡,但终究无疆场经验。”
“我与此刻杀回,必能趁势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一群低级军官,见识也是不够看得。
不杀个回马枪,我曹仁的面子才是真折在这了。
此番败中取胜而归,传出去少不得人人称赞两句“古名将之风”了!
部下心服口服,寻一河浅之处,再次强渡!
运粮军从晚忙到天明,太阳升起也不见人来,反倒是众人发困,开始依着防事眯眼睡了起来。
李曲侯见状心喜:“这小子失算了!”
“王曲侯也是,勇力归勇力,哪能主大事?”有人附和道。
话音刚落,杀声突起。
半躺着的李曲侯翻身而起,一脸见鬼的看着前方:“真来了!”
曹军没有躲藏,现在也不是半夜,根本没法躲藏。
曹仁打的主意就是扑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再真正推到这支运粮军面前时,曹仁却有点懵:这群人竟有早有准备!
招呼他的是一轮箭雨,还有非常及时的鼓声。
周军呼喝着,持刀枪而起,出现在建筑的防事之后。
“将军!这……”
“撤!”
曹仁很果断,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喝了一声转头就走。
计划一遭,辛苦一趟,一个回马枪,只留下数十具尸体和自己的颜面,便仓皇而去。
倒像是个贼,手已伸出,却被人察觉,只能逃窜。
今日,我曹仁的面子……算是加倍的折在这了!
曹仁只觉胸膛一把火,冲的他几要吐血,却只能忍下!
周军之中,欢声再起。
有人心大,还想趁机追杀。
“保住粮草要紧。”在马周的询问下,马超如此提议。
这一次,他们直接采纳。
一众大小军官,将马超围在中央,连连称奇。
有人欲问其名,又怕坏了规矩。
恰好,一脸尴尬的李曲侯走了回来。
王曲侯讽刺一笑:“李兄,今番功劳,当属他了吧?”
“自然,自然。”
李曲侯面色一红,随后哈哈大笑,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阔步走到马超面前,手抬的高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此功劳,可重归民籍了。”
“武艺不低,见识也不凡。”
“我且问你,换作何名?是何地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