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而且据说做梦的时候不会感到疼痛,那么就算变成“人,渣”也不算什么了对吧?
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咂咂嘴,疯狂的自我催眠自我安慰,我呸!是为自己的急中生智点赞。安亦夏淡定的开始了与周公的梦中对弈。
“叽里叽里?!”
小家伙爬出口袋,伸出小爪子捅捅安某人厚厚的脸皮。
“别闹!睡觉嘞。累死我嘞这一天天的,好端端的遭个五雷轰顶,提心吊胆的死里逃生,那可是真滴不容易啊。我累了,心累了呼~”
半梦半醒间安亦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吐露真情,一时间他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这些天来,那波澜壮阔的心境波折以及世界观几近崩塌带来的苦涩和压力。
“叽里叽里?”
“来吧,一起睡了。”
“叽里!”
顺手扯下小毛球来擦擦嘴角哈喇子,条件反射的眉头一皱。
“不行,刺嘴!”
下意识的随手一抛,一时间正面遭遇大起大落、当下没反应过来的小毛球带起了天空一道自然的抛物线。
“叽里?叽里!”
处变不惊、无事发生的安亦夏继续起他那“人造流星”着陆前的紧张睡眠......
此刻,某只与安亦夏“兄弟情深”的糖葫芦正悠闲自在的坐在小板凳上,背靠道观里的歪脖树,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
别问这棒棒糖哪来的,毕竟嗅觉敏锐的小家伙是不可能承认这是他一路闻着味儿,从甚至连某人自己都不知道的、他那“体贴入微”的妈妈准备的解馋零食袋里找到的。
这件事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
对,你们肯定想不到这棒棒糖的来路!
微笑着舔舔那口味独特的榴莲棒棒糖,小家伙悠哉悠哉的歪着头眯起眼,看着天边那“声势宏大”一颗“人造流星”。
“嗯,不错不错!”
满意的点点头,面对此情此景,百无聊赖的糖葫芦唯有吟诗一首以发感慨。
“风急天高哥啸哀,衣衫不整抱头回!
单飞落人嗷嗷下,不尽欢呼滚滚来。
万里高空常作客,十秒蹦极独乐乐。
眉飞色舞爆炸头,情不自禁挥个手。
摇头晃脑小葫芦,手舞足蹈安某人。
脚踏实地仰望天,一颗流星坠凡间。
巍然不动稳如松,毕竟飞人指向山。
说我写诗瞎改编,抱歉其实真这样!”
舔舔棒棒糖,小家伙挪挪屁股,让山间那明媚的阳光暖暖自己小小的身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貌似哥的雷劫已经渡过了?或许这就是修真界有史以来最天方夜谭的渡劫经历。”
摸摸小脑袋,回忆起某人那“跌宕起伏、一波三折”的渡劫历程,糖葫芦嘴角微微抽动。
别人渡劫精心准备、九死一生,某人渡劫视若儿戏、雷声大雨点小。这算是啥,天命之子、时代的宠儿?
抬头看了眼天空那突然沉默的流星,看着他直勾勾的冲向山头小土坡。糖葫芦不自觉的摇摇头,若有所思的握紧了小拳头。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
对了,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我敲,哥貌似刚刚着陆了?
无所谓,反正有猊吼在,怕个得儿。
“叽里叽里~”
糖葫芦条件反射的伸出小手,抓住了某个即将擦身而过的小毛球。
“小家伙?你怎么在这儿?”
摸摸小家伙那毛绒绒的小脑袋,糖葫芦略显困惑的发声。
“叽里叽里~”
小毛球抬抬小脑袋拱拱糖葫芦那肉嘟嘟的掌心,低低的叫声里包含着淡淡的委屈不解。
“不对!你怎么能在这儿?!”
“我敲!哥?!”
突然反应过来某件不得了的事,糖葫芦一个激灵丢下小毛球,惊呼着奔向某个烟尘笼罩之地。
“叽里?叽里叽里!”
小毛球翻滚着毛绒绒的身体从地上爬起。它直起小小的身板,冲着某些无良家伙的方向“大吼”一声以示不满气愤。而后踱起小步子,摇摇晃晃的想要离开,找个地方一个人静静。
“吱吱~猊吼?”
“叽里?叽里叽里!”
黑影飞掠,两声惊叫后,道观瞬间空无一物......